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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但是不要交給錦書,一定要交給尺素。”
“小姐平日裡不是與錦書姑娘走得近些麼?”張媽媽感到有些奇怪。
“世子的飲食是尺素管的,自是交給她比較好。”
張媽媽也是在從大家族裡出來的,知道大丫環們的分管事項。尺素掌管飲食的話,就算交給錦書,也是要過尺素這一道的。當下也不再說什麼。
溫玉卻是另有自己的想法的。她怕劉宜光受累,想送補湯,但又不想讓他知道是她送的。交給錦書的話,錦書肯定會跟劉宜光說。尺素就不同了。經過這一個月,溫玉覺得尺素對劉宜光似乎有些想法,所以溫玉才想把補湯送到她手上,因為她把湯昧下的可能性很大。但就算是她把送的湯倒了,她應該也被“提醒”到該給劉宜光進補了,她回頭一定會另外做。那麼,溫玉的目的也就達到了。
接下來的日子,溫玉全身心地投入到複習備考之中。劉朝緒因為將她從劉宜光那“爭”回來的光輝事蹟,被陳夫人知曉了。陳夫人氣惱他如此不懂事,就把他丟去給他爹劉傳耀,讓他爹帶著他去生意場礪練礪練,學學人情世故。
劉宜光毫無動靜,像是回到了他病發之前,與溫玉處於兩個世界,互不相干。宋嘉言來看過溫玉一次,給了她一些考試資料。倒是宋懿行陰魂不散,時不時地出現,用他那份所謂的“內部資料”yin*她。溫玉嘗過一次甜頭,自然知道他的資料中的含金量有多高,但是她堅決地忍不住了。偶爾還用宋嘉言給的那份資料,故意氣他。他倒是也不在意,只是經常觸她黴頭,說她一定考不進前三。
考試在即,溫玉更是不分學裡家中地背資料做習題。這一日晚飯後,溫玉坐在窗前設計刺繡考試中要繡的花樣和針法,紫菱進來說道:“小姐,瑞王府的錦書姑娘來了。”
溫玉心中隱隱一顫,當即放下手中的針線往外走去。原以為錦書會帶劉宜光的訊息過來,不想她卻是奉命來送白狐的。
“世子說,這白狐是宋大公子送給小姐的。如今小姐回家了,自然也得跟過來。”
同時送過來的,還有一些白狐的食糧,和它的小窩。溫玉還記得,那一天,是在胡盧王的倡議下,她和劉宜光一起動手,給雪貂和白狐各搭了一個小窩。白天一塊玩耍,晚上比鄰而居,就像他們一樣。
現在,他們分開了,連它們也沒法在一起了麼?
溫玉抱著白狐,坐在燈下黯黯地想,一邊有一下沒一下地摸著它頭和頸之間毛絨絨的軟毛。忽然間,手底下隱約摸到一個異物。低頭仔細端詳了一番,撥開雪白的長毛,在它的頸間尋到了一條紅線。溫玉摸索了半晌,才找到結頭,小心翼翼地將紅線圈解了下來,發現紅線的中間部分有突起,似乎裡面裹著什麼。琢磨著開啟之後,才發現系繞在中間的,是一道符。
溫玉不認得是什麼符,找了張媽媽過來看,才知道這是一道開過光、保佑考試大吉、金榜題名的符。溫玉一時醍醐灌頂,想到了送符給她的那一個人,心中不由一軟。一時間,竟有種想哭的衝動。
第三卷 第一百五章 誡弟
第一百五章 誡弟
宋懿行還真的是不想讓溫玉進聯考,又將年考的科目報得與溫玉一樣 。但是今年溫玉沒有報音律,報了刺繡,宋懿行猶豫再三,終還是轉而報博古去了。
溫玉見他就是故意要來擠掉她的名次,氣得很,忿然說道:“有本事,你把刺繡也報了”
宋懿行說道:“我是想報,但是我又想了想,即使我不報,你的刺繡也是進不了前三的,所以,就不用費事了。”
被看輕的溫玉恨恨地說道:“你等著,我偏進個前三給你看”
溫玉在刺繡上是個新手,只空閒在家時跟著張媽媽學過一陣子,自然比不得那些從小開始學女工的閨閣千金。但由於溫玉在圖樣上做了些手腳,佔了點新意,所以,雖然沒進前三,但名次排得還是挺靠前的。
悲劇的,通今也沒進前三。溫玉去年考的時候,還覺得挺簡單的。今年沒了宋懿行所謂的內部資料,才知道通今考的範圍竟然有這麼廣。她已經每天都在努力地看書了,還是有很多內容點沒有看到。
但是繪畫進了。溫玉繪畫科的年考成績排在第三。
放榜後,宋懿行便來問溫玉畫了什麼,怎麼考的。溫玉當然不告訴他,所謂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她才不會給他將計就計想對策對付她的機會。但即便是如此,宋懿行還是不知道用什麼法子,看到了溫玉年考時畫的畫:一幅奔馬圖。
經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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