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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這還不算大條,她發冠散亂了,而且衣服溼水之後,肯定很貼身,她要怎麼解釋她胸前偉大的事情?
“出去!”皇帝沉下來對那幾名企圖救駕的侍衛道。
侍衛們連忙低首,諾諾退下!
皇帝神定氣閒,淡淡地看著水中的人兒,她臉色通紅,尷尬而糾結地看著他,右手還握住他的玉佩,也不知道是該遞給他還是該先起來。
“我可以解釋的!”她沒有企圖隱瞞,若是到這個時候還想著隱瞞,那直接當皇帝是傻子,多加一條藐視罪。
“好,朕聽你的解釋,上來!”皇帝淡淡地命令道。
毛樂言渾身溼漉漉地站在池邊,連續打了兩個噴嚏,在熱水裡出來接觸冷空氣,鼻子的血管馬上便擴充套件收縮起來。
她雙手拉起錦衣衣襟,擰毛巾一般擰著衣服上的水,糾結著應該怎麼去解釋。他的眸光看著她的雙腳,定住了,她腦子轟的一聲,想起一件事情,小舒買的這套男裝,只是一件長衫,裡面是搭配了一件她短短的內衣和自制的內褲,換言之,她沒有穿褲子。
換言之,她大腿以下,全部被看光了。猛地把錦衣放下,她手足無措地道:“這個,我也能解釋的!”
“解釋吧!”他微慍地瞪視著她。
毛樂言搜刮了腦子好幾遍,還是找不出一個合適的解釋,她握緊拳頭,紅著臉道:“我喜歡你!”然後猛地上前捧住他的臉,狠狠地親了一口,趁他還沒反應過來,飛也似的轉身逃了。
她不敢再回房間裡,怕他命人追上來,所以逃命般逃了出宮。
欺君之罪啊,她可不想掉腦袋。
但是,心卻在滴血啊,她的良田千畝,她的黃金萬兩,她的夜明珠啊。
坐在慶王府屋頂的琉璃瓦頂上,她連續捂住鼻子打了好幾個噴嚏,手裡還揪住他的那個玉佩,她嘆息一聲,“白忙活了一場,就混了這個玉佩回來!”
皇帝劉漸在毛樂言高聲說話的時候便已經看破了她女子的身份,他先是十分震怒,開始猜測是亂黨混進來了,只是想了想,她有好幾次下手的機會,但是她卻沒有下手,尤其方才為他清洗傷口的時候。他按捺住心頭的煩躁和紛亂,試探她的身手,故意讓她去拿玉佩,她大概也想到他是試探她,所以,不敢施展伸身手。
只是,若說她是刺客,那麼她便是最笨的刺客。看著她落水的一剎那,他呆住了,一種爆笑的**騰起,天啊,難道她沒看清她奔跑的方向前面就是清泉嗎?
他好整以暇地等待著她的解釋,要麼解釋,要麼是出手,身份被識穿了,她若是再不出手便沒有機會了。
看著她扭扭捏捏地在想著怎麼解釋,可見這並非預謀好的,而是臨時發生的狀況。所以,當看到她拉起錦衣的那一刻,他看到她白皙的雙腿,正想著她不會是用美人計吧?但是看她的反應也不像啊。當看到她衝過來的那一瞬間,他心中冷笑一聲:“終於還是出手了!”
他正準備接她這一招,她卻雙手捧住他的臉,重重地親了一口,他腦子一片空白,這,算是被女子非禮了嗎?
皇帝劉漸苦笑了一聲,沒有命人來更衣,只是套好了一件衣衫,命人清理好裡面的混亂,那紫檀木雕破圖風是鄰國進貢過來的,是他最喜歡的屏風,就這樣毀在那小女人手上。
毛逍遙,他一定會找到她的!皇帝劉漸邁過門檻,迎面而來的一陣涼風讓他倏然一震,手摸胸口,傷口隱隱作痛,其實方才她為他清洗傷口的時候,她動作十分輕柔,一點都不痛,比李元好不止一點點啊!
毛樂言一身溼漉漉,也不敢下去,冷得牙關打戰,慶王府的守衛森嚴,四處都有人巡邏,若是她被發現,就算抓不住,也難免引起一番波瀾。
如今唯一的辦法,是在外頭混到天亮再做打算了。
只是,這會兒,能去哪裡啊?
餓,冷,還累!
她從王府的瓦頂走掉,灰溜溜地在大街上走著。西街上有夜市,許多人擺攤,很多小食檔攤飄著香味勾引著她的腸胃。銀子在小舒那裡,她現在全身上下除了一塊玉佩,便再無其他值錢的物件。
看到對面掛著“當”字的店門還開啟著,她一咬牙,走了進去。這裡是天子腳下,在京城裡開當鋪的人多少有點眼見力,很有可能會認出這是宮中之物,她這樣當了,很容易引來麻煩。但是,她拿著這塊玉佩住在慶王府更麻煩,慶王和慶王身邊很多人都經常出入皇宮,甚至在皇帝面前晃悠,而這塊玉佩又是皇帝貼身之物,肯定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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