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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人不愛銀子,卻總有其他的愛好,只要投其所好,總還是能換來一片忠心的。收買人心的事情,他已經是駕輕就熟了。所以,也不把景王和古丞相放在眼裡。
劉澤中領著毛樂言等人去到陳如兒的房間。她是靜王的夫人,本是和靜王住到一塊的,但是根據劉澤中所言,她因為病了,所以另外搬了房間住。女子的房間,男子自然是不好進入的,所以古丞相與景王便在正廳等候,靜王作陪,大家都說著言不由衷的話,都各懷心事。最後,古丞相提出要遊覽王府,靜王是少不得作陪帶領著去的。
毛樂言一進陳如兒的房間,便聞到一陣奇異的香味,劉澤中見她疑惑,便解說道:“姨娘最愛研製香料,所以她的房間時常飄著異香,聞著讓人心曠神怡。”
毛樂言微微點頭,心中卻知道香料可以凝神靜氣,更可以用來殺人。她暗自便留了神,四處看了看,房間佈置得很是雅緻,南窗下放著幾盤海棠花,小而精緻的花朵如今開得是正好,淺紅深紅的點綴著牆角一隅。
一張古色花梨木雕荷葉大床在房子的東面,帳幔低垂,房間的門開啟,鑽進一絲冷風,冷風直卷而去,撩開了帳幔的一角,毛樂言定睛細看,便見一名媚態可掬的女子躺在床上,床邊站立著兩名身穿湖水綠百褶裙的丫頭,穿著較為講究,大概是近身的侍女,不需要做些什麼粗活兒。
劉澤中走過去,對旁邊的侍女道:“夫人可好些了?”
侍女福福身子回答說:“回小王爺的話,夫人早上醒來過,如今又昏昏沉沉地睡去。”
劉澤中吩咐道:“把帳幔開啟,讓神醫為夫人瞧瞧!”
侍女應聲,兩人各一邊拉開帳幔,鉤掛於床邊垂著流蘇的金鉤上,並且退後兩步,讓毛樂言上前檢視。
毛樂言上前瞧了瞧,問道:“夫人之前是什麼病?”此女她見過,當時便驚為天人,沒想到世間還有如此美貌的女子。如此這般美好的女子委身於靜王那老東西,也著實可惜了。
劉澤中神情擔憂地回答說:“之前大夫說是氣血兩虧,調理了好一段日子,總不見好。”
毛樂言盯著他的神色,發現他雖有擔心之相,卻無擔心之情,料想這位夫人的病大概是假的了。只是不知道用了些什麼藥沉睡了而已,她的臉色不好,有一種病久的透明般灰白的顏色,嘴唇微微青紫。她上前診脈,聽她的脈搏心跳,脈搏有些不尋常,但是心跳沒有異樣,翻看眼瞼和舌頭,有一種淡青淡黃般的顏色。
“什麼時候開始的?”毛樂言問劉澤中。
劉澤中凝神想了一下,道:“她身子不好是多年的事了,只是這十幾日才開始變壞。神醫,她到底什麼毛病啊?”
毛樂言拿出銀針,這不是普通測試毒性的銀針,而是趙振宇改造過的銀針,銀針裡浸泡了些趙振宇研製的物質,類似於化學物質。只要人的體內有一丁點毒素,都能測試出來,是趙振宇這些年最偉大的發明之一。今日去的時候送了一根給毛樂言,毛樂言便視若至寶般收起來了,想著日後能用得上,卻沒想到如今便能大派用場。
銀針輕輕地刺破面板,滲出一滴血來,銀針頓時被鮮紅的血浸泡,過了一會,毛樂言取出銀針,那閃著寒光的銀針竟變成了淡青色。
毛樂言心中有數,道:“夫人只是用了一種藥物導致暫時性的昏迷罷了,等藥力過了,她自然會醒來。”
劉澤中輕輕噓了一口氣,略歡喜地道:“當真?之前小王爺說過她了,有些香料是不能親自試用的,她卻總是不聽,如今自己的身子出了問題,看她以後還任性嗎?”
毛樂言有些奇怪地看了他一眼,這說話的神情語氣,怎麼竟像是在說一個不聽話的愛人一般?關於劉澤中與陳如兒的事情,她還未曾知曉,其實外邊早有人知道,暗衛在監視的時候發現了這些事情,回稟於皇帝,皇帝商議的時候又跟幾名心腹說了,最後也不知道事情是怎麼洩露了出去,以致京城一時間有許多人知道。但是因為事情涉及劉澤中,而劉澤中的狠毒是出了名的,誰敢說他半點?所以儘管外邊許多人知道,但是靜王府這裡被矇在鼓裡。
“她熟知香料,自然知道香料的好處和毒性,小王爺不必擔憂,只要休息夠了,喝些排毒的湯藥,自然能好起來。”毛樂言淡淡地道。
“那就真是謝過神醫了,有神醫這句話,小王總算是放心了。”劉澤中微笑道。
“不必謝!”毛樂言道。
前戲完了,劉澤中也不拐彎抹角,直接問道:“可否跟神醫私下說幾句話?”
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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