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部分(第2/4 頁)
根手指大小,被她削得光滑圓潤。
過了約莫半個時辰,她舉著兩個小羊笑道:“看,這個像你嗎?”
皇帝詫異地看著她手中的兩個小羊,“你做的?”
“這裡只有我和你,不是你做的,就是我做的,還用問嗎?”毛樂言坐在他身邊,把一隻小羊遞給他,道:“接下來,咱們不知道還要相對多久,若是你覺得和我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有些奇怪的話,那接下來你要跟我說話,勞煩先透過慢羊羊和美羊羊。”
“誰是慢羊羊?誰是美羊羊?”皇帝問道。
“很明顯,你手裡拿著的是慢羊羊,慢羊羊是村長,是代表權力的一方,所以你是慢羊羊。”毛樂言大言不慚地解釋道。
“那美羊羊代表什麼?”皇帝來了興趣,再問道。
毛樂言嘴角揚起一個美麗的弧度,嘴唇輕啟,流瀉出一個美麗的字元:“美!”
皇帝失笑,“你倒是挺有自信的。”
毛樂言手裡摸著美羊羊,道:“那當然,我一向自我感覺良好。”
兩人因為慢羊羊和美羊羊而重新有了話題,皇帝跟毛樂言說了很多朝中的事情,當然,不是什麼大事,不過是一些無足輕重的事情罷了。
不知不覺,兩人詳談甚歡,竟發現很多事情上都有共同的看法,證明兩人的價值觀都比較一致。最後,她坐累了,鑽進被窩裡躺著,繼續聊著打發長夜漫漫。
問起毛樂言為何學醫,毛樂言有些鬱悶地道:“其實最初我的興趣不是學醫,我最大的理想是做一個明星。明星就是很出色的戲子,或者是歌姬。”
皇帝震驚,“你竟然想做戲子?”
“正確來說,那叫表演藝術家。你知道嗎?但凡叫什麼傢什麼家的,都是在某一個行業或者某一個領域特別有出色的人,例如作家,天文學家,數學家,道家,儒家。。。。。”毛樂言說著說著,便有些困了,頭微微側向皇帝,身子也向他的方向靠攏。
皇帝啼笑皆非,“你胡說八道,戲子怎麼能跟儒家道家相比?你累了,今日也辛苦你了,睡吧!”說了一大篇,她也沒說她為何要做大夫,這女人四兩撥千斤的功力深厚著呢,一晚上了,他有意無意的試探,都被她明的暗的給擋回來,相反,倒是他被她問出不少事情來。而他對她,依舊是一無所知,除了毛樂言這個名字之外。
毛樂言含糊地嗯了一聲,覺得疲倦鋪天蓋地地襲來,眼皮重得要緊,意識也漸漸模糊。
他看著她沉睡的模樣,眉毛很黑,不是柳葉眉,但弧度十分好看,睫毛在眼底下投出一排陰影,如同一把嬌小玲瓏的扇子,下巴尖尖,雖然是在沉睡中,卻還是可以看出堅韌的弧度。她的內心,到底是女人還是爺們?
長長地嘆了口氣,他想起如今朝中的局面,景王與靜王各握重兵,景王與他是兄弟,並且早年便露出了狼子野心,靜王爺是他的皇叔,表面恭順,但是這些年擁兵自重,發展得很快,他的封地西南,幾乎已經把他視為當今天子。雖然他已經採取了很多措施壓抑他的軍事發展,但是他在西南名望很好,深得民心,要割據他兵力,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如今靜王也在京城,他離開幾日,正好看看他們有什麼活動。
睏倦湧上心頭,這種睏倦夾雜著身心的疲憊。或許在任何人面前,皇帝都是高高在上,尊貴無比的,只有他自己知道所謂的皇帝,其實是天下間最苦的人。
只有眼前的這個女人,或許真的不把他當皇帝看吧,她說話也好,做事也好,都是直來直往,沒有半點誠惶誠恐,在她面前,他就是一個平常的凡人,這種舒服的相處方式讓他對目前糟糕的處境多了一份期待和雀躍。
只是,他也知道,他們永遠都不會有交集,過了這兩日,他們便不會再見面。這個曾經拿走他傳國玉佩的女子,傳說中皇帝命定的女子。
如此想著,心裡便生出一絲惆悵來。作為一個君王,有些東西是要捨棄的。他從登極那天起,就知道這個道理和現實。
而他的生命裡,最不缺的就是女人,有些事情就當做是最好的回憶,留在記憶裡偶爾回想,起碼能溫暖一刻心靈。
書生一直在廟宇旁邊等到傍晚入黑,也看到慶王與莫離領人經過,可惜他並未見過慶王,不認得他。便當做是尋常官家子弟,想起毛樂言交託之事,他連忙往慶王府走去。在慶王府門口等了好一會,也沒見到慶王出來或者回來,心中焦急不已。怕壞了毛樂言的事情,便想硬闖進去。
然而剛走到門口,便被大門的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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