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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不值當了啊!!!”餘洛一臉大仁大義的樣子,看的若夕想在把自家的鞋拍上去。
“瘋子啊,我看你這裡挺寬敞的。”
“少說廢話,你又想打什麼主意?”
“沒什麼了,只是想幫你利用利用空間,看看你這麼大個山谷,就你們這兩個人,多空曠,還不如讓它充實一點。”
“不必,我覺得這樣子就好,清淨。”
“這樣子安靜的太沒人氣了,我家有幾個人想過來住些時候,我看收拾收拾剛好能住下。”
“住這裡?你確定?”連楓梓看了一眼若夕,很明顯知道她指的是什麼。
“嗯!”若夕點頭。
“好,要住的話自己收拾。”
“知道了,謝謝!”若夕很是鄭重的看著連楓梓,道了謝。
“矯情,自己小心著,不要出什麼紕漏。”連楓梓擺了擺手。
“嗯,我知道。”若夕不再說什麼,低頭喝自己的酒。
餘洛什麼都沒有說,也沒有問,只是低頭喝著酒。整個屋子一片沉靜,只有屋外雪花飄落的聲音和偶爾酒瓶碰到桌子的聲音。
卷二 鳥欲高飛先振翅 青竹死去?
作者有話要說:嘿嘿,今天的多哦恨天走了,若夕總覺得屋子裡突然間空曠了許多,多了一種冷清的感覺,習慣了每天回來時屋子裡總有一個人在等著自己,然後一起吃飯,一起發呆,一起睡覺,突然間習慣的人突然間離開,好像生活裡缺少了什麼東西,這種缺失的感覺實在是令人不爽啊。
“哎!”若夕包著被子窩在椅子上,看著外邊的白色世界,重重的嘆了一口氣。
恨天走後第二天,府裡邊都知道九殿下屋子裡的那個銀髮的男人不知道怎麼惹到九殿下了,被貶到偏僻的地方住了,而九殿下現在身邊無人,正是填補空缺的好時機,於是一些人開始時不時出現在若夕的視線之內,拋個媚眼啥的,弄的若夕是哭笑不得。
江晨的身體越來越不好了,已經不能起身了,冬錦每天的眼睛都是紅紅的,嘴裡不住的罵著秦太醫,說人家是庸醫誤人,本來沒什麼大病偏偏越治越重,聽的旁邊知情的人都不住抽搐,尤其是若夕。人家給你看病,每次都盡心盡力的,還惹一身的責罵,人家容易嗎。
餘洛的毒解了之後也走了,臨走前跟若夕喝了個大醉,拍著若夕的肩膀讓若夕給她當小弟,還說要給若夕找十七八個的美人,若夕只能揉著自己的肩膀,呵呵笑著不接話。當晚若夕離開時,塞了一封信給她,信上也就是說讓她幫忙照顧一個叫恨天的新人云雲的。
府裡的恨天生病了,病的很重,眼見這兩天就要掛掛了,若夕好心的去看了一下,卻被氏悲憤的眼神給嚇了一大跳。待屋子裡的人都退出去了,氏蹭從床上一躍而起,竄到若夕的旁邊就開始滔滔不絕的訴苦,說著這些日子他是多麼多麼痛苦的躺在床上,吃不能吃,玩不能玩,動不能動,就在床上裝挺屍,外帶一兩個潸然欲泣的表情,比一個真的被人拋棄的怨夫還怨夫,弄得若夕是頭大的不得了,然後才在若夕實在受不了之際,氏才告訴若夕這些天有哪些人一邊幸災樂禍一邊當說客的,最後在若夕離去之時來了個斷斷續續卻悠遠綿長的喊聲,聽的若夕頭皮發麻,雞皮疙瘩簌簌的掉一地,趕忙腳步加快的離開了氏住的地方。第二天就傳來了銀髮公子去世的訊息,若夕一句埋了算是徹底結束了氏的裝扮生涯,當天晚上氏拽著若夕的衣服那個是感激涕零啊,就差把真的鼻涕和眼淚抹上去了。恨天去了,氏自然是迴歸他那個乖巧的貼身小侍角色,時常跟在若夕的身邊,以至於現在成了眾人眼中的新寵,一時間到處都是裝乖扮清純的人,一個個低眉垂首輕聲細語,再來個含情脈脈的眼神,讓若夕更是彆扭的不得了。
一個月的時間在若夕的唸叨中終於過去了,江晨終於如願以償的閉上了眼睛,青竹和冬錦哭的死去活來,眼淚紛飛的,當然青竹的是用了藥弄成那樣的。若夕跪在江晨的“屍體”面前失魂落魄,眼淚也是順著眼眶不住的流著,看的人心酸。沈貴君,也就是風初立的父親過來安慰安慰若夕,交代若夕以後將自己當做父親,自己會好好照顧若夕,然後就幫忙若夕準備江晨的身後事,總之一切大小適宜都是他幫著辦的,算是幫了若夕不小的忙,讓若夕挺感激他的。
是夜,若夕和冬錦以及青竹守夜,若夕點了冬錦的穴道,借密道江晨送到連楓梓那裡,然後將準備好的屍體弄成江晨的模樣送到宮裡。看著冬錦若夕一咬牙,直接給灌了藥,弄到他自己的屋子裡,裝成自己服藥自盡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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