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側臉朝趴在一旁被侍衛的鞭子鞭撻得滿身是血的幾個侍女瞥了一眼,淡淡的說:“若是你想像她們一樣,可以繼續往下裝。”
她們?她?
月清雲心裡一跳,難不成這個自稱是皇上的傢伙連伶舞一起抓來了?
不動聲色的順著拓拔寒的視線往倒在她身邊的女人瞄了一眼,月清雲感覺到自己的頭更混亂了。
就是這樣一眼,她就已經可以肯定,躺在她身邊這幾個一身是血的人裡面,絕對沒有一個是伶舞。
看著地上那幾個雖然滿身是血,但也是古裝打扮的女人,月清雲嘴角就有些忍不住抽搐起來。
這演的又是那一出?
殺雞給猴看?
可是這個雞好像跟她這個猴子一點關係都沒有。
不管是哪一齣,月清雲都肯定了一點,她沒有耐心和這個有變裝癖的傢伙玩下去了。
臉上浮起甜甜的笑容:“先生,我能不能問一聲,你是誰?”
頓了一下,她又伸出纖長的食指在拓拔寒的面前晃了一下,微微撅了一下飽滿的嘴唇:“千萬不要告訴我你是皇上,我問的是你的真實姓名或者行內的綽號,如果可以的話,希望你也一併告訴我僱傭你的人是誰。”
林子大了,什麼殺手都有4
月清雲已經斷定一點,這個男人絕對不是林嘯天的手下的殺手。
林嘯天培養出來的人,沒有一個會是心慈手軟的,下起手來根本就不可能有活口。
眼前的這個人費盡心思將她抓到這裡,又知道她的真名,肯定是一早就摸清楚了她的身份。
估計不是想殺了她,而是想叫她幫完成某一項任務。
作為同行,她實在沒有必要再裝下去。
拓拔寒用力皺了皺眉頭,盯著月清雲的眼眸看了半響,他已經有些不能確定,她的腦袋是不是被剛才她自己那自殺性的一撞弄傻了。
“你不認識朕?”
月清雲嘴角那抹強忍的笑意,拓拔寒心裡突然惱怒起來。
這個女人明明就是在裝,還差點騙了他。
微微的勾了一下嘴角,手指輕彈,將手裡拿著的匕首隨手彈到牆壁上面。
月清雲的瞄了一眼插入牆壁一寸左右,猶自顫抖不定的匕首,心裡很快的下了一個決定。
不管任何時候,都不要跟這個有些變態的傢伙正面起衝突。
最起碼她還真的玩不出這一手。
在這個時候月清雲想起了伶舞,要是那個冷到一點人氣都不帶的傢伙在,一定會給這個傢伙好看。
只可惜她不是伶舞。
月清雲突然發現,她應該要好好的反省一下自己的懶惰了。
因為伶舞刻苦練功的時候,她都在偷懶。
功夫,是一定要具備的,但到了一定的程度,她就開始偷懶了。
月清雲一向奉行的宗旨就是能不動用武力就不要動用,世界上很多東西都比武力更有效。
就像是女人的笑。
打定主意之後,月清雲臉上的甜笑更甚:“好功夫。”
拓拔寒的眼睛幾乎在瞬間眯成了一條縫,一字一句的將話從嘴裡逼出來:“就這樣?”
林子大了,什麼殺手都有5
拓拔寒的眼睛幾乎在瞬間眯成了一條縫,一字一句的將話從嘴裡逼出來:“就這樣?”
月清雲眨了一下眼睛,無害的看著拓拔寒,思索了一下,吐字如蘭:“那把匕首不錯,很鋒利。”
頓了一下,加上一句:“上面的毒貌似也不錯,應該是高手提煉。”
拓拔寒的手指緊攥成拳,心裡的憤怒讓他確定了一件事,眼前的這個女人是想激怒她,好達到死的目的。
若不是他直接奪過匕首的時候,確定她只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一定會認為這樣鎮定的人是一個高手,但現在他卻知道,她的鎮定只是因為她想求死。
手指猛地緊緊的捏住月清雲的下巴,力道之大讓月清雲的眉頭皺了起來:“想死?沒有那麼容易。”
盯著月清雲的眼睛也露出了譏諷:“反正你是死定了的,何不等著朕攻破了你們南嶽國,等著你所有的親人一起上路。”
手指慢慢的鬆開,看著緊皺著眉頭的月清雲,拓拔寒眼裡的笑意更甚:“今天的事情,一概不得洩露半點風聲。”
後面的話他已經不用說出來。
皇上的命令就是死令,違者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