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第3/4 頁)
夜晚很涼爽。
北方的四季相對南方來說較為分明,南方感覺一年就只有夏季和冬季兩種季節,幾乎就把秋天一帶而過了,可能前兩天還穿短袖,而後幾天就加上外套了,因此在楊艾的衣櫃裡最少的就是長袖衣服了。
坐在發涼的石階上,倚靠著旁邊的欄杆,就那麼坐著看著天上的月亮。
或許這古代的人失眠了也真就沒什麼可乾的,也就只是看看月亮看看星星,然後再寫那麼一兩首詩來抒發一下感慨的心情,著實是無聊。
李白說什麼“今人不見古時月,今月曾經照古人”,可是如今我這今人見到古時月時,已成為了古人了。
楊艾忽然想彈彈吉他了,便邁步朝之前見過吉他的那個房間走去。
推**門,月光也射進來,給來黑漆漆的房間增添了一絲光亮。
似乎有中急速的氣喘聲音從屋裡傳來,鬧鬼?不可能吧。
壯著膽子,楊艾朝屋內走去,還不忘祈禱:千萬不要是鬼呀!可是空氣中似乎瀰漫著難聞的氣味,像是血腥的味道。
“誰!”裡面傳來了一聲怒吼。
不知是什麼東西從楊艾的臉側飛過,後知後覺的楊艾還沒來得及反應危險物就已經過了。
知道是個人之後楊艾就鬆了口氣,緩緩朝他走去,藉著月光終於看清了他的臉。
“原來是你。”那人正是楊艾三日都沒見著的卒羽逸。
“你怎麼了?呀,你受傷了!”楊艾驚呼到,他的胸口正插著一支箭呢,可是他的手中卻死死地抓著那把吉他。
“別過來!出去!”
他居然呵斥楊艾,楊艾不爽了。“你以為我愛管你呀,你可別死了,你要死了我怎麼見得到你妹妹呀!”這是楊艾的實話。
“不愛管就滾!”
楊艾簡直不爽到抓狂,上前按住他的肩頭。“忍住!”
“啊!”卒羽逸一聲尖叫,箭從胸口拔出時的痛苦簡直難以承受,可是他的叫聲不是粗獷的那種,反而有點像女子尖細的叫聲,不過神經緊繃的楊艾並未注意到這些細節。
別以為楊艾是打擊報復他,其實楊艾在拔箭時手上塗了止疼的藥,對他的傷口是有益的。
趁他尖叫張開口的時候,楊艾往他嘴裡塞了兩顆藥丸,是止痛的。自從那日在書法賽上遇上了殺手,楊艾便隨身攜帶了一些止痛的,治療傷口的藥,而且楊艾對這兒治安也不怎麼相信,所以有時還是會很危險的。
他立刻點了自己胸口的穴位,止血。
“把衣服脫下來,我給你包紮一下,不然感染了就不麻煩了。”楊艾一邊吩咐他一邊在房間裡摸索著點燃了油燈。
哪知他還是不領情:“不用你幫忙,你出去!”
“我說你這人有毛病是吧?你要想死就別死在我面前,那倒顯得我見死不救了!”“砰”地一聲將抽屜關上了,手上拿著白紗布,上前準備給他包紮。
“說了你出去!”他就是死活不脫衣服。“男女授受不親!我不需要你幫忙!”
這人可真迂腐!“親了也不需要你負責,你不需要有顧慮,不過只是包紮一下傷口而已,你怎麼這麼彆扭!”楊艾想扯開他的外衣,他倒露出一副好像楊艾是大色女要輕薄他似的,緊緊捂著衣服拼命往後退。
“你……你別過來!”
楊艾對他著實無語:“好吧,若是你覺得我替比包紮不合適,那我去外面叫一個男的來給你包紮。”
“不用了!你出去!你要是再不出去……”他從劍鞘裡拔出劍,指向楊艾,“小心我殺了你!”
真是神經病一個!
“懶得管你!”楊艾也不是那種喜歡拿自己的熱臉去貼人家冷肚腸的人,既然他不樂意,她也算省事。
走出那個屋子,楊艾不由地一嘆:自己是不是狗拿耗子多管閒事了?
思前想後,還是想不通,以楊艾的腦子也就只想出了兩個解釋:卒羽逸肯定是幹了什麼壞事回來的,不好讓別人知道他受傷了,這可以解釋他為什麼要自己躲在那個房間裡而不叫大夫來給他清理傷口;其次,如果說楊艾這個女孩子來替他處理傷口不合適這還說得過去,可是他的僕人來他都不許這就有點說不過去了,這是為什麼呢?難道他……
楊艾不由地想起了他的那一聲尖叫,頓時明瞭,看來這個卒羽逸還有點故事。
次日清晨,當楊艾還沉睡在夢中時,有個人就跑來她的房間把她拎起來了,就是那個說什麼男女授受不親的傢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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