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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夜色深沉的時候,寧文博一臉興奮的回到了客棧,打聽清了若夕住在哪個房間,直接奔到若夕房門前,啪啪的拍著門,如果不是不知道若夕的名字,估計這會兒她肯定是邊拍門邊喊了。
被她這麼一折騰,不少人都被驚醒了,一個個罵罵咧咧的出來了,正在眾人準備找寧文博事的時候,若夕的房門開了,寧文博剛想開口,卻覺得面前的人臉色不對,還沒來得及問怎麼回事,若夕突然暴起,拳頭和腳就直接上了寧文博的身上,一頓狂揍之後,寧文博趴在地上直哼哼,若夕迷糊著繼續回房睡覺,就在眾人滿頭黑線之時,半倚著門的氏開口了:“寧大捕快,忘了告訴你了,我家小姐最討厭別人在睡覺的時候吵她,吵到她的後果可是很嚴重,相信你已經深有體會,以後給我記住,最好不要擾人清夢!”
說完,氏扭身,關門睡覺,眾人這才恍然大悟,本來還準備找茬的人,看著寧文博被整的這麼慘,氣也消了,關上房門睡去了,只留下可憐兮兮的寧文博在店小二的幫助下回房休息去了。
漠北
翼國與炎越國接壤的地方是一條巨大的山脈,就如同中國和印度等國之間的喜馬拉雅山脈。山脈雖然不像喜馬拉雅山那般高不可攀,但也算是比較高大的了,山上樹木大部分都是參天大樹,隨著連綿不斷的山脈,那些參天的大樹看上去就像一隻巨大的匍匐的猛獸,給人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山頂常年積雪不化,寒冷至極,在傳說中讓人延年益壽、起死回生、增長功力的雪蓮就長在此山山巔。
平日裡這個山上很少見得人影,偶爾進山的大部分都是附近的獵戶,為了討生計不得已進山獵取些動物過活,其他的人哪有那個閒工夫到山上去玩耍。不說山上的氣候讓人很難適應,但說那些山上兇猛的野獸就讓人心驚,就算是頗有經驗的獵戶也不輕易到山的深處去打獵,可是最近幾月,經常有些拿著刀劍的陌生面孔進山,而且進去了就再也沒見出來過,儘管這樣,依舊有人不顧一切的往深山裡鑽。
“主子,我們在這裡已經有些時日了,為什麼還不進山?”簡陋的房間裡,一年輕的男子問坐在桌邊年長的男子。
“不必著急,該進的時候總是要進的。”年長的男子說完了話,走到一邊的窗戶旁,愣愣的看向窗外。
“哎——”年輕男子重重的嘆了口氣,搖搖頭推門而出,好像對這種情形已經見怪不怪了。自從到了這裡,自家主子經常盯著窗外的雪地發愣,一愣就是老半天,怎麼叫也不理人。
現在已經是春天了,你那裡可能已是奼紫嫣紅了吧,只有這裡還時常下雪,你我分開已經一年了,不知道你是不是已經將我忘掉,我想應該是吧,你那麼優秀那麼美好,而我早已不堪,現在你身邊肯定圍繞著美貌的夫侍,怎麼可能記得我這麼一個人呢。此刻你正在幹什麼呢,睡覺,發呆,還是陪著你那美貌的王妃,我想應該是在發呆吧,你總是喜歡蜷縮到椅子上靜靜的看著窗外發呆,那般小巧那般讓人忍不住想擁抱在懷。現在的你是否偶爾會想起曾經陪在你身邊一年的我,可是我很想你,無時無刻不在想你,想你懶懶說話的樣子,想你挑眉一笑的樣子,想你安靜讓我擁入懷裡的樣子,關於你的一點一滴我都在想,那份想念像是一種讓人上癮的藥,絲絲入扣,糾纏在心裡,我早已經上癮而且無藥可解。
雪山驚魂
第二天早上醒來,當眾人都在吃飯之時,寧文博捂著腰出現在眾人眼前,若夕瞥了她一眼,說了一句讓眾人噴飯的話。
“就算你很長時間沒開葷,也不至於這麼拼命!”
“哈哈哈…”
心知肚明的人相視一下同時大笑,那些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的,聽到若夕這句話,又看看寧文博捂著腰的樣子,不由得露出了鄙視的眼神,而氏更是笑得拍著桌子直喊肚子疼。那個寧文博本來正準備坐下用飯,聽得若夕的話,猛地一趔趄差點就坐到地上了,而這一趔趄更是扯動疼痛之處,讓寧文博頓時痛的齜牙咧嘴。
對於昨天晚上發生的事,若夕自然是不記得,對於自己這一句話帶來這麼大的反應也很是納悶。很搞笑嗎,沒覺得。若夕瞥了下嘴,不再理會其他,專心吃自己的飯了。
對面的寧文博艱難的坐到凳子上,頂著眾人的各色眼神和氏誇張的笑容,極度鬱悶的拿著筷子扒飯。天啊,我這都招誰惹誰了,活了快二十年了,什麼時候這麼丟臉過,要是我娘知道我這般丟臉,肯定要罵我個狗血臨頭的!!!
飯後說起行程,寧文博一聽若夕三人將要前往閔淮一帶,立刻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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