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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位面若冠玉風度翩翩,正是京都洛安城外無涯山上無涯城的掌門何佑道和唯一的弟子慕名揚。
無涯城雖然不在朝堂,可是今時今日的地位卻堪比三省六部,就是朝中一品大員見著無涯城掌門也要給三分薄面,何況他這邊陲山區的小小知縣。無涯城掌門肯來到他這衙門,就已經是天大的面子了。
何佑道見王知縣公務在身,連忙道:“大人公務繁忙就不用在此招呼我們了,我和徒兒此番來陽山尋人已經給大人添了不少麻煩。”
“不妨事不妨事。”王知縣慌忙擺手,“只是個刁民告叼狀,我這底下人也是沒規矩,這點小事都處理不好。”
慕名揚一聽不禁微微皺眉,“王大人還是公務要緊,這天色已晚還有人鳴冤告狀,恐怕是真的有冤情。”
“是。。。。。。下官正是這麼想的,二位稍坐,下官這就去處理。”王知縣暗暗捏了一把汗,險些失算。
他一心只顧著巴結無涯城的人,卻忘記了表現自己愛民如子的一面,這案子要是沒處理好,只怕何掌門“無意”中跟皇上這麼一提,他這知縣就不用做了。
王知縣慌忙整理好官服,開堂問案。
衙役們事先得了知縣囑咐,一改平日裡的懶散,水火棍砸的“砰砰”響,一聲聲“威武”喊的王知縣熱血沸騰。
而錢大風一見這陣勢,腿都發軟,知縣大人一拍驚堂木,他就跪了下來。
梨缺缺打小就沒出過葫蘆村,也沒見過這陣勢,幸好有墨小染在旁邊給她鼓勵,才不至於嚇的說不出話來。
王知縣聽完三人的講述,忙叫仵作開棺驗屍查明死因。
一炷香功夫,仵作就回來報告了,確實不是溺水而亡,而是被人捂住口鼻窒息而死,死後被人綁了大石頭沉入河底,後來大概因為流水衝擊才導致繩子脫落,屍體浮了上來。
王知縣拿著梨缺缺呈上來的碎布片看了看,忙發了一支令箭下去,“在我和平安寧的陽山縣竟然出了如此惡劣的殺人案件,速派人去葫蘆村查探,一定要將兇手捉拿歸案。”
“大老爺,不用派人去葫蘆村了。”梨缺缺說。
作者有話要說: 錢大風,錢不是大風颳來的(哈哈哈哈,我的取名手段,哈哈哈哈哈)
☆、008 兇手是他
“嗯?”王知縣不解,“為什麼?你不想你娘沉冤得雪嗎?”
“青天大老爺,”梨缺缺指著錢大風憤憤道,“兇手就是他!”
錢大風大驚失色,磕頭如搗蒜,“大老爺,我冤枉啊,大老爺明鑑,小人是葫蘆村的村正,因為村裡出了人命案子才陪同苦主來伸冤,這。。。。。。這是小孩子胡說啊。”
王知縣雖然貪卻不傻,何況無涯城掌門在府上,他急於表現自己,於是驚堂木一拍,“閉嘴,是不是兇手大老爺我自有公斷。那小姑娘,你說村正錢大風是兇手可有什麼證據?”
“回大老爺,同村的黑子就是證人。”梨缺缺面無懼色,照著墨小染的吩咐一板一眼的說。
一直在縣衙外面等著的黑子立刻被叫了進來,他還沒明白髮生了什麼事,王知縣的驚堂木一拍,他就慌忙跪下了。
“堂下可是於小黑?”王知縣問道。
黑子忙點頭稱是。
“可是你最先發現河裡死者的屍體?”王知縣又問。
“不是,是同村李大胖的媳婦張氏。”黑子老老實實的回答。
“你可知兇手是誰?”王知縣緊緊追問。
“不知道。”黑子茫然搖頭。
王知縣面色不悅,看著梨缺缺,“小姑娘,你還有什麼話說?汙衊他人也是重罪一條。”
跪在一旁的錢大風長長鬆了口氣,忍不住抬起袖子擦了擦汗。
梨缺缺不慌不忙的問黑子,“黑子哥,小胖娘第一個發現了河裡的異狀,你是第一個下水要去撈上來看個究竟的,是不是?”
黑子點點頭,“是的。”
“當時你離那一團黑乎乎的不明物體最近,可有看清是什麼?”梨缺缺緊接著問,誰也沒看見,墨小染一直在她耳邊說話,操控著這一切。
“沒看清,黑乎乎一團,看起來像水草。”黑子說。
“那麼後來你怎麼知道河裡的不是水草而是屍體的?”梨缺缺的問題一出口,錢大風臉“刷”的一下就白了。
王知縣也聽出了一些端倪,看向梨缺缺的眼神不禁帶了一些玩味,這小姑娘年紀輕輕竟然心思縝密到這種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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