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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可以肆無忌憚地說愛一個人,而沒必要去考慮愛情後面所帶來的種種問題的,她老了,經歷了和劉漸這段曖昧不清的感情,覺得自己已經不會再去愛人。
被小夥子暗戀一下,也好滿足虛榮心啊。她閉上眼睛,嘴角帶著一抹淺淡的微笑,她自然會留下,以其出去禍連其他人,還不如留在劉澤中身邊,那樣陳如兒也好投鼠忌器,不敢輕易下手。她這一次破了她的幻術,讓她在劉澤中心中徹底幻滅了之前完美的印象,她又怎肯輕易饒恕自己?毛樂言在心底悄然嘆息著。
該來的,始終是要來的,躲也躲不過去,倒不如直面暴風眼。
景王已經許久沒有來過靜王府了,但是這一次,他親自領著兩名侍衛走進靜王府。之前景王與靜王互不往來,甚至互為眼中釘,畢竟大家覬覦的目標一致,也算是敵人了。
所以,景王的到來,讓靜王府的人嚴陣以待。
劉澤中親自出來迎接,他笑盈盈地道:“王爺駕臨,有失遠迎啊!”
“毛樂言在哪裡?”景王直接便進入主題。
劉澤中微微一愣,隨即哈哈笑了一聲,“王爺果然是快人快語,既然如此,小王也不隱瞞,毛樂言確實在這裡。王爺來瞧瞧她可以,但是要帶她走,是不可能的。”
景王淡淡地瞟了他一眼,道:“她有手有腳,要走自然會走,以她的能耐,在你靜王府來去自如,也純屬等閒,哪裡要本王帶她走?本王只是想來看看她鬧什麼把戲,好好的皇宮不住,卻要帶著家眷投奔你。”
劉澤中眉開眼笑,得意地道:“她是小王未來的王妃,自然要在靜王府居住,她不來這裡,還能去哪裡?”
“好大的口氣,竟然敢搶皇帝的妃子,本王還真是小瞧了你這位堂弟。”景王哼道,靜王與先帝是兄弟,所以劉澤中也算是他的堂弟了。他知道靜王府內高手如雲,有很多會旁門左道的能人,他是擔憂毛樂言被困於此,如今看劉澤中的神情,看來他對毛樂言動情了,他微微安心,如此說來,毛樂言應該是沒有危險的。
劉澤中只邪魅一笑,俊美的臉龐帶著些許高傲,“王爺請!”縱然景王出言稱他堂弟,他卻依舊喚他王爺。
景王帶著侍衛邁步進去,大步流星地往內廳走去。
景王雖然許久沒來靜王府,但是卻對靜王府的佈局瞭如指掌,他是長久監控著靜王府的,大家都作為皇位的競爭者,自然要知己知彼。
毛樂言坐在荷花池旁邊,寒風嗖嗖,刮在臉上有生疼的感覺。荷花池已經冰封,死寂一片,她卻死死地凝視著冰封的湖面,神情凝重。
景王心中一沉,從莫離口中知道她離宮的原因,只是沒想到她傷得這麼深。竟然在這寒冷的冬天裡,痴痴呆呆地坐在湖邊發愣。
正當他走上前去,想要安慰幾句的時候,毛樂言忽然低聲吼道:“破!”
隨著她的聲音響起,湖面上的冰塊忽然發出噼噼啪啪的聲響,那厚厚的冰封,竟然全部分崩離析。冰塊飛濺上來,如同疾飛的暗器一般,往天空中爆發。
一塊碗口大小的冰塊往景王飛過來,他快速地提掌擊破,微慍看著毛樂言,“你在幹什麼?”
毛樂言微微一笑,寒風吹得她髮鬢凌亂,衣袂飄飛,她緩步走過來,道:“我無聊在練功,你怎麼來了?”
“來看你死了沒有。”景王沒好氣地說,害他白擔心一場,原來她快活得很。
“沒死,但是也快了,”她輕快地道,“快凍死了。”
景王解下自己的黑色披風,順手搭在她背上,為她繫好帶子,道:“冷就回去。”
毛樂言搖搖頭,“還不行!”她話剛說完,便見湖面忽然騰起一陣黑氣,沖天而去。
看到黑氣消盡,她方露出一個邪邪的笑容,“如今,可以走了。”
景王和劉澤中皆驚愕地問道:“那是什麼?”
毛樂言指著湖面道:“你們自己看。”
兩人往湖面看過去,只見原本結冰的湖面,冰塊已經破裂,水面上,竟然泛起了一隻只色彩斑斕的青蛙。這些青蛙已經死去,漂浮在湖面上。
“毒箭蛙?”景王駭然道。他與毛樂言查案的時候,曾經見過這種毒箭蛙,奇毒厲害無比,稍稍沾染些許,就能要人命。
“是姨娘的毒箭蛙?怎地這麼多?”劉澤中見到滿湖的青蛙,也禁不住毛骨悚然。
“她在這裡飼養的,原本我就懷疑她在這裡飼養毒箭蛙,但是毒箭蛙一般生長在熱帶地方,這裡冰天雪地,不可能飼養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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