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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我剛睜開眼,就看見兩張放大的熟悉的臉。
呂筱然翹個二郎腿,一邊嗑瓜子一邊毫不掩飾地打量著我。那種洞悉一切的笑容,那種寫滿了“活該”的語態神情,跟昨日的周朗簡直一模一樣。她亦是冷冷地笑,“出息了啊,長島冰茶?林默,你還真挺有挑戰性的啊!”
我低下頭緊緊攥住被單,不知該說什麼。雖然我從不介意將自己最脆弱最無助的一面暴露在她面前,可是當有人一再觸及到我未癒合的傷疤,心裡還是會隱隱難過。
大概是看出了我的窘迫和不安,周朗走過來遞給我一杯水,瞪了呂筱然一眼,然後安慰性地摸摸我的頭。
三個人正這樣大眼瞪小眼地沉默著,忽然聽見一個我無比討厭的聲音由遠及近地自門外傳來。
病房的門“吱呀”一聲開啟,就看見一身波西米亞風大長裙的吳希悅花枝招展地立在門口,嬌滴滴的嗓音不無得意地說,“喲,這不是林默麼!你說怎麼這麼巧,我難得來趟醫院,正好就碰上了你。聽說你為蘇漠北自殺未遂?嘖嘖,真是情深義重啊!我都要被你感動了呢!”
我不知道,明明只是喝了個酒,怎麼會被人傳成“自殺未遂”。我冷哼一聲,“吳希悅,你勾引男人都勾到病房裡來了,還真是什麼蛋都敢盯啊!得,算我佩服你的敬業精神,繼續幹你的革命去吧,姐沒時間陪你耗,思想有多遠就給我滾多遠!”
面前的女人頂著張小三臉笑得花枝亂顫,“生氣啦?嘖嘖,還是這麼死板這麼不禁逗,難怪拴不住男人!呵呵,你還不知道吧,漠北他也住院了,就在你隔壁的病房。我早就跟他說過,人太張揚了就是會惹人眼紅,要低調,要低調!可他就是不聽,他說啊,不論何時何地,他都希望自己能像柯南一樣,擁有一種走到哪兒就讓人死到哪兒的霸氣!”
我登時無語。
蘇漠北是多麼冷漠甚至冷血的一個人,他的桀驁可以表現出來,卻從不會說出來。吳希悅自以為搶了我的風頭就可以隨意揣摩人家的心思甚至製造謠言?這丫整個就一腦殘!
可是一看到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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