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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不是他的,而是她另外偷人所生。
心中剛竄起希望的火苗頓時被澆熄,鎮國王爺顯得有些羞怒交加,他咬牙切齒地對慶王道:“不管這孩子是不是本王的兒子,你們都務必儘快找他回來,他若是本王的兒子,本王自然視若寶貝,若不是,本王要那孩子受車裂之刑!”
毛樂言與慶王心中一驚,男人在處理綠帽子的問題上,一向都十分的決絕,鎮國王爺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戎馬半生,功在社稷,若最後真的發現這只是一場假希望,他未必能承受得了。而那孩兒,大概也要承受他的怒氣。
毛樂言心中暗道:若是證實孩子不是他的,她會立刻送走她,不會讓鎮國王爺找到他。
離開王府,毛樂言一路沉默,她覺得自己捲入了一宗陰謀裡,說不出的憋屈。她希望鎮國王爺能儘快調查出當年的事情,她有個直覺,那孩子是王爺的骨肉。可理智也告訴她,若果那孩兒真是鎮國王爺的孩子,為何陳家小姐要在孃家帶孩子,而不帶著孩子回到王府呢?她若是回去,母憑子貴,就算不能當個正妃,起碼做個側妃是可以的。
她見慶王也沉默不說話,問道:“你在想什麼?”
慶王不做聲,掀開馬車的簾子看著外間沉暗的街道,良久,才嘆氣道:“小言,你還有些什麼本事,是本王不知道的?”
毛樂言沒想到事到如今,他會糾結這個問題。她道:“我有什麼本事?”
慶王看著他,微弱的光線中,她可有看出他迷惑的眼睛,他道:“例如,本王從不知道你會劍法,也從不知道你會驗屍,更不知道你的分析推斷能力這麼強。你到底是誰?”
毛樂言心內有些愧疚,對於自己一直用謊話騙他,她其實也不想的。但是她若是跟他說自己來自未來世界,只怕他會認為是天大的謊話。在這個時候,只能是真作假時假亦真了。
“我的身份之前已經說得很清楚。不過有一點,我確實是騙了你,我沒有被人追殺,我只是想尋找一個地方,安定下來,不想再過打打殺殺,漂泊江湖的日子。而我之前也不是什麼江湖上成名的高手,我確實不會什麼武功,至於劍法,我也只會一招。我師門唯一厲害的,是輕功。”
“你師承何人?”慶王再追問道。
“毛小方!”
他一愣,“毛小方?本王未曾聽說過。”
“他很少踏住劉國,你們未曾聽過也不奇怪的。”毛樂言道。
“他不是劉國人?”慶王微微詫異,難怪毛樂言的說話方式和做事方式總有些不一樣。
“他不算是劉國人。”毛樂言含糊地道。
“那你一直跟著他生活?那邊的風土人情與劉國有很大分別嗎?”慶王饒有興味地問道。
毛樂言想了一下,道:“也不算是有很大分別,但是每個地方有每個地方的風土人情,有些差異是正常的。”
慶王蹙眉想了一下,“中國?本王從未曾聽過這個國家。是個很小的國家嗎?”
“不是很大,是一個部落。”至少沒有俄羅斯大,也可以勉強成為華夏一族,華夏部落吧。
“哦,是這樣啊。”慶王道,嘴角扯出一個淺笑,“那些部落可是人才輩出啊,你師父的醫術精湛,怎麼不到中土來呢?”
“他死了。”毛樂言簡潔地道。
“哦,本王記得你說過。”慶王微微一愣,也記不大清楚他到底說沒說過,似乎說過,也似乎沒說過。或許當時對毛樂言不甚在乎,所以對她說的話也沒記在心上。其實毛樂言也不記得自己是否說過,但是這個情況下,只能是這樣糊弄過去,免得他東問西問。
慶王還想問,毛樂言轉移了話題,“你說,那孩子是不是鎮國王爺的骨肉?”
慶王沉思了一下道:“本王也不能肯定,但是至少有一半的機會是吧。”
毛樂言想起皇帝劉漸,心中湧起一股難言的情緒。她不希望這件事情讓他陷入一個困局,但是她隱隱覺得,所有的事情都是衝著他的皇位而去。做皇帝看似位高權重,集天下尊榮一身,但是或許只有他自己才知道,坐在那龍椅之上,有多麼的責任重大和危險。心中微微作痛,她竟然心痛他要面對的事情。
慶王送毛樂言回到王府,他說太妃十分牽掛她,毛樂言也十分煩悶,也想找太妃說說話,笑鬧一番,好緩解心中壓抑的情緒。
“你去哪裡?”毛樂言見他不下地,詫異地問道。
“本王想入宮一趟。”
“你要跟皇帝說這件事情?”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