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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賈南風的人不是他就好,不是他就好,其他的都不重要。更何況,她知道他受了很多的苦,她也很心疼。
“艾兒,”他擁住柔若無骨的她,靜靜躺在她身側。“我這幾年在炎山之巔,每天都很想你,想你會不會原諒我,會不會恨我,會不會把那個王昌當成了我,我其實每天都過得不好,很不好,我恨自己有一句話一直都沒有對你說過,我很怕我永遠都沒有機會說了,可是現在我不怕了。”說完他心滿意足地擁緊了懷中的人兒。
“什麼話?”一絲絲甜蜜之感油然而起,莫非是傳說中的那三個字?
潘安察覺到她的臉頰正在醞釀著可疑的紅色,猜到了她的心思,可是他卻想故意逗逗她,在她的耳旁吹著熱乎乎的氣說道:“艾兒,我們什麼時候要一個孩子呢?”
楊艾感覺到血氣全往上衝,她可以想象到自己的臉可以和那燒紅的螃蟹媲美了。不過潘安覺得那螃蟹燒得還不夠火候,硬是還要再添一把火:“聽說園兒的兒子都二十多了呢,琉兒的女兒都已經十八了呢,衛恆的兒子也有十多歲了呢,我們的動作似乎很慢耶,不可以輸給他們喲!”果然,此話一出,紅燒螃蟹正式出鍋了,熱乎得很呢,絕對鮮美可口,是居家旅行必備美食。
“你的毒……真的好了?”簡直是多此一問,若是沒好他怎麼會說出要孩子這麼露骨的話來呢?
“你說呢?”他冰涼的額頭抵著她滾燙的額頭,特意為她降降溫,不然燒壞了腦子就成了一個傻姑娘了,不過她這個樣子也聽傻的,潘安在心裡偷笑著。
得了,又把這個問題給扔回來了。
“可是你的頭髮,怎麼還是白的?”
“老了唄!”他故作輕鬆道,白髮不會改變,雖然毒,已經……他不想繼續這個話題了,反而問道:“你從何時知道王昌不是我呢?”
“你說呢?”楊艾學他,把這個問題也給拋回去了,得意地一笑,這就叫做學以致用。她若是連他和王昌都分不清,將來豈不是要喊錯老公?
其實在賈南風設計廢太子的那一晚楊艾察覺到那個給遹兒遞酒和醉棗的婢女似乎在哪裡見過,當她那晚開始懷疑“潘安”是王昌之時她才想起原來那個婢女就是王昌身邊的慧兒,難怪瞧著那般眼熟。慧兒對王昌的感情楊艾早在斷崖下生活的那幾日就已經瞧得分明瞭,既然慧兒在場,那麼那個所謂的“潘安”就極有可能是王昌了。除此之外,雖然藍並沒有去千丈斷崖下為她尋他們二人,不過她也能猜到他們絕對不在那裡。因此,楊艾給自己整理出來的思路是這樣的,司馬倫,準確地說應該是孫秀,瞧出了賈南風對潘安的色心,便與賈后合作向潘安下了炎雪,而之後,孫秀為了安插一個人在賈后身邊做眼線,便要王昌代替潘安的位置,因為二人長得有八分像,若非十分熟識的人是不可能認出他們的不同的,可是楊艾只需感覺就可以分辨。
然而當初第一次見到賈后擁著“潘安”時她太震驚了,以至於喪失了分辨能力,才會那般誤會他,而恰巧那晚他正受著炎雪加斷情蠱的雙重摺磨,加上傲的故意挑撥,他說潘安是清晨才回來的,其實潘安明明是在書房呆了一夜,這才使得他們越走越遠。
最終讓她對他的誤解完全解開是那日她被蔣美人毀容後離開皇宮回到家裡時,她催玠兒回去添衣裳,而玠兒在整理自己的衣櫥時這才發現了一封信,一封衛恆很早要他交給她的信,可是被他忘了。在那封信裡衛恆將一切都講明瞭,他製造假死現象,要帶潘安去炎山之上為他解炎雪之毒,說少則三五年,多則數十年,他知道楊艾不同於常人,因為她根本就沒有脈動,他猜測她根本就不會死,所以他和潘安最終決定將她下葬,以逃脫賈后的懷疑,這樣才能保她平安,即便當時藍他們不去把她救出來,也自然會有人來救。
“衛恆回來了沒?玠兒這幾個月總是說夢見他,很想念他呀。”
“衛恆他……”回不來了,可惜他不能說,因為他答應過他,不對她說起。
一個月前,潘安知道了趙王和齊王率兵進京的訊息了,擔心她出事,竟然同意了衛恆的終極治療方案,即兩人換血,也就是說,現在炎雪之毒全部移到了衛恆體內,潘安這才無事。這於衛恆而言是多麼殘忍的一件事,可是他泰然接受了,他對潘安說道:“我這麼做是為了她,而不是你,所以你無需內疚。至於她,只要你不告訴她,她也不會難過。這樣才是最好的結局,我祝福你們,深深地祝福。”他選擇在炎山之巔住一輩子,和那些鶴髮紅顏的幾百歲的人一樣,孤獨至死。他本來就失去了所愛,所以他根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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