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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通,實為才子也!”
兩位公子紛紛起身行禮,趙暄忙起身回禮,而若夕對那一套禮節很是厭惡,更加懶得起身,所以只是微點了頭,拱了下手就算了,惹得兩位公子眉頭微皺,心下有些不悅。
柏羽秋坐定後,很是謙虛的說道:“在下於琴棋之道只是略知一二,哪敢稱得上精通二字,殿下謬讚了”
水樂妍也開口道:“不才哪裡襯的上殿下的讚譽,聽聞今朝榜眼郎的畫技出神入化,連當今的畫聖都頗為稱道,不才這點雕蟲小技安敢獻醜。”
“兩位公子何必如此過謙,如果連公子的技藝都算雕蟲小技,那我等豈不是無面目見人了。”風初立遊戲花叢的高手,幾句話把兩個人哄得心花怒放,旁人連插嘴的機會都沒有。
“聽聞探花郎也下的一手好棋,他日還請探花郎不吝賜教。”水樂妍看著探花郎略有拘謹的坐在那裡,有些好笑。
“不敢,不敢,公子何日想要切磋棋藝,找人通知在下便可。”趙暄沒說上幾句話,臉就又紅了,看得周圍的人都笑了。
“這個是什麼花?”若夕揚了揚手裡的花,問風初立。
“此乃含笑,古詩有云:花木之美者,莫若含笑。綠葉素容,其香郁然。是花也;方蒙恩而入幸;價重一時。花生葉腋;花瓣六枚;肉質邊緣有紅暈或紫暈;有香蕉氣味花期。花常若菡萏之未放者即不全開而又下垂。憑雕欄而凝採,度芝閣而飄香;破顏一笑,掩乎群芳。曾有才女用‘自有嫣然態,風前欲笑人。涓涓朝露泣,盎盎夜生春’來形容含笑所具有的嫵媚動人的嫣然美態,所以含笑一般是用來送與美貌佳人的,不過這樣看來,送與九殿下,倒也合適。”柏羽秋說完,呵呵一笑,水樂妍一聽也忍俊不禁低聲笑了起來。
“之前沒覺得,聽柏公子這麼一說,到真的挺合適的,誰讓小九長得真是國色天香,慘絕人寰啊!”風初立盯著若夕看了一會兒,突然冒出了這句,逗得兩位公子呵呵直笑。
若夕翻了一個白眼,說道:“嫉妒就直說,何必如此!”
一旁正在喝水的趙暄差點就嗆到了,估計是沒料到若夕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水樂妍和柏羽秋也給震到了,愣了一會兒,就偏低了頭笑開了。
風初立倒是很有免疫力(也不看若夕這樣是誰給培養的),看了看若夕呵呵一笑,突然伸手使勁捏了捏若夕的臉,這才得意洋洋的說道:“就是嫉妒了,所以毀你的容啊!不過手感真好,來姐姐我再捏一下。”
若夕向後趔身躲過風初立的爪子,揉了揉自己的臉,狠狠的瞪了風初立一眼,對風初立這種無賴行為早已見怪不怪了,而其他人一時間很是適應不過來,看著她們兩個有些發愣。
“你們要不要試試?”風初立突然旁邊的三個人說道,弄得其餘三人霎時紅了臉訕笑著不吭聲,有些尷尬的看了若夕一眼。
若夕也沒吱聲,只在那裡低頭拽著手上花枝的葉子。風初立很快的就把話題轉到臉皮很薄的趙暄身上,其他兩個男的也對趙暄抱了一定的興趣,一時間倒還相談甚歡,除卻趙暄時不時被問的滿臉通紅外。
若夕拿著手上只剩下一片葉子和一朵花的花枝看了看,很好,配某人很好,想到這裡若夕抬頭一笑,晃得眾人發了呆,然後把手上的花枝插到風初立的頭上,順手捏了捏風初立的臉,說道:“鮮花贈佳人,這花還真配你,還有你的臉手感也不錯。”說完起身就走,風初立惡狠狠的問:“這是誰教你的!!!”
“不用誰教,這叫以彼之道還施彼身,少遊說對你這種人不必留面子!”若夕扭頭笑了一下說道,說完回身就走,走了幾步又停下來,扭頭對趙暄說:“探花郎,找我的話就到我府上。”
說完不等他人說什麼,就轉身離開,也不管他人怎麼想怎麼看。
風初立看著若夕離開,從頭上取下那個花枝低聲罵了一句:“該死的秦少游,該死的風若夕,敢說我…氣死我了!”其他的三個人看到風初立這樣,又想了想,也明白若夕說的是什麼,一時間也都笑了。
這次瓊林宴結束以後,城中流傳最多的八卦新聞,除了三甲,最多的就是若夕了,時不時有請柬請若夕參加宴會,聚會,春遊什麼的,甚至連有些媒婆都上門了,無非就是誰家的公子怎麼怎麼好,讓若夕收做側室之類的,甚至還有這些公子的詩賦、繡品、畫像。按照氏的說法就是主上您現在就是眾人眼中的香餑餑,誰逮上了都想啃一口。
瓊林宴過去沒多久,女皇就把她召進宮裡,告訴她那個龐太師看上她了,準備好好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