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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兩人都要掉入冰涼的湖水中了,傻子若是發燒了估計就得成呆子了。
一咬牙,楊艾的另一隻手從腰間抽出匕首,揮起,惡狠狠道:“衷兒,你若是再不放手,我的匕首就要刺進你的手背了!”
“不放!不放!”司馬衷的額頭已經開始冒汗,他其實並不能把楊艾拉上去,這樣只是徒增犧牲而已。
“我數三聲,若是你仍舊不鬆手,休怪我無情!一,二,三……”
呲~是匕首劃破面板的聲音,鮮血湧出,可是她卻感覺到手腕上的力道反而加重了。
“姐姐……”一滴淚珠落在了楊艾的臉頰上,滾燙。“姐姐,衷兒的手好疼呀,可是衷兒還是不放手!”
匕首從手中脫落,掉入冰涼的湖水中。她深深自責,她怎麼可以傷害這樣一個孩子呢?
原本靜謐的空氣中突然傳來的一聲“噗通”聲響,驚動了寢宮外的侍衛,他們闖了進來,將司馬衷和楊艾都拉了上來。
“快,宣太醫!”楊艾一上來就立刻檢查司馬衷的傷勢,其實她只是用尖銳的匕首輕輕地滑過了他的手背,可是他當時不肯放手還緊緊地握住她的手腕,以至於傷口裂開了一道很大的口子。
太醫小心地給他包紮了傷口,好在司馬衷有意護著楊艾,硬說這個傷口是自己不小心划著的,而且那個兇器匕首也墜入了湖水中。
“姐姐,衷兒對不起你,衷兒下次不會了,姐姐不要生衷兒的氣好麼?”楊艾有一瞬間安的錯覺,彷彿面前的這個孩子仍舊只是那個在街上拿了人家糖葫蘆而沒有錢付的無助的孩子,可惜他不是,他是司馬衷,將來的晉惠帝,是個不可斗量的傻子,也是帝王。
“衷兒,我有件事需要問你,你為何喚太子妃為壞女人?”
“哦這個呀,那個女人可壞哩,剛來的那幾日天天折磨我這裡的人,就在昨天還把小順子給打了,現在小順子還在休養呢。那個女人和她帶來的那個叫小奴的丫鬟都壞死了,衷兒好討厭她們的!”
那個宮女叫小奴?是那個小奴?!楊艾總算是想起了,那個小奴曾經被南風遣出賈府了,可為何今日又會在南風身邊?而且今日這事絕對與南風脫不開關係,她唯一難以接受的是自己居然被最要好的朋友給背叛了,可是她還不能妄下斷論,必須當面問清楚!“那隨我而來的那個大哥哥呢?他去哪兒了?”
“潘公子,只要你服侍好了本宮,本宮倒是可以考慮考慮放過那個女人,怎麼樣?”短且粗的食指輕輕地摩挲著白皙而又光滑的臉頰,而潘岳竟然不能抵抗。他不能動,他害怕自己動了一下之後就身不由己了。該死的,若是隻有那些迷藥他還不至於如此,可惡的是居然還有……
“你先放了她……”連說話聲音都已經這麼顫抖了,賈南風十分滿意。
“不行,你得先從我,不然我怎知值與不值?”手掌開始撫摸著他的胸膛,明顯地感覺到他渾身顫慄著,看來藥效快要發作了,他是剋制不了的,賈南風心中打著如意算盤。“你還是趕緊從了我吧,不然我可不敢保證那個女人的清白是否還在。”
門外忽然鬧哄哄的,賈南風正欲發怒,忽然門被開啟了,而且是被人一腳踹開的,楊艾邁著伸出去的腳大步走進來。
“南風,你居然這般無恥?!”楊艾這次是徹底怒了,死死地瞪著賈南風,恨不得扇她一個耳光,可是理智卻又不得不提醒她保持冷靜。她疾步走到那人身邊,並未注意到他的面紗已然摘下。
“艾兒!”情不自禁的一聲呼喚,將楊艾的目光從賈南風身上轉移到了他身上,瞬間目瞪口呆。
“潘安,怎麼是你?!”沒想到那個人居然是潘安,楊艾的心中亂作一團。
“壞女人,你惹我姐姐生氣了,還不快向我姐姐道歉!”司馬衷擺出太子的姿態居高臨下地對賈南風說。
“殿下,你怎麼這麼快就結束了呀?”獻上一個笑臉,卻令人噁心至極。“啪”的一聲,楊艾最終還是忍不住給了她一個耳光。“南風,你為何要如此對我?!”痛徹心扉,才剛做太子妃不過幾天,她就已經變了麼?
賈南風狠狠地握住她欲抽回的手。“放肆,連本宮你都敢打!殿下,請把這個女人凌遲處死,為臣妾做主!”
楊艾一驚,冷笑兩聲,迅速旋轉過身,伸出右腿便朝她的腹部一踢,意料之中的是賈南風站不穩而摔倒在地。賈南風正要破口大罵,這時楊艾一道犀利的目光傳來:“你根本就不是南風,或者可以說,你是賈南風!”若是南風,不會如此待她;若是南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