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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瞥了她一眼,一邊喘氣,一邊冷冷地道:“臭小子,今天算你命大……我現在要運功療傷,你最好有多遠滾多遠!不然,別怪我的劍不長眼……咳咳咳……”
“哦、哦,女俠請便,我知道了,我走就是了……”妙衣戰戰兢兢地答應,擦了擦汗爬起來一步三回頭的走了。
沿著大路走了沒一會兒,只覺身旁人影一掠,脖子上又多了個冰涼的東西。
靠,她出門前真該看一下日子的!這TMD難道就是古代江湖人打招呼的方式?!
“臭小子,看沒看見一個受著傷身著紅衫的女人?”一個冷冰冰的聲音傳來。
妙衣一動也不敢動,沿著劍鋒斜眼瞅過去,就見旁邊站著兩個身著皂衣的女子,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兒,忙道:“見過。”
“她往哪裡去了?”
“你們是什麼人……”
“少廢話!快說,到底看沒看見?!”
她指向東面那一片竹林:“往那邊……”
“你撒謊!”
“女俠饒命!俺不敢撒謊!”妙衣感到脖子上傳來尖銳的刺痛,腦筋轉的飛快,“說起這個俺就冤枉,剛才那個穿紅衣服的女人也要殺俺,她罵俺佔她便宜,可俺也不過是見她好像傷得很重就好心想上前扶她一把……你知道,俺是從鄉下來的,沒見過世面,俺聽她罵俺,俺就傻了……後來她說不想耽誤工夫,踹了俺一腳,就往那邊去了……”
“師妹,我們走!這傻小子還真囉嗦!”說完,兩人就一陣風一樣去了。
妙衣一下子癱坐在地上,無力地呼了口氣:“靠,有功夫了不起啊!古代女的怎麼都這麼兇!”一手摸在頸上,一看,“哎喲媽呀,都出血了!”連忙拿出絹子捂著,幸好是很小的傷口,不一會兒,血就止住了。
眼見著那兩個皂衣女子早不見了蹤影,她終是放心不下,四顧無人,偷偷地走回去。
趴在草叢裡,發現紅衣女子正坐在樹後。輕手輕腳走過去,只見她長長的撥出了一口氣,面色沒有剛才那麼蒼白了。
“躲躲藏藏幹什麼?出來!”女子忽然睜開了眼。
“嘿嘿,”妙衣乾笑一聲,從草叢中冒出來,走過去笑道,“你好些了嗎?”
女子盯著她看了一會兒,聲音不再像剛才那樣冰冷:“為什麼回來?”
“你都聽見了?你別生氣,我只是不放心過來看看……你快走吧,我怕她們沒找見你又折回來!”
“一時半會兒她們回不來,你剛才歪打正著,指得正是幽冥宮的方向。”女子淡淡地道。
“那追你的都是什麼人?是她們打傷你的麼?”妙衣好奇問道。
“魔教的。”女子簡短地答道。又看了她一眼,神情緩了緩,“剛才謝謝你。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王二小。姑娘叫什麼名字?”妙衣笑問。
“我叫海棠。”女子站起身,“我該走了,二小兄弟,就此告辭。”說完淡淡的施了一禮,轉身向林中走去。
妙衣一直看著她的背影轉過不見,才又走上了大路。
與此同時,她得出了一個結論——古代人,尤其是古代江湖人的思維方式,不是她這種菜鳥級別能夠揣摩的——換句話說,古代人大部分都神經不正常。
秋老虎的天氣是最難耐的,炎熱程度堪比盛暑時節。妙衣打著一把雨傘充當遮陽傘、儘量走陰涼地兒,也依然被曬得雙頰緋紅。她得趕在日落前到前面的都郡——紫州。據說,等到了紫州,離長安也不過兩日的路程了。一想起即將會看到的古代長安,都會令她雀躍不已。
身後忽然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她回過頭,就見一匹全身黑亮的馬由遠及近,待看清馬上的人後,她暗自一驚——那不正是那天坐在車內的人麼?怎麼跟隨他的人卻不見了?見那人一身玄衣,臉上戴著猙獰面具,一看就不像好人。
是了,他是魔教的人!她忽然想起那個叫海棠的女子說那兩個皂衣女子是魔教的人,那麼他看來也是了,並且在魔教的地位似乎不低。
黑馬經過她面前時,馬上的人看了她一眼,幽寒的深瞳令她不覺戰慄了一下——秋老虎的天氣,怎麼突然這麼冷?
那人忽然勒住了馬,轉了方向,吆馬緩行到她面前,冷冷地看著她。
妙衣被他盯得心裡發毛,卻仍是強迫自己回視著他,馬上的人衣袖微揚,她只覺得一股寒氣撲來,只聽“叮”的一聲,玉簪斷掉,長髮全散了下來。
靠,又TM遇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