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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相信,只能嘆嘆氣,再不去了。
考音律當天,溫玉早早地來到考場。按序號找到自己的位置,然後向周旁認識的人一一打了招呼。每人的位置上除了統一的一把琴之外,還有齊全的文房四寶。溫玉雖然不知這文房四寶是什麼用的,但看周旁早到的人大多都是調琴試音,便學著樣子,試試自己的這把琴。每把琴的音都有不同,但對於溫玉這樣略知皮毛的人,是聽不大出來的。試彈了一會,覺得還順手。
“溫小姐。”宋懿行也到了,與溫玉打了個招呼,便在她的斜右下方坐下,看來只和她隔了四五個號。
回頭間,發現督考老師已經入座了。這邊的位置是為候考準備的,正式考試是要抱著琴到琴壇上,對著各位督考老師彈的。由於周旁大家都在試音,所以溫玉聽不見琴壇上的琴聲。約摸過了一個多小時,她左手邊、序號在她前面的考生回來了,溫玉便會意地抱了琴過去。
督考的共有十位先生,只有兩位是溫玉認得的。一位是教她們彈琴的沈先生,另一位是來代過課的楊樂師。其他的都是沒見過的,不知道是不是從別的地方借調過來的。或許是因為琴與舞一樣,擅長此道的都是容貌姣好,氣質出眾的人,所以引了好些人來在琴壇下方圍觀,蘇葉就在其中。溫玉走過來的時候,她還使勁地朝溫玉握拳,為她加油。
“你是選的哪一種考法?”主考官發問了。
溫玉呆了呆:“考法?”難道不是彈琴麼?
“音律考法有二。”沈先生認得溫玉是自己教過的學生,便出言解釋。“第一種,彈奏自己所譜的曲子,彈完將曲譜遞上。評分為譜曲五十,琴技五十。第二種,你到那邊翻開一個牌子抽取題目,上面寫了什麼,你照著彈便是。”
溫玉一開始就是打算放棄這一科,所以一直以來都沒怎麼關注它到底是怎麼考的。想當然地以為只是彈首曲子便成,沒想到還涉及了譜曲。譜曲……她自認完全沒有那個音樂細胞,只能硬著頭皮說選第二種。
走到右手邊掛滿木牌的書架前,隨手翻開一塊,只見上面寫了兩個字:春意。溫玉在腦海裡搜了個遍,也不記得有這樣一首曲子,想來應該只是命了主題,而不是直接指定彈哪首曲子。便在自己會彈的曲子裡,找了首自認為最貼近的曲子彈了。
雖然出了預想之外的岔子,但溫玉也還算鎮定,沒出什麼大錯,安安妥妥地將一曲彈罷了。主考官微微蹙眉,說道:“你抽中的題為‘春意’,卻彈這一首《夜雨瀟瀟》,相去甚遠吧?”
溫玉彈的時候,便有作好他們會提這個問題的打算,當即有條不紊地回答說道:“先生,春為雨季。春是一年之伊始,雨水乃萬物之伊始。學生曾經看過一首詩,詩裡有兩句:隨風潛入夜,潤物細無聲,竊以為夜雨乃是春意最好的闡釋。”
主考官聽罷,似乎陷入了思考,揮揮手,便讓溫玉下去了。
考完後,便可以退場了。溫玉來到門口,蘇葉問道:“怎麼樣,考得怎麼樣?”
溫玉囧囧地回答說道:“估計要墊底了。”真是大悲劇,自己之前每天都與宋懿行在一起,怎麼就沒有想到要問下他音律是怎樣考的呢?雖然被她掰了過去,沒有當眾出醜。但是《夜雨瀟瀟》的曲意是秋夜夜雨,硬被她扯到春雨上去了,先生們肯定在暗地笑了,這下糗大了
相對於音律這一科的岔子,接下來繪畫和通今兩科考得倒是順利,接下來便是等著放榜,然後放假了。蘇葉邀請了溫玉她們去她家玩,晚上四個小女孩躺在一處睡,自然而然地又說起了親事。
“鬱悶死了。”蘇葉抱怨道。“我老爹不知道哪根筋抽了,就是看中那病秧子了我都一哭二鬧三上吊,全部不頂用。他說要是那病秧子這次能進聯考,我就是上吊死了,他也要把我嫁過門的真是太過份了有這樣對待自己親生女兒的嗎?”
“其實我覺得郭公子挺不錯的。”潘凝雲小小聲地說。
“你覺得不錯,那給你”蘇葉就是左右瞧他不順眼。
“無冤不成夫妻你越這樣,你就越可能就嫁他了”丁淺如非常犀利地總結。
“唉,還是小玉好,宋二公子多好啊。”蘇葉一感嘆這個,另外兩個立馬附和。
溫玉已經習慣了,也懶得解釋了,只能一本正經地說道:“可惜啊,他命不好,我不喜歡他,感情的事情是不能勉強的。”
“二公子好可憐,小玉好狠心。”
溫玉連忙轉開話題說道:“對了,小涵最近好像總不與我們在一起?”自劉老太太的壽宴之後,謝雨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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