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卑微的角色繼續生存下去。她要儘快忘記的就是自己已經不是一個醫生,不是女強人,而是趴在男人西裝褲下混點飯吃的柔弱女子。
如今當務之急,便是要快點認清楚王府內的形式。
然而,沒有等她喘過氣來,便迎來了穿越後的第一場風波。
第三日一早,粉兒便沖沖來報,“小主,側妃娘娘讓您去一趟。”
“我不是在禁足嗎?怎麼能隨意出門?”毛樂言有王爺的命令,倒也不愁,想不到這個禁足令倒能為她換取一方寧靜的水土。
粉兒擔憂地道:“王爺雖然是這樣說,但是側妃娘娘有令,您卻不能不去啊。”
“那個雲側妃,就是如意樓的花魁?”毛樂言問道。
“小主,您怎麼還提那個地方?如今她是側妃娘娘了,王爺跟前最寵愛的人,您就算有氣,也不氣在心裡,千萬不要再說出口惹來禍端了。”小舒剛邁腳進門,聽到她的話,急忙警告道。
毛樂言微微一笑,“不提也不想見她,她要見我,無非是因為那日我曾經得罪過她。”
小舒聞言,不禁微微緊張起來,對方好歹是側妃,並且是王爺的新寵,若是得罪了,日後的日子也不好過,她勸道,“去吧,好歹她還是王爺最寵愛的人,得罪了她比得罪王妃更不堪,那個地方出來的,會是什麼好胚子?”小舒神色中有一抹怨恨,那日毛樂言因她的事情被王爺責罰禁足,雖不是她親自下的命令,可到底是為了她,小舒護主心切,自然十分討厭雲側妃。
毛樂言其實也想見見這位側妃娘娘,畢竟自己身體的主子是因為她才丟了性命的。她一再地警告自己不許太過好奇,在這個古代生活,可不比以前了。至少,如今還在寄人籬下,能低頭便儘量低頭。
“雲側妃的性子如何?”毛樂言站起身,意態疏懶地坐在妝臺前,讓粉兒為她梳妝打扮。
“才嫁過來幾日,能看出性子麼?只是聽伺候她的人說她聽厲害的。今早她跟前的丫頭鈴兒打爛了一隻碗,她一個耳光便打了過去,說她新婚三朝未過,碎了東西,晦氣。那鈴兒聽說還是她陪嫁過來的丫頭呢!”粉兒道。
毛樂言笑了,“她不是真的狠心捨得打鈴兒,而是在下馬威。”她才剛嫁進來,要下人貼貼服服,自然需要些手段,今日鈴兒打碎了一隻碗便受了一記耳光,這威嚴便算是建立了,亂世用重典,她知道自己出身青樓,難免被人輕看了去,所以才用殺雞儆猴的手段來立威。
粉兒吐吐舌頭,“沒想到還有這道心思呢,小主,您看事情可真透徹。”
小舒有些奇異地看了毛樂言一眼,若有所思地道:“小主,自從你懸樑未遂,性子卻改變了許多。”
“那我往日的性子如何啊?”毛樂言心中一動,似笑非笑地戲謔問道。
小舒想了一下,道:“你以前從來不笑的。”
“是麼?”毛樂言不置可否。
粉兒笑了:“笑的,看到王爺就笑,可是王爺一走就哭,一個月裡面,起碼得哭上二十八天。”
毛樂言用力地扭了自己的大腿一下,內牛滿面,爺爺真好,竟然給她找了林妹妹般水做的女子來投生。
第七章 雲側妃
粉兒為她化了個淡妝,其實這兩日她的氣色很好,白裡透紅,粉嫩的面板搭配精緻的五官,再略施粉黛,裝扮得甚是明媚亮麗。一身淡藍錦緞製成的繡金絲牡丹上衣絲質柔軟。
“小主今日想佩戴什麼首飾?”粉兒問道。
毛樂言看了看紫檀木雕花首飾盒,各種各樣的首飾不少,看來這位王爺之前也頗為寵愛她,只是在男人的世界,專情似乎是一件很艱難的事情。更何況,聽粉兒和小舒說這位姨奶奶之前的性子雖然懦弱,卻愛得十分深沉,一味糾纏霸佔擁有的愛在男人看來未必是幸福,相反,會是一種厭惡,讓人急欲出逃。
“取那根碧玉響鈴簪吧,簡簡單單的,大方之餘不會太過奢華,更不會奪去了側妃娘娘的光。”毛樂言淡淡地道。穿越了千年的時空,她不是來這裡惹麻煩的,若是這位側妃娘娘能容下她的話,她會“安分守己”地做她失寵的十八小妾。
雲側妃住在靈髻苑,苑內有一個荷花池,如今荷花已經凋零,蓮藕都要上市了。一片片碧綠的荷葉如同夏日撐起的一把描山水畫傘,優雅而寧靜。
剛踏進靈髻苑,便被院子內的繁花迷住了眼睛。如今是秋季,開放的花朵本就沒有春夏這麼燦爛。但是這裡,卻讓人宛若走近了繁花似錦的春季,奼紫嫣紅開遍,桂花、菊花、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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