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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出了高價,僱了翼的人保護她,對外也這麼說。還有讓朝堂上的人都給我低調點,在河邊行走,一不小心就會溼了鞋,這種敏感時候都給我低著走走路,看著腳下的水面,不要一不小心整個人都掉水裡去了,到時候就別怪我沒提醒過她們;邊境那邊,讓小英子她們機靈點,想出頭可以,小心不要著了道,反被別人當槍使,機會與危機是並存的,麻雀還是鳳凰看她們的造化了;店鋪那邊讓列看著點,既然她們兩個都想拉攏,就都順她們的意,該怎麼結交就怎麼結交,其他的看情況再說。冥那邊讓她小心點,如果血月想動手的話,就先下手為強,不過以風飛燕和風寒玉如今的狀況,動手的可能性不是很大,但也不得不防,蛀蟲不可能只有那麼幾個,暗地裡的也給我小心防範著,不要出了岔子。對了,阿遠,你去那些紙筆,我要寫封信。”
“…”阿遠沒有說話,看了一眼若夕,撇了撇嘴,轉身去拿紙筆了。
“你要寫信,可是…”恨天看著若夕,猶豫著開口道。
“你看我這樣子,能拿得動筆嗎,當然是我念你寫。”若夕白了他一眼。
“主上,藥都要涼了,你趕快喝吧。”一邊的墨言看了看若夕的臉色,出聲提醒道。
“嗯,知道了。”真是的,這樣都逃不掉,若夕忍不住在心裡碎碎念,這中藥還真他孃的苦,再喝下去,我估計我的味覺也就沒什麼作用了。
從恨天手中接過藥碗,看著那黑乎乎的藥汁,若夕只覺得嘴裡的口水開始氾濫,長痛不如短痛,咬咬牙,幾口下去,也就乾淨了。
例行程式,喝完藥,檢查傷口,換藥。若夕把袖子卷吧卷吧,露出一條白裡透黃的胳膊。
“啊,對了,我差點忘記說了,我找到春葳了,還是成熟的春葳,也就是說現在只要找到烏蔓,主上身上的毒就可以解了。”看見若夕的傷口,墨言突然想起自己剛剛想要說,卻被若夕嚇得忘掉的事,一時間樂得不行。
“真的嗎?在哪裡?”恨天問道。
“在你偏院的一個角落裡,幸虧我回頭自己檢視,要不然可就要錯過了,不過話說回來,春葳的葉子跟一般植物的葉子長的蠻像的,如果不是葉子邊緣那一圈紅色,那麼寶貝的草藥可就要錯過了。”墨言樂呵呵的說道。
“真的是太好了,既然春葳和尤曇都有了,那麼烏蔓也肯定會有的,棋所中的毒一定可以解的,很快棋就可以好了。”恨天和墨言兩個相對著呵呵傻笑,看得若夕很是無語。
“對了,那個什麼烏蔓的,長什麼樣子,說不定我們哪個人就曾經見過。”
“哦,書中有言,烏蔓者,劇毒也,通體烏黑,葉形狹長,長於毒樟之地,亦可以劇毒養之…算了,我還是拿書給你們看吧,書上有烏蔓的圖形。”說完,墨言起身回房拿醫術去了,正瞧巧阿遠拿著筆墨紙硯進來。
恨天接過來,在桌子上鋪好,示意若夕可以開始唸了。
“四姐,很抱歉這個時候不能在你身邊幫忙,我現在還脫不開身,一旦能走開,我會馬上回去的。如今天下的形勢,不用我說,你也知道的,以四姐的才智,想必早已有了應對的法子,我也不用置喙了,唯有一點我希望四姐能注意,自古以來,得民心者得天下。有人曾說過,水能載舟亦能覆舟,江山社稷不是隻有帝王將相,拿房子來說,房頂是帝王,帝王下邊是將相,再下邊是各層級的官員,地基則是普通的百姓,沒有地基也就沒有了房子,自然也不會有房頂,萬望四姐認真考慮。如今風飛燕和風寒玉只顧爭奪那個椅子,甚至與他國相互勾結,以至我國民心惶惶,如果此時四姐能抓住機會的話…”若夕頓了頓,還特意讓恨天加了省略號,這才繼續說道:“關於那個椅子,我想四姐不必太擔心。帝位的爭奪,說到底也是皇家內部子女的爭奪,如果牽扯了外部勢力,甚至間接威脅到國家利益,這是一個帝王最不能容忍的事。為了帝位,你可以不擇手段,但是決不能以國家的利益為賭注,所以在那隻老狐狸那裡,你已經勝了一局,如果再有了民心,你的勝算會更大。最後,若夕再為四姐增添一點籌碼,信封裡的戒指看到了沒,拿著它到凌棋錢莊,給掌櫃的看一下就行。”
恨天寫完了信,交給若夕過目,若夕看了一遍,意思都一樣,只不過不是若夕那種通俗的言語,那種古風古意的言語就是比通俗的看起來漂亮,若夕嘖了兩聲,把自己掛在脖子的那枚戒指給取了下來,交給恨天塞到信封裡。
“主上,你這時候暴露自己的實力,萬一四殿下他日繼位,有心對主子不利的話,那主上到時候就危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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