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監視我,其實不如說是我把你困在王府。”
毛樂言自認確實是疏忽了,她陰惻惻地道:“你想怎麼樣?”
“很簡單,要他活命,把你手上的武器交出來。”陳如兒面容一端,冷峻地道。
毛樂言冷笑一聲,“之前得多清高,如今還不是想覬覦我的武器?”
陳如兒淡然地笑了笑,“隨便你怎麼說,為了讓澤兒當皇帝,我會不惜一切。”
毛樂言冷冷地道:“我不會把武器交給你,你別做夢了。”
陳如兒也不生氣,只輕輕地挑眉,“不急的,我等你。”說罷,她笑容溫暖地對著那兩名侍衛道:“你們好生照顧好慶王爺,從明天開始,每天剁一根手指送到西廂給樂妃娘娘。手指剁完,剁腳趾,腳趾剁完,隨便你們愛切哪裡就切哪裡。”
“是,夫人!”那兩名侍衛應道。
毛樂言臉色陰沉,怒道:“好狠毒的人!”
“再狠毒,我都做得出來,”陳如兒淡淡地笑道,“從來,跟我作對的人,都只有一個下場,就是死,而且死得很慘。”
毛樂言計算著她與慶王的距離,不可能帶著他用瞬移術離開。眼前,除了屈服,沒有別的法子。她開始後悔因為一時貪玩,研製*,害了別人,也害了自己。
慶王被侍衛架著,以他的武功被擒得如此狼狽,相信也經過了一番苦鬥。毛樂言解開梅妃等人的封咒,梅妃嗤笑一聲,“本宮早便說過,你不是夫人的對手,讓你不要多管閒事,你偏要管,落得今日的下場,怨誰?還不是怨你自己!”
毛樂言陰沉著臉,冷冷地道:“別太得意!”
“痛打落水狗,是本宮一向最愛的事情,尤其,這隻落水狗是你毛樂言,更讓本宮覺得痛快。”梅妃得意地笑道。
陳如兒淡淡地道:“我們走吧,讓樂妃自己冷靜想想,應該怎麼做。”她抬眸看了毛樂言一眼,“希望這位慶王爺能或者走出去靜王府,否則,我真要替慶太妃哀哭一聲。”
毛樂言不做聲,心內焦急不已,看向慶王,他依舊在昏迷中,臉色蒼白,髮絲凌亂,自從認識他以來,他都是風度翩翩的男子,如今這副模樣,還是第一次見。
陳如兒帶著梅妃等人離開,圍牆上的弓箭手沒有離開,依舊半蹲著身子拉著弓箭,那些黑衣人也持劍圍著西廂。陳如兒不是怕毛樂言會離開,只是防止有人進來。
慶王失蹤,朝廷也亂作一團。他是在入宮的途中被人挾持的,身邊保護他的侍衛全部死了,沒有一個活口。劉漸派了大內侍衛在城內搜尋,沒有任何發現。
而小舒等人未能跑回景王府,在途中便被人擒獲,帶回靜王府的地牢裡。連書生和小二,也幾乎被一名道人打得幾乎魂飛魄散,被收在鎖魂袋裡。此事陳如兒特意命人知會了毛樂言,她手上的籌碼越大,便越有把握要毛樂言交出武器。
莫顏在半夜回來的,她是殭屍,無懼圍牆上的弓箭手。那批弓箭手,半個時辰便撤換一批,絲毫沒有鬆懈。
毛樂言沒有睡,見莫顏回來,伸手為她拔掉後背的箭,嘆息道:“還是做殭屍好,都變成箭豬了,卻沒有絲毫感覺。”
莫顏問道:“她開始翻臉了?”
“是的!”毛樂言臉色有些凝重,“她抓了顯!”
“劉顯?”莫顏愣了愣,“我還以為她會抓景王,其實我覺得景王在你心中的地位比慶王重要。”
毛樂言白了她一眼,“別以為你很瞭解我。”其實陳如兒抓慶王,正中她的軟肋。慶王是她來到這裡後認識的第一個男人,也是她相處最長時間的一個男子,她對他始終都懷著一份愧疚。雖然她也為他做過很多事情,但是,始終無法報答他對自己的那份情意。而她與景王相交,是出於友誼,惺惺相識,可以共富貴共患難的那類密友。而且若是景王落入陳如兒的手,她不擔心,因為景王性子比較強硬,在某些關頭,寧可死,也不會屈服。她也不是說慶王貪生怕死,而是他實戰經驗少,不懂得如何處理這些問題,只會暴躁憤怒,反而壞事。
“讓你的打聽的事情怎麼樣了?”毛樂言再問道。
莫顏道:“鎮國王爺並沒有班師回朝,如今邊關戰事正緊。驛站的人全部換了,那些捷報也是假的,日前有奏章如今說鎮國王爺要繞道西南迴京,並沒有這回事,想來,是靜王大軍開始北上,他並沒有侵佔城池,而是直揮軍京城,為怕被識破,所以特意說是鎮國王爺的軍隊。”
“好狠毒的計劃啊!”毛樂言駭然道。這樣無聲無息地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