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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雖然野心勃勃,但是慶王熟知他不會做這樣齷齪的事情,眼下最值得懷疑的只有靜王與亂黨了。無論是亂黨還是靜王,都將是一個很大的威脅。
鎮國王府位於京城的東南,府邸雄偉壯麗,威風凜凜地佇立在夕陽中。
慶王領著毛樂言走到府邸門前,硃紅色的大門緊閉著,門前站立著兩個侍衛,頭戴盔甲,足蹬羊皮靴,神氣十足地站立在門前。
“卑職參見慶王爺!”兩名侍衛認得慶王,急忙上前見禮。
“王爺在嗎?”慶王問道。
“王爺剛從宮裡出來,如今在府中。待卑職前去通傳一聲,王爺先到大廳裡喝茶候著。”侍衛開啟大門,領著慶王與毛樂言走進鎮國王府。
毛樂言跟隨慶王走進去,本以為會是樓榭亭臺的園林式建築,卻不料除了幾株高大的梧桐樹之外,正廳門前,便只有幾顆松樹,再無多餘的花草,更無亭臺樓閣,建築都是規規矩矩,剛硬有餘的,石徑小道和迴廊通向各處院落,遠遠看去,也覺得*肅穆,倒像是衙門多於府邸。
正廳正中央的掛著一塊匾,上面只寫著一個字“心”,鐵畫銀鉤,一筆一劃,皆透露出正氣。
兩人剛坐下,便有下人奉茶上來。毛樂言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不過是些粗茶,比起慶王府喝的茶,這些簡直可以說是粗鄙。
等了一會,便聽到有腳步聲響起,毛樂言抬頭看去,只見好幾個下人擁著一個昂藏七尺的男子漢走進來,毛樂言咋看他的面容,有片刻的失神,他,竟然與皇帝有七分的相像。但是他年紀要比皇帝大,臉部線條也比皇帝剛硬許多,但是眉目和鼻子,就像是一個模子似的。毛樂言猜測他們是兄弟還是叔侄。
“見過皇叔。”慶王起身拱手行禮。
毛樂言也跟著起身,微微福身,“參見鎮國王爺。”
鎮國王爺面板黝黑,眸光銳利,他看了慶王與毛樂言一眼,道:“顯兒,今日怎麼得空過來?這位是你府上的姨奶奶?”神情間,多有鄙視。
慶王點點頭道:“她,曾經是侄兒的姨奶奶,如今已經不是了。”
“哦?”鎮國王爺有些詫異地打量了毛樂言一眼,“是,又不是了,到底怎麼一回事?”
“此事說來話長,今日侄兒來是一件事情要問皇叔的,希望皇叔能坦言相告。”慶王沉靜地問道。
鎮國王爺坐了下來,下人奉上茶,他吃了一口茶,問道:“到底是什麼事情,竟要你如此慎重地親自來找本王?”
慶王問道:“皇叔還記得那陳家小姐嗎?”
鎮國王爺面容有些迷茫,“陳家小姐?哪個陳家小姐?”
“曾經是皇叔的姨奶奶,後來被休出去的那位。”慶王解釋道。
“碧兒?”鎮國王爺想起來了,眸光似乎有些沉痛,“記得,怎麼樣?”
“她死了!”慶王道。
鎮國王爺一愣,倏然站起來來驚問道:“死了?怎麼死的?”
“被人殺死的,一家九口死了,幾乎滅門。”慶王說道。
鎮國王爺面容倒抽一口冷氣,驚問道,“是誰下的狠手?”他頓了一下,又道:“不對,一家九口,幾乎滅門?本王記得陳家就只有九個人,是已經滅門了,莫非有生還者?”
“還有一個孩兒沒死。”
“孩兒?誰的孩兒?”鎮國王爺問道。
慶王頓了一下,道:“陳家小姐的孩兒,已經兩歲了。”
鎮國王爺面容有些猙獰,幾乎是失聲喊出:“你說什麼?兩歲的孩兒?她被休不過兩年半,哪裡來的兩歲孩兒?就算她被休後立刻婚配,也生不出一個兩歲的孩兒來啊!”兩歲,加上懷胎的十個月,就是將近三年的時間,但是她被休才不過兩年半的時間。換言之,她在府內就已經懷孕了。
毛樂言在一旁插話道:“這就是我們來找王爺的原因。”
“你閉嘴,這裡什麼時候輪到你說話?”鎮國王爺像是大受打擊,狠狠地瞪視了毛樂言一眼。
毛樂言也不生氣,只坐在太師椅上,淡淡地喝著茶。
慶王急道:“皇叔不要生氣,小言說得沒錯,這就是我們來找您的原因,當初您是因為什麼事要休了陳家小姐?”
鎮國王爺卻不回答他的話,一步衝上前來抓住慶王的手臂問道:“那孩子如今何在?”
慶王沉默了一下,道:“他被人劫走了。”
“劫走?這到底怎麼一回事?你能說清楚點嗎?”鎮國王爺有些抓狂,粗聲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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