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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視著凌墨蕭，眼中流露出深深的受傷，緊咬著嘴唇怒力的不讓自己哭出聲來。

“本宮自己會走，不用你們拉！”冷冷的喊出這一句話，深深的看了凌墨蕭一眼，姚若晴頭也不回的轉身離去。

凌墨蕭走到蘇芙蓉身邊，解開了繩子，蘇芙蓉一恢復自由就立刻衝到一直癱在牆角的蕊兒身邊，她緊緊的抱著蕊兒，泣不成聲，眼淚卻是如海水般傾瀉而下。

“蕊兒，我可憐的蕊兒，是我對不起你……是我對不起你，是我把你害成這樣……嗚嗚……”蘇芙蓉傷心的哭喊著。

蕊兒毫無支撐力的躺在蘇芙蓉的懷中，激動之餘卻只能發出“啊啊啊”的聲音，她想抻手去摸蘇芙蓉的臉，手卻使不上勁兒，一次次艱難的抬起一次次垂下，最後，蕊兒懊惱的胡亂揮舞著手臂，難過的“嗚嗚嗚”的哭了起來。

她的雙眼已瞎，雖經過清理和上藥，但已經結著醜陋痂殼的雙眼早已使蕊兒以往靈動的小臉變的驚悚不堪。

蘇芙蓉不知道此時此刻該如何形容她的心情，葛然，她將蕊兒輕輕的放平在地上，用手抹掉了眼角的淚，轉身朝著姚若晴走去。

“啪”一個巴掌狠狠的打在姚若晴的左臉頰上，蘇芙蓉已呈冰冷的眼眸死死的緊鎖著她，聲音寒若霜雪：“這一巴掌是我替蕊兒打的！”

被打的姚若晴，轉眼怒視著她。

“啪”又一個巴掌狠狠的打在姚若晴的右臉頰上，蘇芙蓉說道：“這一巴掌是替那被你親手害死的孩子打的！”

姚若晴剛想還手，開口說話，卻被蘇芙蓉“啪”的又打了一個巴掌。

蘇芙蓉緊緊的抓著姚若晴想還反手打她的手，繼續說道：“這一巴掌是替我自己打的！這三巴掌比起你施加在蕊兒和我身上的一切，簡直是九牛一毛，你等著看吧，過不了多久，我會讓你嚐盡曾經你對我和蕊兒所做的一切！哼！”帶著憤怒，帶著仇視，帶著恨，蘇芙蓉陰冷狠絕的丟下這句話，甩開姚若晴的手，沒有再看她，轉身回越過凌墨蕭，回到了蕊兒的身邊。

“蓉兒……”凌墨蕭站在她的身後，緩緩的開口。

“我想帶著蕊兒離開這兒，可以嗎？”蘇芙蓉吸了吸鼻子，哽咽地說。

“來人，將她二人送回朝陽殿。”凌墨蕭聽了蘇芙蓉的話，立刻向身後的侍衛宮女們吩咐道。

話音剛落，侍衛和宮女們便抬起蕊兒，攙扶著蘇芙蓉，離開了房間。

蘇芙蓉走後，凌墨蕭來到了榮華殿。

看著跪在殿中央的姚若晴的背影，他走了進去。

當她的身影出現在姚若晴面前的時候，他明顯感覺到姚若晴的身形微微一愣，凌墨蕭什麼都沒有說，繞到了她的身前，落座在榮華殿正殿的主位上。

姚若晴抬眸凝視著他，沒有說話。

凌墨蕭緊皺著眉頭亦俯視著她，也沒有說話。

空氣中的寧靜，靜肅的可怕。

殿裡的宮女太監們個個都不敢出聲，規規矩矩的站在一旁。

一直過了很久，凌墨蕭才冷冷的開口質問道：“晉妃的死是不是與你有關？在牢中對蘇芙蓉動用私刑並盜用太后令牌的是不是你？這一次你流產一事，是不是你自己自導自演的一齣戲？”

姚若晴驚訝的看了凌墨蕭一眼，眼神很快便恢復平靜，她垂下眼簾冷淡的應聲道：“你都已經知道了，又何必再來問我？”

“……”凌墨蕭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嚇的在場的宮女太監們一跳。

“你貴為皇后，啟玄國的國母，竟做出如此令人不齒，傷天害理的事情，你真是太令朕失望了，曾經的你是多麼的溫婉賢淑的一個人，如今，如今你怎麼變成了這般模樣？”凌墨蕭看著姚若晴，言語尖銳，一聲聲都是在指責著姚若晴的罪狀。

“是啊！臣妾以前溫婉賢淑，總是將所有的痛苦和心痛深深的埋進心裡，獨自一人在無數個深夜裡舔著早已破碎不堪，滿是傷痕的心，皇上問臣妾怎麼會變成如今的這般模樣，皇上想知道嗎？臣妾來告訴你答案。”姚若晴溢著淚水的眼睛，眨了眨，淚水悄然落下，她吸了鼻子，笑著繼續說道：“臣妾會變成現在這般模樣，完全是拜蘇芙蓉所賜，自從皇上將她尋回，皇上的眼裡心裡就人只有她蘇芙蓉一人，皇上再也不看見我的好，再也沒有正眼瞧過我一下，就連皇上寵幸臣妾之時，腦海之中想的人也是她，臣妾自始至終只不過是她蘇芙蓉的替代品而已……”

面對姚若晴的控訴，凌墨蕭發現他竟無言反駁。

因為，姚若晴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