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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妖的性質是不同的。前者是強制性,後者是玩樂型的。
靜王也被驚醒,當他聽聞自己的兒子被抓走之後,幾乎發狂,他命令府中所有的高手,全部出動去搜尋。
“王爺,在房間中,發現這張紙條。”一名黑衣人走進來,手裡拿著一張紙條,上面寫著一句話: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靜王咬牙切齒地把字條撕掉,他黝黑的面容沉著,額頭的青筋卻暴現了出來,他力求冷靜,可到底冷靜不下來。
“他們不會傷害澤中的,放心吧。”說話的是一名女子,她漸漸地從靜王身後走出來,面容暴露在暗淡的月色中,是一張顛倒眾生的臉,她的抬眸,蘊含著風情萬種,雙手輕輕搭在靜王的肩膀上,呵氣如雲,“七郎,他們要的只是那孩子。”
靜王幽幽嘆息了一句,剛才冷若冰霜的臉也變得柔和起來,他輕撫著肩膀上的玉手,柔聲道:“天氣寒冷,你回去睡吧,本王先去處理些事情,馬上就回來。”
女子乖順地點頭,道:“快去吧,那人應該還沒走遠,只等著你拿孩子交換。把澤中換回來吧,滅陳家門雖說是澤中的主意,但是你也沒反對,那孩子咱們能抓第一次,就能抓第二次。”
“恩,本王知道了,如兒,回去睡吧。”靜王拍拍女子的手,回頭凝視了她一眼,轉身離開了。
女子身子斜斜靠在牆邊,看著靜王的身影消失在迴廊裡,她嘴角浮起一絲淡然的微笑,一名侍女上前道:“夫人,天氣冷,回房間去休息吧!”
女子道:“嗯,你去燉些湯水,讓小王爺一會回來喝。”說罷,她緩緩轉身進去了。
毛樂言其實沒有離開靜王府的範圍,這所靜王府有些破舊,本來靜王被封西南王,這所府邸便很少入住,這兩年更是在西南籌謀他事業,很少回京。現在是因為要籠絡朝中官員,所以才借太后的病回京。名為伺候皇嫂,實際是暗暗活動。
毛樂言依舊在剛才的琉璃瓦頂上,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她只是帶著這位小王爺盤旋了一圈,又回到了琉璃瓦頂上,她親眼看到靜王與那位貌美女子的對話。她對那位女子也用近乎驚豔的態度看待,想不到這個世界上竟然有女子可以媚入骨頭去,甚至讓同為女子的她見了也不禁憐惜萬分。
劉澤中小王爺被她用定身咒定住,他動彈不得,只能用眼睛狠狠地盯著毛樂言。毛樂言捏著他的臉頰笑道:“不必你說,我也知道你在問候的全家。我全家都很好,有心了。”劉澤中怨毒地盯著她,眸光裡射出兇狠的火光。
毛樂言嘖嘖兩聲道:“想不到竟然是你下令滅陳家的門,看你年紀小小,心腸狠毒竟然如此狠毒,真是青出於藍啊。”
“對了,看你的模樣,今年滿二十歲沒有?長得倒是挺帥氣的,可惜心是黑色的。真想扒開你的心看看,裡面到底藏了多少的歪心思。我呢,是個心臟外科醫生,平時最喜歡挖人家的心臟,我看過很多心臟長歪的人,不知道你的心臟是不是長到肺裡面呢。真想研究一下啊!”毛樂言手中不知道何時多了一把匕首,此刻她拉開小王爺的衣衫,鋒利的匕首正在比劃著他的心臟位置。
小王爺倒也不害怕,眼神輕蔑,若不是動彈不得,他應該會說,“你敢?”
毛樂言收回匕首,“你不怕?不怕就對了,我最討厭慫貨了。用生命來玩遊戲的人,沒膽子怎麼玩啊?你果然沒有讓我失望。“毛樂言收回匕首,順手從懷裡拿出一根光滑的小木頭放在嘴裡叼著,懶洋洋地依靠在飛簷上。
漆黑中,她眸光如電,俯視著下面的一切活動。在看到一個黑衣人抱著一個孩子出來的時候,她眸光才定在那孩兒身上,那孩子他見過,很明顯這位靜王當她是傻瓜一名,竟然隨便抱個孩子出來,就當做是陳家小姐的孩兒。
她冷笑一聲,“看來,你爹也不大管你的死活。”
她眸光一閃,執起小王爺的尾指,刀鋒閃過,那尾指竟斷留下來,鮮血噴薄而出,那小王爺面容扭曲,痛苦而怨毒地盯著毛樂言。毛樂言為他止血,再割了他身上的一塊衣裳抱住斷指,凌空一揚,斷指便直飛而去,落在靜王身邊。
看到斷指,靜王臉色一變,怒火迅速貫穿全身,暴怒和心痛的情感外溢,連躲在瓦頂上的毛樂言也能感受得到。
毛樂言輕笑道:“你爹真是奇怪,你殺人家全家,他不生氣,我不過是剁你一截手指頭,他就生氣成那樣了。你爹真是個好爹啊!”這句話伴隨笑意說出來,卻讓小王爺面容微微一變,方才他還一副蔑視的模樣,但如今他的眼神閃過一絲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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