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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就沒有人熬得過 嗎?”毛樂言問道。
“這樣做的只有兩個人,都熬不過煞氣的反噬,你要知道祖師爺斬殺妖魔無數,必須要有他那樣的道行才能駕馭,你這副身板子,算了吧,還法力盡失了呢。”毛小方絮絮叨叨地念著她。
毛樂言只覺得身子像棉絮一般,她努力撐住自己,心中有綿長的痛,她要回去皇宮了,小舒呢?一直在她身邊照顧著她的小舒哪裡去了?劉漸中毒,慶王斷了一根手指,而武林盟中有不少人在這場戰役中喪命,她跟趙振宇研製的*,竟然害死了這麼多人。
“想什麼?”毛小方見她淚水簌簌而出,憂心忡忡地問道。
毛樂言搖搖頭,伸手摸去臉頰上的眼淚,哽咽道:“爺爺,我求你一件事。”
“求什麼?有話儘管說。”毛小方責備道。
毛樂言哀哀地道:“幫我好生安置小舒,讓她下輩子投胎在好人家,不必再做人家的丫鬟,死於非命。”
毛小方黯然道:“不說我也會安排的,這丫頭真是夠義氣,她是為了你死的,說到底我也有責任,這件事情歸根到底,都是我醉後犯錯,若不是洩露天機,今日劉國就不會亂成一團。”
毛樂言不做聲,現在說誰對誰錯都沒有意義了,小舒死了,是再也無法挽回的事情。
毛小方送毛樂言回到皇宮,交給看守宮門的侍衛便離去。毛樂言在毛小方消失後,也徹底地失去力氣,昏倒在侍衛的手中。
劉漸被送回皇宮,一群御醫為其解毒,可惜都不得法,黃金毒箭蛙,是毒箭蛙中最毒的一種,一隻毒箭蛙的毒,就能放倒一千個強壯的漢子。
太后為此震怒,侍衛送毛樂言回昭陽殿,太后得知後,即刻下令把毛樂言關入冷宮,聽候處置。
莫離等人均不敢言,景王也只是眉心抽動了一下,不做聲。
太后道:“如今皇帝中毒,朝中不能沒有無主,國事暫時交由攝政王去處理。”
眾臣疑惑,均問道:“我朝並無攝政王啊!”
太后拉著景王的手,大聲道:“誰說沒有攝政王?景王本是先帝屬意的繼位人選,如今皇帝中毒昏迷不醒,自然由景王監理國事,但是,總不能師出無名,哀家懿旨,封景王為攝政王,不得異議。”
大家都面面相窺,劉漸中毒回宮,諸位重臣已經急忙入宮探問,也知道如今靜王造反,朝中不能無頭,讓人監國不是不行,但是,景王之前對皇上有異心,難保他這一次不會趁機竊國。再說,如今皇上雖然昏迷,但是至少還在,以太后的懿旨立攝政王似乎有些不妥。
禮部尚書上前道:“太后娘娘,臣建議,景王如今少理政事,對朝廷之事未必熟悉,不如,讓丞相大人和景王一同成為輔政大臣,暫時代理朝廷事務。”如此,便能預防景王一人獨大。
太后橫眉一怒,凌厲地道:“哀家說過,不得異議,如今皇帝病重,哀家有權處理國家大事,哀家安排景王坐攝政王,乃是遵照先帝的意思,誰若有異議,就去跟先帝申訴去。”
把先帝搬出來,大家也就不敢再說了,只是,朝中重臣,對景王不放心的頗多,憂心忡忡地跪在地上,心中只盼著皇帝 能早日醒來。
而劉漸,因被封住穴位,毒液暫時無法蔓延。但是,這終究不是長久之計,畢竟,封住穴位,毒液固然是無法執行,但是,血氣也無法執行,對身體也是一種傷害。
景王一直都沒有做聲,待大家都沒有異議的時候,他才慢悠悠地道:“既然太后讓本王做這個攝政王,本王沒有推卻的道理。但是,之前禮部尚書也說,本王久不管政事,對很多事情都不瞭解,所以,本攝政王任命古丞相為輔政大臣,莫離將軍和慶王爺為協理,至於本王呢,自然也會從旁學習,但是,本王賜予古丞相有決定一切的權利。”
眾人皆震驚,這,那這個攝政王有和沒有,還有什麼意義?既然古丞相便有決定一切的權利,等同監國了。
太后急道:“皇兒,你這是做什麼啊?”
景王淡淡地應道:“皇上沒昏迷之前下令讓兒子做昭陽殿的侍衛,兒子如今要遵皇命去守護昭陽殿了。當然,母后既然封了兒子為攝政王,那兒子也謝恩,不過,兒子最想做的,還是守護昭陽殿去。”
皇后一直坐在皇帝龍榻上沒有出聲,此刻聽聞景王的話,她面容一震,有些不敢置信地看著他。一直以來,她 以為他心底最深處,渴望的就是至高無上的權力,如今皇上昏迷,這個是最好的機會,但是,他竟然放棄了,甘願去昭陽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