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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的面前,“寧妃娘娘請喝茶!”
寧妃抬頭看了玉姑姑一眼,有些不悅,本來已經要出口的話,如今被她進來打斷了,要再醞釀一下才敢說。
“到底什麼事?”太妃有些不耐煩地問道,“你若是不說,那就留待下次再說吧,我有些累了。”
寧妃一急,倉皇抬頭看著太妃,身子往前一跪,道:“母妃,昔日太后曾經說過無論我生男還是生女,都要封我為西王妃的,不知道如今太后說話是否算話的?”
太妃眉目一揚,一抹愕然凝固在嘴邊,像是不相信般問道:“你說什麼?”
寧妃囁嚅地道:“太后說過,要封嫣兒為西王妃的。”
太妃嘴角綻開一抹冷若寒冰的笑容,“是的,太后娘娘是這麼許諾過,太后玉口既開,自然說話算話的。”寧妃臉色一鬆,有些喜悅地正要磕頭,太妃卻道:“我明日便入宮請旨,封林妃為西王妃,與王妃平起平坐,而孩子,則由林妃撫養。”
寧妃愕然地抬頭,急急分辨,“母妃,這孩子,是我的啊!”
太妃冷冷地道:“是麼?孩子是你生下來的麼?我分明記得你拒絕生下孩子,說寧可不要孩子,也要保住自己的性命。如今十八保全了你的性命,而孩子是從林妃的肚子裡抱出來的。你既然已經選擇不要孩子,如今孩子安然無恙出生,你卻來說你是孩子的母親,這樣的話,也虧你說得出來!”
寧妃哭哭啼啼地道:“母妃,之前是我一時糊塗,我並非是想放棄孩子,只是那樣的情況,我真的別無選擇。說起來要責怪,該責怪雪雁才是,若不是她,豈會有什麼魔胎?我也是受害者,母妃焉能責怪我?”
太妃見她哭哭啼啼,甚是厭煩,對玉姑姑道:“你扶起她,送她出去,如今知道錯有什麼用?若不是林妃拼了一條命,焉有這孩子的今日?”
玉姑姑淡淡地立於太妃身旁,道:“小姐,我一介奴婢之身,不敢碰寧妃娘娘。”
太妃詫異地看著她,“你又犯什麼渾啊?”
玉姑姑道:“不是我犯渾,而是那日你讓我去伺候寧妃娘娘服藥,寧妃娘娘說我只是一介奴婢,小姐再看重我,我也只是下人,要我認清楚自己的身份,我記在心裡呢。寧妃娘娘教導得好啊,如今我可不會再忘記分寸,不敢逾矩而行了。”
太妃氣得臉色發青,怒向寧妃:“玉兒是我跟前的人,連我都不敢把她當做奴婢般看待,就連王爺見了她,也得禮貌三分,你憑什麼教訓她?又是誰說過她是奴婢了?”
寧妃含恨地看了玉姑姑一眼,“玉姑姑,你到底是府中的老人了,為何要冤枉我?我何時對你不敬?又何時屈你為奴婢?”
太妃冷冷地道:“玉兒在我身邊多年,從來不說一句謊話,她為何不冤枉旁人,卻唯獨說你?我還以為你今日來是為了孩子的事情,想不到竟是為自己求妃位,真讓我失望透頂,昔日你可不是這樣冷酷的人,如今怎麼從哪個地方出來之後,就變得如此惡毒自私了?”太妃自從寧妃嫁進來之後,就一直沒有不許人說起寧妃的出身,今日若不是怒極,也不會自己便說了。
寧妃見事情已經無轉圜的餘地,冷笑一聲,傲然從地上站起來,看著太妃道:“母妃每日坐在王府裡享榮華富貴,自然不知道外面世界的艱辛,人人都是自私的,我為自己謀前程有什麼不對?不管你再怎麼說,我是孩子的母親,就應該坐上西王妃之位,問她林妃,懷孕時候的種種艱辛,她都經受了麼?坐這個西王妃的位子,她於心何安?搶了原本屬於我的東西,她也不怕遭天譴?”話到最後,她疾言厲色,竟有幾分破釜沉舟的意味。
第一百四十三章 執恨的小春
魔胎每日都在咒罵,書生和小二負責看守他,都有些承受不住,小二不止一次向毛樂言投訴,毛樂言都只是笑笑道:“無妨,她罵總比不罵強,讓她再多罵幾日,然後再讓小蘭去見她。”心裡有怨恨,總歸是要罵出來才會得到釋放的。
小二和書生便只得每日這樣看守著她,耳朵堵上棉花,對她惡毒的咒罵充耳不聞。
劉澤中去過王府幾次找毛樂言,慶王下令不許任何人告知他毛樂言的下落。只是劉澤中也不是笨蛋,他很快就知道毛樂言搬去了毛苑,便改道去毛苑找毛樂言。之前一直不得進入毛苑,如今他倒是可以一探毛苑裡的神奇。
毛樂言如今也只能是拖著劉澤中,不能跟他翻臉,尤其雲霧樓的人還在追殺她,有劉澤中在這裡,他們多少也會忌諱一些。等鎮國王爺邊疆取勝歸來,她便不用敷衍劉澤中,該翻臉就翻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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