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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對,肯定不是同一只她藏得那麼妥當,除了她,不會有第二個人知曉的。
“不作解釋麼?”劉宜光幽幽地問,他應該是知道了什麼,卻心平氣和得讓溫玉有些忐忑難安。
溫玉一時也不知該如何作解,是將所有事情和盤告知,還是像對宋家的人那般,說鐲子已經在多年前被典當了出去?溫玉遲疑再三,覺得自己與劉宜光之間總覺得有所隔閡、無法坦陳,便是因為自己當初的那點小心思,從而存了許多不能為人所道的小秘密在心中。
溫玉抬眸看看劉宜光,見他正望著她,似乎在等著她的解釋。心中低嘆,罷了罷了,與其遮遮掩掩,終日擔心哪一天被揭開了去,還不如現在說個清楚明白。
“我認得這個鐲子,是因為這個鐲子與我孃親傳下來的那一隻,非常相像。”
“你母親親傳下來的?”劉宜光蹙了蹙眉,不悅地問道。“難道不是宋家給你,做定親信物之用的麼?”
溫玉心中一頓,心想看來果然是今天劉宜光去宋家的時候,被人告知了她曾與宋嘉言訂過親的事情。“我一直只當是孃親留給我的遺物,直到退親之後,才知道這鐲子是十幾年前,我剛出生的時候,宋家送過來作為訂親信物用的。”
“你們訂過親,為什麼不告訴我?”劉宜光的聲音之中,隱約有了動氣的跡象。
“我與宋大公子雖訂過娃娃親,但是在我們見面之前,親就已經退掉了。這親訂過與沒訂過,根本沒什麼分別,何必舊事重提,讓你心中存了一個疙瘩呢?”
劉宜光沉默了一會,說道:“既然你看一眼,便知這鐲子只是相像,卻並不是你母親親傳給你的那一隻……你還留了那鐲子在身上,是不是?”
“……是。”
劉宜光的情緒激動起來:“既然已經退親,為何不將信物退還,你留在身上又是什麼用意?”
“當初,家祖位居安平侯,溫家正當盛時,他宋家送玉訂親。後來我家敗落,他家便要退親索玉。我父女初進京城,諸事不順,爹爹去往宋家,只想探聽些科考的訊息,卻被拉著寫退親書。末了還封了十兩銀子,打發我爹爹,將爹爹氣得回家大病了一場。”
“為了給爹爹治病抓藥,家中錢財用盡,更加困頓。他們卻又派了丫環婆子來索要這玉鐲,將爹爹氣得不輕,我不滿他們的作派,不願如他們的意,便謊稱那鐲子早在青州時就被當掉了。沒幾日,他們竟派了歹人潛進我家行竊,將我的屋子翻了個底朝天。他們既然將事情做到這份上,我自然更加不願歸還。他們這麼想要尋回去,我就偏不給他們。”
“我留著那鐲子,並非是對這門親事還有什麼想法。只是那時候我父女舉步維艱,只想留個後招,到萬不得已之時,可以用那鐲子作為要脅,讓他們助我們一次……或者給予他們一次打擊,讓他們得些教訓,不要再做這等勢利小人。”
聽到這話時,劉宜光的臉色驀然一緊,回眸緊緊地盯著溫玉。
“不過後來,我爹爹從病困中振作起來了,交結了一些好朋友,加上丹寧伯府劉四叔的幫忙,我家的境況漸漸地好了起來。後來,我又遇上了宋大公子和宋二公子。宋大公子是個宅心仁厚,溫恭守禮的人。與他相交之後,我也不再怨忿退親之事。”
“宋二公子卻是個奸猾狡詐之徒,他從一早就算計著盛陽侯府的爵位。他曾向我索要過那個玉鐲,試圖破壞宋大公子與公主的婚姻。我沒有給他,卻也立下了誓,絕不會再讓這鐲子出現在世人面前,就當它在數年前,已然毀掉了。”
劉宜光卻說道:“他既然想要玉鐲壞嘉言與瑞堇的婚事,為何又要你就此瞞下玉鐲,不讓它再見世人?”
溫玉心中頓了一頓,宋懿行當初索要玉鐲,確實是想破壞宋嘉言與瑞堇公主。但被她回絕之後,他也沒有堅持,只是讓她立誓不再將這鐲子拿出來……他這樣做的目的,應該是怕她拿出來,再次與宋嘉言扯上關係吧?那個時候,宋懿行確實是一邊想方設法引發宋嘉言與瑞堇公主的矛盾,一邊又提防著溫玉跟宋嘉言有過密的往來。但這一層,溫玉卻是不好說出口的。
見溫玉不說話,劉宜光卻來氣了:“怎麼不說話了?難道不是因為事實上,你才是想破壞嘉言和瑞堇婚事的那個人?”
溫玉呆了一呆,沒想到他竟然會得出這樣的結論,不由回頭怔怔地看著他。
“然而,你選擇我,是為了給宋家還有嘉言,最後一記最沉重的打擊,是不是?”
“不是”溫玉“蹭”地站了起來,繃著臉正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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