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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得全身發抖,她覺得自己再也忍受這個女人所帶來的種種威脅,她抽出腰間的軟劍毫不留情的向悅寧刺去。悅寧並不慌張,她一個閃身讓熙柔的劍刺空,依然笑得十分妖嬈。熙柔更憤怒,一劍一劍又急又狠。悅寧卻並不還手,只是躲閃。兩人交手了一會,悅寧開始覺得無趣,於是對熙柔說:“好無聊哦!不如我們再找個人出來一起玩?胤祥怎麼樣?”
“你……我不會給你機會的,看劍!”熙柔越發焦急,她知道如果驚動了其他人,她的處境就會更加的不堪。
“停啦停啦!人家躲來躲去好累呀!要不我告訴你個秘密吧!你難道都不想知道白蓮教的教主是誰嗎?”悅寧原本是不會這麼說話的,她的世界裡只有服從命令的簡潔話語,可是自從她學習如何扮演悅寧這個角色後,就改變了很多,現在也樂得用這樣的話語來氣熙柔。
熙柔聽了她的話,刺出的劍硬生生的停在了那裡。“是誰?”她問。
“這個人你應該很熟悉啊!想想看,揚州城裡誰與你最要好?”
杜子揚?一個名字下意識的從腦海裡蹦出來。不,這不可能,子揚怎麼會是白蓮教的教主?這不可能。
悅寧將熙柔驚訝的反應看在眼裡,她笑了笑,繼續說:“是不是在心裡已經有個人選了?呵,別不相信,你這個吉祥坊的女老闆不是也有另一個身份麼?”
“你說是杜子揚?”熙柔倒吸了一口涼氣。
“沒錯,就是他。如果不信的話,你可以當面去問他。好了,玩了那麼久,我也累了,回去睡覺吧!別再用這把軟綿綿的劍刺我了,要是傷了我,你可就真的是胤祥的眼中釘了。”悅寧囂張的笑著往回走,她此刻絲毫不擔心熙柔會偷襲她,因為熙柔現在恐怕已經沒有心思理會她了,剛才她透露的這個訊息實在是太過震撼,足以讓熙柔回不過神來。
果然正如她所料,熙柔開始恍惚起來。子揚,是子揚?他是白蓮教的教主?所有的一切都是他搞出來的?這怎麼可能?這不是真的?她的腦子亂如麻,絲毫接受不了這個事實,她忘了去找寶兒,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出忘憂別院的。她只是不停的走,不停的走,彷彿只有這樣才可以削減心裡的彷徨與麻木。
第二天一大早,天香樓的夥計開啟店門就看到昏倒在臺階上的熙柔。夥計們驚慌失措的將熙柔扶到後堂的房間內,並且派人去喚老闆前來。
熙柔發著燒,嘴裡一直說著胡話。杜子揚心疼的握住她的手,用冷帕子敷她的額頭。他知道自己又狠狠的傷害了她一次,為了讓她留在自己身邊,他不惜這樣傷害她。這究竟是愛嗎?
“為什麼?為什麼是這樣?不會是子揚,不會的。”熙柔喊著,猛然坐起,驚醒過來。她愣愣的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不停的喘著粗氣。她的心又開始痛了,雖然早已習慣這樣的疼痛,可現在還是有種想哭的衝動,這眼淚不是為了心痛而流的,而是為了她無法相信的事實。
“熙柔……”杜子揚剛剛出聲,就被熙柔憤恨的打了一巴掌。熙柔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瞪著他,淚珠止不住的掉下來。
“熙柔,對不起,我不想傷害你。”杜子揚沒有理會臉上火辣辣的疼,伸手去抹熙柔的眼淚。
“你別碰我,你……”熙柔突然捂住心口,倒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呼吸著。
“熙柔,熙柔,你別激動,大夫說你的舊病復發,來勢洶洶,快把藥吃了。”杜子揚拿出一粒藥丸喂到熙柔嘴邊,逼迫她吞下去,然後緊緊的抱住她的身子,讓她能夠舒服一些。
熙柔在他的懷裡絲毫沒有掙扎的力氣,她的意識再度離她遠去,不甘心的陷入黑暗中。
等她再度醒來,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了。杜子揚似乎一直守在她的床前,沒有離開過。他見她醒來,起身倒了杯水遞給她,問道:“還感覺難受嗎?幸好今天燒退了,否則,我都打算把那大夫的醫館給拆了。”他的口氣一如平常,彷彿什麼事也沒發生過,他與熙柔之間還是至交好友。
可是熙柔卻不能如他這般鎮定,此刻雖然還很虛弱,但比起昨天已經好很多了,她恢復了力氣,便開始如同刺蝟一般,面對這個再也做不成朋友的男人。
“那個女人說你是白蓮教的教主,你是嗎?”熙柔將水杯掃到地上,質問道。
杜子揚不說話。
“你回答我,你是不是?”
“熙柔,我們就不能拋開別的身份,只保持以前那樣嗎?”
“你回答我。”
“是,我是。”
“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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