第18部分(第2/4 頁)
身子,單手抓著他的前襟,一把將他拉起來,往院子裡拖去:“走,現在就帶我家小姐進去見新姑爺。”
“放開我,放開我。”長安又踢又打,不見半分效果;想使上牙齒,卻怎麼也夠不上。
曹姨娘等人緊跟在後頭。
吵吵嚷嚷的,木蓮就把長安抓到了書房的門廓下,唬下臉命令道:“快,通傳!”
從鼻子裡哼了一聲,長安放棄了掙扎,扭過頭去緊抿著雙唇。
“你找死!”木蓮狠狠的把他扔在地上,吼道,“你傳不傳!”說罷,提腳就要踢過去。
“放肆!”一道灰白的人影掠過。
“啪”的一聲,塵土飛揚。
木蓮趴在甬道邊的草地裡,後知後覺的撐起腦袋慘呼:“嗚——”她摔了個狗吃屎,嘴裡叼著一大把枯草。
虎子伸手拉起長安,中氣十足的問道:“你沒事吧?”
剛穿幾天的新棉袍上全是泥土,長安氣憤不過,**衝過去,狠狠的踹那丫幾腳,卻被虎子緊緊的拉著左臂,動彈不得。
“少爺!”虎子望著月亮門那邊,鬆開了他。
眾人回過頭去,果然看到高進負著雙手,站在月亮門中,慌忙碎步跑過去屈膝行禮。
“婢妾見過駙馬爺。”
“奴婢等見過駙馬爺。”
高進面若寒霜,冷冽的目光從她們頭上一一掃過,最後落在了曹姨娘身上。
慌亂中,曹姨娘身上的斗篷被身後的僕婦踩掉了。極冷的清晨,她只穿了件粉紅芙蓉花緞褙和白綾繡花百襉裙,蹲在那兒,凍得簌籟發抖。
“曹氏,我不見你,你便要硬闖嗎?”高進面若寒霜,冷冷的質問道。
兩大泡眼淚在眼眶裡打轉,曹姨娘微仰起頭,惶恐的怯聲辯解:“不,婢妾萬萬不敢……不是這樣的。”
曹嬤嬤碎步疾跑到她身側,“咚”的跪伏在地上:“駙馬爺,都是奴婢的錯。全是奴婢誤傳,說駙馬爺在書房裡,也是奴婢唆使姨娘過來的……”
雖然還是抹油擦粉滴,但她今天的穿著比昨天明顯低調了N個檔次:翡翠滴水耳環換成了扇形吊墜的銀耳環;頭髮簡單的在腦後盤成大圓髻,插著點翠銀釵;穿著慄殼色棉襖裙,只有袖口和裙邊上繡了一圈淡紫色的纏枝蓮,外頭罩著松綠彈墨棉比甲。
曹家的人都很聰明。高進輕哼。
“駙馬爺,抓人的是奴婢,打人的也是奴婢,不關我們小姐的事。”趴在草叢裡的木蓮也不甘示弱,比著賽把事往自個兒身上攬。
“少爺!”一個家丁慌里慌張的跑進院裡,在高進耳邊低語了幾句。
高進沉著臉,看向曹姨娘等人的眼神如刀,叫上虎子,三人匆匆離去。
曹姨娘慘白著臉,跌坐在地上,掩著臉小聲抽泣。
曹嬤嬤直起身子,跪在地上,小聲的勸說著:“沒事,沒事的。”她的臉色也好不到哪裡去。
長安的臉拉得比驢臉還要長:“曹姨娘,少爺忙著呢。您還是改天再來請安吧。”
地牢裡牢門大開,黑子等五名俘虜全被劫走了。
虎子懊惱的一拳砸在圓木柵欄上:“該死的,中了他們的調虎離山之計。”
就是擔心三公主會派人劫牢,除了匆匆回侯府打了個轉,他一直劍不離手的守在地牢入口。
剛剛有個侯府丫頭裝扮的年輕女子神色慌張的跑過來找他,說曹姨娘帶了一隊功夫了得的高手闖進書房院裡鬧事,長安都快被打死了,少爺也受了傷。他心中大急,來不及細想,提了劍飛身救援……這才離開不到一柱香的工夫,人就被劫了。可氣的是,他前腳離開,那四名看守的家丁後腳一齊去了地牢口對面的小屋裡烤火……
“少爺,屬下……”虎子低著頭站在高進面前,愧疚難安。
誰知,高進拍著他的肩膀,笑了:“嘿嘿,就是我派人把你支開的。這些人打又打不得,殺又殺不得,留下來純粹是浪費糧食。我正盼著他們來劫牢呢。”
“那您剛剛在院子裡,臉色還那麼難看?”虎子嘟囔著。貌似他用流雲網抓人,純粹屬吃飽了撐滴。
高進攤開雙手,撇嘴道:“演戲嘛,當然要演全套啦。”
虎子長長的吐了一口悶氣。兩人一前一後出了地牢。
周媽媽滿臉喜色的迎了上來,揚著手裡的黑油布袋:“少爺,得手了!”
虎子還是頭次看到自家孃親這樣的神采飛揚,不由怔住了。
“唔,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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