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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訊移術離開,直接出了城門,本想奔跑上山去之前棲身過的破廟,但是他體力不支,她也就只就地休息了。
為了怕那夥黑衣人追來,她佈下結界,用障眼法把這裡佈置成結冰的池塘,暫時隱藏他們的行蹤。
他有些擔憂,就這樣讓他躺在地上,地氣陰寒之氣入侵,他現在身體本來就虛弱,晚上只怕會發高燒。
沒水,沒糧食,沒被子,幸好有一堆幹了的雜草和枯枝,可以暫時頂住一陣子。為今之計,是要通知慶王過來救人。
她想起破廟地日子,心中一動,連忙唸了招魂咒。過了一會,小二和書生趕到。小二歡喜地道:“毛姐姐,你去哪裡了?我們都找您好久了!”
書生看了地上的男子一眼,又見毛樂言衣衫不整的,大驚失色,“你們。。。。。,他對你做了什麼?”
毛樂言橫了他一眼,“他都傷成這樣了,還能對我做什麼?他是我一個朋友,被人追殺受傷了,小二,我破廟裡那破棉被還在不?”
小二點點頭,“在啊,豬肉都還在!”
毛樂言想起那些豬肉,渾身打了一個冷戰,那些發臭的豬肉,簡直是一個噩夢,她道:“你去幫我把豬肉。。。。。不是,你去幫我把棉被取來,要快。書生,你去慶王府,去找慶王爺,就說他叔叔在我這裡,讓他帶人過來,還有,帶些暖食過來。”
書生為難地道:“但是,我進不了慶王府,也不可能見得著慶王爺。”
毛樂言想想也是,他是孤魂野鬼,慶王乃是皇室之人,皇氣很盛,莫說見到他,就算接近,書生也受不住。
她想了一下道:“你去給我找張紙過來,哎,不用了!”她扯下自己的白色的衣衫,用水化開凝固的血跡,在破布上寫下:“你叔在我這裡,趕緊帶食物上西山!”
她把血布交給書生,道:“你不必靠近慶王,用這塊血布包裹著石子,丟到慶王身上,記住,必須確定慶王看到字條你才能走。”
書生有些慌張地拿過破布,他雖然是一介書生,但是也知道慶王這麼年輕的叔叔是什麼人,他是當今天子。
“不要掉鏈子啊!”毛樂言見他神色慌張,提醒了一句。
書生點點頭,聲音微顫道:“行。我知道了!”
小二和書生分頭行事,毛樂言堆起火堆,在火光的照影下,她裹緊了單衣,冷風還是嗖嗖地鑽進她的面板,冷得幾乎麻木,也不知道做何反應了。
果然到了半夜,皇帝開始發高熱,人醒來了,但是有點迷迷糊糊。
毛樂言之前檢查過他腹部的傷口,是沒有內出血的,內傷不重。但是畢竟有傷在身,發炎高燒是正常的。她忽然想起他胸口在她來到之前已經受傷了,她見沒有流血,所以並沒有太過注重。
“你還有哪裡不舒服?”毛樂言扶起他,他閉上眼睛,眉頭蹙起,似乎在忍受強大的痛楚,看著他如墨的濃眉蹙成兩條糾結的毛毛蟲,她也替他痛起來。在現代,即便是有麻醉藥和止痛藥,那種傷入骨頭的痛還是讓人無法忍受,莫說他現在沒有止痛藥,所有沁入骨髓的痛都靠他自己苦撐著。
“玉佩。。。。。。”他念念不忘的,還是他的玉佩。
毛樂言從他懷裡取出玉佩,道:“早知道這個東西這麼重要,我就不拿了。”
皇帝舒了一口氣,虛弱地道:“你可知道拿走了這個玉佩,幾乎危及我大劉江山?”
毛樂言有些汗顏,道:“好,我正式跟你說對不起。”
皇帝閉上眼睛,強忍住疼痛,道:“算了,朕但求找回玉佩,保我劉國江山。”
“很疼嗎?”毛樂言見他蹙眉,連忙把火加旺,柴禾已經不多了,希望能支援到慶王到來。
皇帝微微點頭,不做聲,身子無力地躺在地上,身子因為疼痛而微微顫抖,偶爾抽搐,毛樂言看得揪心,但是沒有止痛藥,只能是慢慢地熬過去。
她想起分心治療法,便道:“我有個難題,一直都解不開,不如,你為我解開這個謎題!”
皇帝身子縮成一團,不斷地發抖,那火堆雖然旺,還是驅不走寒冷。
毛樂言也冷得厲害,她躺在皇帝身邊,抱著他的身子,在他耳邊道:“有甲乙丙丁四個人,四人都帶著帽子,其中兩人帶黑色帽子,兩人帶白色帽子。甲在屋外,乙丙丁排隊在屋子裡,不能回頭,不能摘下帽子,但是要他們分別知道自己所帶帽子的顏色。開始的時候,誰都猜不出來,可過了一會,有人猜出了,你說,誰先知道自己帽子的顏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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