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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只等著靜王交出兵符,便準其入京。然而,劉澤中卻取著靜王的人頭,策馬來到城門前,陳述靜王不過是假降,入城後,是會號令大軍屠城。
屠城,讓京中百姓聞言色變。景王盯著劉澤中的手上提著的人頭,笑了一聲,“小王爺果然是六親不認。”
劉澤中面不改色地道:“小王只是不想天下戰亂起。”如此的理直氣壯,任誰也找不到藉口懷疑他。
陳如兒靜靜地坐在白馬上,手裡握住馬韁,嘴角含著一絲笑容,陽光灑在她絕美的臉上,用傾國傾城來形容她,不為過。
劉澤中被封為靜王,重新賜府居住。而陳如兒,則被封為一品誥命夫人,同住在王府。
這一場造反,就像是一場鬧劇,在所有人都反應不過來的時候,落幕了。
但是,誰都知道,這一切,只是開始,劉澤中這個角色,徹底不容小看了。連自己的親生父親都能狠得下手去殺,這個人還有什麼是做不出來的?
靜王府和慶王府只是相隔一條街,而毛苑則在慶王府的同街盡頭。新的靜王府,並非新起的,而是昔日裕隆王爺的府邸,裕隆王爺被抄家之後便一直丟空至今,皇帝下令修繕,但是也不需要怎麼修繕,因為裕隆王爺的府邸奢華至極,金雕玉切,涼亭臺閣均是上好的建築,傢俱沒有充公,因好多是先帝所賜,所以便都留在了裕隆王府,如今,工匠粉刷一新,再重新購置一些物品,便能入住。劉澤中倒是很開心,幾次設宴,邀請朝中達官貴人。開始來的人不多,但是因為他出手大方,倒讓許多人為他所用。
毛樂言入宮為太后診治,其實太后已經沒有大礙,毛樂言本可以不入宮。但是,太后旨意下,她也沒辦法,總還是要進去應酬一下的。太后要見她,也很簡單,她雖然不像以往那般針對毛樂言,但是對她到底是不放心。所以每隔幾日,總會傳召她,詢問如今近況。
只是這日,皇帝也在。太后本不想讓兩人見面,但是一向沒有在中午過來請安的皇帝,今日竟來了。她想快快打發他離去,只是劉漸卻要留在上陽殿用膳。太后不能太著痕跡,便只能是勉強答應。
所以,當劉漸看到毛樂言的時候,面容微怔後,臉色便陰沉了下去。
毛樂言瞧了他一眼,上前行禮:“參見皇上!”
劉漸淡淡地嗯了一聲,他不想見到這個女子,那一夜,他知道自己也喝醉了,不能單怪她。只是,他不能原諒自己,更不能原諒她。因為他喝醉了,而她卻是清醒的。
開了藥,毛樂言便想告退。太后本有些話要問她的,但是見皇帝在這裡,也就不方便問了,讓她趕緊離去。毛樂言施禮,後背著藥箱離開。
第兩百四十二章相認
毛樂言剛離開上陽殿,李元便跟上了,他對毛樂言道:“陳大夫,皇上請你先去御書房等候,皇上有話要問你。”
毛樂言溫順地應道:“是!”
李元帶著她來到御書房,御案上擺放著一疊疊的奏章,真如同小山一般高。毛樂言瞧著有些心酸,他每日的工作量都很大,尤其如今還有病,這個年代做公務員,沒有雙休,每日都要忙。誰說做皇帝好?那是天下間最慘的差事。
“皇帝胃口好些了沒有?”方才她不敢看他,怕自己的眸光會流露些什麼。
李元嘆氣,“哪裡好了?比陳大夫離宮之前更差了。以前還能一頓喝一碗米粥或者雞湯,如今是吃什麼吐什麼,偶爾吃進去一點,卻是隔了好幾頓都不想吃了。”
毛樂言心酸,道:“這樣下去,怎麼行?”
“是啊,老奴也是這樣說的,只是自從樂妃娘娘走後,皇上的胃口便一日不如一日,這幾夜,基本都沒怎麼閤眼,老奴在殿外伺候,聽到皇上是一夜翻來覆去的。見到皇上這樣,老奴心裡也難受啊!”李元悲聲道,他的腳傷已經好了,如今不需要拐杖也能行走,只是到底是斷過,行動是有些不便了。
物是人非,一切,都不是昔日的模樣了。毛樂言靜靜地站立著,環視著御書房的裝飾,紅色高大的圓柱佇立在大殿中央,御案旁邊擺放著一隻碩大的銅鎏金獸耳鳥紋香爐,香氣嫋嫋,香氣滲透每一個角落,連呼吸都有著濃濃的檀香味。記得他以前是不用檀香的,後來她跟他說檀香可以安神凝氣,他竟真的改用了檀香。
“陳大夫在此等候,皇上一會就過來。”李元道。
毛樂言點點頭,李元出去後,她走近御案前,一隻銅鎏金瑞獸紙鎮壓著一份奏章,她的眸光卻是被旁邊的那隻慢羊羊吸引了。她伸手取過慢羊羊,慢羊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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