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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王府住?”
提到瑞王府,皇上的臉色倒是隱約變了一變。
梁淑妃也是善於察顏觀色的人,一見如此,便知有了端倪,連忙繼續說道:“皇上再想想,如今世子過世,瑞王生活不能自理,皇上將王爺接進宮就近照顧,是理所應當。但倘若王爺有兒媳婦在,而且還提出將公公接回,以盡孝道……”
皇帝不由陷入了沉吟,梁淑妃說得不錯,如今瑞王府空置,他將瑞王接到身邊。倘若瑞王府再次有了主人,道理和情理上來說,瑞王都該回去。雖然瑞王在清醒了半天之後,又恢復了迷迷糊糊的狀態,但誰又知道今後某日他會不會又突然腦子清楚過來,到時候再說些什麼始料未及的話,就麻煩了。
梁淑妃看了看皇帝的神情,又說道:“其實,皇上……就算允了他們的婚事……倘若皇上做了主婚人,婚期定在什麼時候,還不是皇上說了算?”
這話說得皇帝心念一動,如果溫玉要成親的訊息傳到胡盧國去,劉宜光知道了,會不會出來阻止呢?
皇帝考慮了幾天,終於同意了宋懿行與溫玉的婚事,卻把婚期定在了一年之後。宋懿行也不介意,只要皇帝肯鬆口賜婚就行,其他的事情,慢慢再議了。反正溫玉現在對他還多有排斥,就算早早地成婚了,也沒法同房,還不是看得見,吃不著,與未婚夫妻也沒什麼區別。挑了個好日子,高高興興地去下了聘,便開始謀劃著該如何親近對自己多有牴觸情緒的****。
岳父大人那邊的工作,他一早便做好了,還想方設法,高價將與溫家比鄰的宅子買下,讓兩家比鄰而居,方便往來。逢年過節,更是走訪得勤快。更重要的是,宋懿行已經開始全面著手調查溫家爵位的事情了。兩年前,在宋懿行的暗中使力下,他的父親宋華坤已經當上了正三品的大理寺卿,利用職務之便,很容易便查到了當年的事情。宋懿行每一次過府來,都會帶來事件的新進展。以致於溫如韜一見著他,便眉開眼笑,仿若見著了大救星一般。
這一日溫玉去了店裡,回到家就被告知“姑爺”過來了,去到堂前,果然見得宋懿行正與溫如韜在說爵位之事。溫玉過去請了安,問了好,便準備回房去了。溫如韜卻喚住溫玉說道:“玉兒,你也坐下來聽聽。”
溫玉看看宋懿行,遲疑著點點頭坐下。
宋懿行說道:“我前些天,想辦法去內務府翻了卷宗,這件事情基本上算是明瞭了。當年毒殺太子案早已查清,是是賈太后和何貴妃想讓康王繼承皇位,所以夥同馮大學士、賈御使設計謀害太子。此事本與溫家無關,但謀害太子,罪名太大,按制株連九族。賈家、何家和馮家,都是被誅了九族。溫大伯娶的妻子,不巧正是賈御使的孫女兒,所以被連坐了進去。按照本朝的慣制,就是溫璧小姐也已經不在九族範圍之內,與岳父大人更是無關。只是當初正逢著祖父大人傳爵,將爵位傳給了溫大伯,先皇便出於定罪先奪爵的制度,將爵位給收了回去。而事實上,溫家的安平侯,與我家的盛陽侯是一樣的,都是世襲不替的。”
“真的?”溫如韜大喜過望,他只道自家的爵位與丹寧伯一般,是傳一代降一級的,沒想到,竟是世襲不替的。
宋懿行頷首:“我翻了內務府的記錄,確實是這樣沒錯。中書省那也有,但是四閣的案宗裡卻沒有了。也就是說,在對外詔告之前,被押下了。我估計,大概對外詔告也趕上了株連那時候。多種不幸的巧合,造成了溫家如今的情況。雖然於法於制都可以要求皇上歸還爵位,但現在提,觸怒皇上的可能性非常大。所以,目前來說,是萬事俱備,只欠缺一個可以水到渠成的時機。”
“好,好,此事不急,我們從長計議好了,有勞賢婿了。”溫如韜已經高興得合不攏嘴了。想不到自家的爵位,竟然也是世襲不替的。只要時機到來,就可以向皇上表奏,他就可以繼承爵位。到時候,他貴為安平侯,女婿是盛陽侯,一門尊榮,到時候溫家可算是重新揚眉吐氣了。
溫玉坐在旁邊看他們倆一個“岳父大人”、一個“賢婿”,交談甚歡,還有越談越投機之勢。當又談到他們在任的吏部和禮部的情況了,溫玉便起身說先回房去了。溫如韜見狀,恍然頓悟地拍了拍頭,自嘲道:“看我,都老糊塗了。賢婿難得過來一趟,卻被我拉著說這說那的……”溫如韜哂然笑了兩聲,便讓溫玉陪宋懿行聊聊,自己起身先出門去了。
溫玉暗自腹誹溫如韜所說“難得來一趟”,天可憐見,他基本上每天都會往這邊跑一趟,這都叫“難得”的話,她真不知道什麼叫作經常了。
“玉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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