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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又有誰斯侮了你?”
“你,你,就是你!好好兒的,為什麼又要在自己身上弄出了這麼大一塊疤讓人看著難受?為什麼你從來就不肯關心一下自己?”她突然大叫了起來。
“荷衣,過來。”他一把將她拉到自己身邊。
她的嘴唇微微噘起,雙目中淚光閃閃。
他深深地望著她,過了一會兒,道:“我可以照顧自己,你別擔心我。”
她笑道:“是麼?”話音剛落,嘴已被堵住。
兩個人如痴如醉地吻了起來。
“你改變主意了?”她忽然推開他,問道。
“沒有。你呢?”
“我也沒有。讓我們先完了這個再說。”她不顧一切地吻了回去。
過了一會兒,慕容無風又道:“荷衣,跟我回去。”
“好啊。你一改變主意我就跟你回去。”
“不。”
“我也不。”
“荷衣,沒得商量麼?”
“沒有。”
“我的女人為什麼會這麼固執!”
“你也差不多呀!”
他忽然發現面前的女人已象一團水似地融化開來,兩個人忽然已緊緊地擁抱在了一起。
“無風,打住!我的朋友生命垂危,而我卻正在和你做這件事……!”荷衣的頭腦開始模糊起來。
“難道你不喜歡?”那個聲音道。
“管他孃的呢。”她終於道。
這一句話剛一說完,馬車就突然變緩。
“到了!”兩個人面面相覷,狼狽地爬起來收拾凌亂的衣裳。
總算從變緩到完全停下來還有一小段時間。足以讓手腳麻利的荷衣替慕容無風整理好了袍子,她竟還有時間給他梳了梳頭,替他挽了一個髻。
門外一片漆黑。早有人將慕容無風的輪椅放在了車子的門口。
荷衣跳下馬車,將慕容無風輕輕地抱了下來。
他知道自己的身子對荷衣而言一點也不算重,下車的時候,還是伸出右手,用力地扶了扶輪椅的椅背,以減輕荷衣的負擔。
但荷衣似早已習以為常。她將他緩緩地放在椅上,隨手替他整理了一衣衫。又將一塊方毯搭在他的腿上。她做這些動作又快又連慣。幾乎眨眼之間便已完成。以至於在遠處的謝停雲和郭漆園看來,慕容無風好象是有了輕功似地,白影一閃,便已坐在了椅上。
做完這一切,兩個人的手還緊緊地握在一起。
“我保證,谷主今天晚上一定高興得睡不著覺。”看著這兩個人重新合好,謝停雲忍不住向郭漆園感嘆道。
“差點忘了,我老婆要我給她帶五斤山西的老陳醋。我這就買去。”郭漆園突然道。
黑暗中忽然有人咳嗽了一聲。
荷衣和慕容無風抬起頭來,才發現秦展鵬和秦雨梅一直都站在秦府的大門口等著他們的到來。
兩個人連忙撂開手。
“謝天謝地,兩位終於趕回來了。只是,他……他好象已經不……不行了。”秦展鵬的臉在燈光下好象已老了十年。而雨梅的眼睛也腫得好象兩個桃子。
“人在哪裡?”慕容無風問道。
“請跟我來。”秦展鵬引路,慕容無風的輪椅由兩個青年一左一右地抬著,施展輕功,直入臥室。
秦雨桑側身躺在床上。身上的三支箭一支在腹中,一支在右肋,一支從左胸穿過。
慕容無風按了按他的脈。低頭沉思。早已有人送來他的醫包。裡面裝著的全是他常用的行醫工具。
秦展鵬顫聲問道:“他……我兒子還有沒有救?”
慕容無風淡淡道:“還有希望。我需要三盆熱水。其它的人都退下,楚姑娘留在這裡做我的助手。”
說罷,他寫了一張藥單遞給他,道:“這兩付藥麻煩你儘快交到藥房熬好送來。”然後他又寫了兩張藥方,道:“這兩張方子,從明天開始,一日三劑,連續二十天。然後一日一劑,連續三個月。”
一聽說還有連續服用三個月的藥方,秦家人心裡都大感安慰。
熱水很快送了過來。不一會兒,熬好的藥膏也送了過來。荷衣輕輕掩上門。
室內頓時瀰漫著一股濃烈的藥氣。
兩個人洗了手。荷衣已按照慕容無風的吩咐,剪掉了秦雨桑上身的衣裳,接著又剪斷了三隻箭的箭簇。
“先拔哪一根?”荷衣站在他身旁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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