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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廷對拓拔逸的罪,也完全定了下來。
在城牆上面,貼著的皇榜上,很明確的確定了拓拔逸的叛逆罪名。
至於是什麼樣的罪,月清雲沒有去看,也不想去看。
那樣罪,只要用一個詞來形容就行了。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她不是不相信拓拔逸叛逆,只是不相信皇榜上說的那些罪證。
所有的政權其實都是一樣,能讓平民百姓看得到的事實,那就不是事實。
有的只是為了維護朝廷的利益加上的詞和罪。
當希望都變成絕望之後,月清雲就準備離開了。
她已經知道自己要到什麼地方去,才是最好的選擇。
低頭收拾東西的時候,她才突然發現,原來,在她身邊,根本就沒有什麼可以值得收拾的行囊。
唯一實用的,就是在她腰間的那帶金豆子。
那是她在起火的那一夜,趕回拓拔逸幫她精心佈置的房間裡拿上的。
雲清雲心裡微微梗嚥了一下,這樣唯一的行囊,也同樣是拓拔逸幫她準備的。
雲無痕9
雲清雲心裡微微梗嚥了一下,這樣唯一的行囊,也同樣是拓拔逸幫她準備的。
他永遠都會幫她把所有的東西安排好。
不管是不是她需要的。
就像是她現在用的這個金豆子一樣,在他準備的時候,只怕絕對沒有想到過會突然有這樣的一天,但他還是幫她準備了。
她這段時間吃的飯,剛買來準備遠行的馬匹,等一下準備付的客棧錢,都是用他早就幫她準備好的這些金豆子付賬的。
手裡拿著金豆子,月清雲發現她有一種不願意遠走的想法。
這樣的心情,也只是一瞬間。
為了回來,她必須走。
有時候,遠走,就是為了回來。
但是回來的時候,也許,所有的一切都會變了。
其實,月清雲可以在守在皇宮門前,等著素清來一個痛快的擊殺。
但是月清雲不想就那麼直接殺了素清。
殺了她,實在是便宜她了。
死亡,本來就只是一件很簡單,甚至於一種解脫的事情,月清雲從來不覺得死亡是對人的懲罰。
要想真正的報復一個人,就是讓那個人痛苦。
最好的方法就是把她從心裡想要的東西完全奪取,讓她不但得不到,還要失去她已經擁有的。
這樣的報復,才是最痛快的報復。
她已經盤算得很清楚,離開北辰國的京城之後,第一個找的人是誰。
……
司馬錦端著酒杯的手突然就停留在半空中,摟在歌姬肩膀上的手也些僵硬。
俊俏的臉上,笑容,比他的手還要僵硬。
讓一個堂堂南陵國大將軍的變成這樣,沒有別的原因,只是因為坐在他旁邊,一直沒有回過頭的那個人的回眸一笑。
衣服是男裝的打扮。
但是那個笑容,卻絕對是是司馬錦熟悉的。
特別是那雙笑得彎彎眼睛,更是司馬錦最不願意看到的。
這樣的一雙眼睛,讓司馬錦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北辰國狩獵場的那一輪暴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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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一雙眼睛,讓司馬錦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北辰國狩獵場的那一輪暴打。
更讓他想起了在北辰國受到的侮辱。
心裡,驚疑不定。
在他的心裡,直到現在還是不能確定在他眼前的這個人到底是不是月清雲,是不是那個含著笑大腳大腳踏在他臉上的人。
在這個人臉上,他看不到一絲半點的女孩子扭捏樣。
能感覺得到的,就像是一個有著良好教養的富家小公子。
讓司馬錦心裡更加不能確定的是,在這樣鶯歌燕舞充滿靡靡之樂的煙花場所,若真的是一個女子的話,絕對不會那麼坦然。
想到這裡,司馬錦的神情就開始恢復正常一點了,停留在半空中的酒杯,也到了嘴邊。
月清雲轉頭回眸看著司馬錦神情變化,到了這個時候,本來就笑得彎彎的眼睛,更是笑成了一條彎彎的縫。
坐著的身子不動,只是扭身舉起手裡端著的酒杯,朝司馬錦示意一下。
似乎看不到司馬錦因為她的舉動又變得有些仲怔的神情,月清雲輕輕的抿了一口酒之後,才悠悠的說道:“司馬大將軍還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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