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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自己收拾了一下,隨著那人南下了。
說起來,溫玉還不曾見過那位名義上的大師兄。據說是從小跟在嚴翰之身邊習畫的,後來去了西南山區,專門畫山石去了。嚴翰之的一子一女都不是專門學畫的,接下來正式收的徒弟就是宋懿行了。
那時候,嚴翰之才剛剛有了些小名氣,宋懿行這位侯府公子上門拜師,顯然是讓他有些受寵若驚。而自那以後,嚴翰之的名聲便愈見彌漲,成了繼林靖澤之後的又一位國畫大師。所以雖然宋懿行終還是半途而廢,沒能繼承他的衣缽,但嚴翰之對他還是極為看重的。離京前,嚴翰之再三囑咐溫玉好好學畫,不要懈怠,他的畫室書房隨便她用。如遇不懂之處,便去請教宋懿行。
溫玉當然不會去找他,從畫室摸了幾本畫理相關的書,便迴游戲社看去了。她不在的這段日子,遊戲社由劉朝緒和蘇葉代管,雖然不致於出亂子,但是帳卻記得一蹋糊塗。
之前,溫玉將花草集的內室整理了一間出來當管理室,擺放各類遊戲道具以及日常計財開會之用。這日溫玉便是坐到管理室裡,一邊清理這月餘來的糊塗帳,一邊聽蘇葉和丁淺如說她們這幾天忙的事情。
“小玉,你知道不,我爹爹居然要把我嫁給徐衍那個廢柴”蘇葉叼著瓣桔子,忿忿地抱怨。
“徐衍是誰?”溫玉好奇地問。
丁淺如一邊剝著桔子,一邊回答說道:“茯苓社的。”
溫玉笑笑說:“茯苓社的成員,也不會全部都是對四姐姐存有愛慕之情的吧,應該大多還是推崇她的才華才加入的,蘇姐姐不要那麼介意啦。”
蘇葉皺皺小巧的鼻子:“我才不是對茯苓社存有偏見,只是那個徐衍啊……唉呀,一想到我就全身發麻淺淺與我一起去看的,淺淺你來說”
丁淺如幸災樂禍地說道:“也沒什麼,就是鼻子有些歪,眼睛有些小罷了”
“什麼有些歪?那簡直就像是被人一拳給揍歪了似的眼睛那也不叫小,叫鬥雞眼,好不好?”蘇葉不滿地嚷了起來。“小玉,你說我爹是不是老糊塗了,竟然給我找這樣的人,這也太飢不擇食了吧?”
丁淺如在旁邊“噗哧”一聲笑了:“什麼叫飢不擇食,女婿又不能吃?”
聽她二人在旁邊吵鬧,溫玉忽然想起那日宋懿行說的,難道他說的是真的?“蘇姐姐,你爹爹這麼急著給你配親,是不是有什麼宮裡的訊息啊,比如要開始選秀了什麼的?”
蘇葉一呆,趕緊坐下來,說道:“啊,這麼一說倒是了,我爹爹平時眼光沒這麼差的啊難道真的要選秀了,那得抓緊了老爹昨天還說了個誰來著……對,郭連熙淺淺,走,陪我去打探下,摸下他的底”
丁淺如不由分說地被拉著出門,不滿地抗議道:“為什麼我要一起去?”
“你也要抓緊時間啦,所以順便幫你看看”
“……”
理了差不多一個時辰,終於清好了帳。溫玉發現出了積分制,雖然穩定住了一批人,但是那些人基本上都是之前的包年會員和包月會員,所以總體來說,收入還是在不停下滑,看來又到了出新遊戲的時候了。收拾好帳本、筆墨,從管理室出來看會員們玩遊戲的情況,不想卻在象棋的桌前見到了一位始料未及的人——宋嘉言。
他下得認真,並沒有發現溫玉。溫玉也沒有特意地前去打招呼,直到他下完,抬頭髮現她後,才向他微微一笑,點頭示意。宋嘉言玩過一局,便將位置讓了他人,信步過來與溫玉打招呼。
“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確實好久不見。他離開了差不多有半年,回來後只在重陽那日遠遠地打了個照面,此外便沒有再碰到過了。相顧之下,卻有種恍然隔世的感覺。“這裡人多,宋公子請到裡面坐吧。”
溫玉引了宋嘉言進管理室,沏上熱茶,才相對坐下,說起別來之事。宋嘉言此趟差不多是在南方兜了一圈,說起在南方的所見所聞,宋嘉言的眼中帶著前所未有的喜悅,難怪他在南方留連忘返。
“人人都是說江南美景,我雖然從小在青州長大,卻也不曾去過別的地方看看。宋公子說得這麼美好,我將來有機會,一定要去看看。”
宋嘉言輕頷首,說道:“我也想再去,到時候,我們結伴而行。”
溫玉微微怔了怔。宋嘉言也隨即反應過來,他們一男一女,除了結為夫妻,又如何能夠攜手同遊。溫玉隨機應變,高興地說道:“好啊好啊,我回頭和緒哥哥說說,看下次申請出遊能不能去南方。到時候,我們大家就可以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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