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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因為這個,先帝一開始就已經定下了皇上而不是你。”張公公低垂著頭,輕聲說道:“因為先帝知道,若是再把皇位傳給你,北辰國就不再是拓拔氏的北辰國了,而是那一幫將所有朝綱都控制在他們手裡的大臣的北辰國,永遠都是他們的了。”
拓拔逸咬咬牙,冷聲說道:“難道你以為我會相信你一個奴才的話?”
“其實逸王爺應該知道,老奴一直以來都是先帝的心腹,之後才是被先帝指派給皇上的,至於你相不相信,現在都無所謂了。”
張公公又是一聲輕嘆,他說這些話的時候,就像是和拓拔逸商量好了一樣,兩個人的聲音都儘量壓低到了最小的程度。
在一遍震天的殺聲和兵器相交的聲音中,只有他們兩個人才聽得到他們之間的對話。
“其實,不要說逸王爺不知道,就是皇上到現在也不知道,因為先帝知道,只有這樣,皇上才會盡心盡力做一個好皇上,那才是北辰國的福分。”
“他就不怕拓拔寒將原來得罪他的大臣殺死了。”拓拔逸深吸了一口氣,劍尖已經不再顫抖,眼神冷峻到了極點:“若是那樣,先帝這個賭注豈不是太大了。”
張公公苦笑一聲,往拓拔寒的方向瞥了一眼,低垂著眼瞼:“先帝所有的都算到了,若是皇上真的是一個暴君,執意因為往事殺了那些大臣,就說明他不配做皇上,那就由老奴拿出另外一個詔書,立逸王爺為新君,將皇上賜死。”
拓拔逸不由自主的往拓拔寒的方向看了一眼,冷笑一聲:“若是他沒有呢?就像是現在,他已經按照先帝希望的去做了,又如何處置?”
手足相殘17
拓拔逸不由自主的往拓拔寒的方向看了一眼,冷笑一聲:“若是他沒有呢?就像是現在,他已經按照先帝希望的去做了,又如何處置?”
“若是皇上是一個好皇上,是一個可以將北辰國治理得最好的皇上,而逸王爺又執意要叛逆的話,老奴只能按照先帝的吩咐。”
張公公遲疑了一下,還是一字一句的說出來:“協助皇上,對叛逆殺無赦。”
他的話一說出來,拓拔逸眼眸頓時就冰冷無比,冷笑出聲:“先帝果然什麼都算好了。”
“逸王爺心裡怎麼想的,老奴心裡清楚。”
張公公又是一聲嘆息,在這個時候,他除了嘆息之外,真的不知道還能說什麼了。
從他按照先帝的命令到拓拔寒身邊開始,就知道這樣的一天回來,只不過在拓拔寒登上皇位之前,他不知道這兩兄弟到底是誰生誰死而已,揹負著這樣的秘密,對他來說,並不是一個輕鬆的事情。
等了多年的事情終於發生了,他也不知道應該鬆一口氣,還是難受。
先帝這樣做,其實不亞於將他們兩兄弟直接推一個到死亡路上。
只有身在帝王家,才知道那些權力後面,其實是外人看不到的殘酷。
不是生就是死。
無可選擇。
“若是逸王爺願意放下手裡的劍,束手就擒的話。”張公公咬咬牙,輕聲說道:“老奴願意去皇上面前,用性命擔保逸王爺性命。”
“然後呢?”拓拔逸冷笑一聲,笑聲裡是說不出的悲憤:“然後就是先將我廢了,接著是永無止境的關押,一直到我死?”
說話之間,眼裡的冷冽也變得有些憤慨起來,沉聲說道:“既然先帝的旨意是殺了我,那就動手吧!”
張公公神色一黯,拓拔逸說得都是事實,就算是活著,也會被挑斷手腳筋骨,做一輩子的廢人,不由低垂眼瞼看著自己的手掌,遲疑了一下,沉聲說道:“若是逸王爺執意如此,老奴也只能是得罪了。”
手足相殘18
張公公神色一黯,拓拔逸說得都是事實,就算是活著,也會被挑斷手腳筋骨,做一輩子的廢人,不由低垂眼瞼看著自己的手掌,遲疑了一下,沉聲說道:“若是逸王爺執意如此,老奴也只能是得罪了。”
垂在腰際的手,輕輕的劃了半個圓,輕聲說道:“逸王爺,動手吧。”
……
拓拔寒手掌順著月清雲的劍往下滑落,到了一半的時候,就被月清雲手裡變幻莫測的劍鋒逼得縮回了手。
不由得抬眼怒視著月清雲,沉聲喝到:“月清雲,你是不是不要命了。”
月清雲的劍上沒有內力,但是那靈活的手,拿捏得基準的力道和角度,都讓拓拔寒一時不能近身,就算是想殺了她也是一件一時之間不可能做到的事情,更不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