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部分(第3/4 頁)
這我怎麼知道?你晚上還說夢話,什麼‘抱枕好舒服’……這些你有印象?”
妙衣搖頭。心中驚疑:不會吧,難道真的是爬錯了床?!天吶,她怎麼連種低階錯誤也會犯?!她紅著臉狠狠剜了那個一臉委屈的人一眼,一跺腳出去了。
禹珩看著她的背影忍不住微微一笑。
早膳的時候,妙衣一邊喝粥,一邊瞄了瞄面色清冷的禹珩,心裡有點不安。
調戲了魔教教主是她的不對,可是誰讓他把床搬到她房裡來的?他這叫自作自受!想到這,就覺得完全沒必要心虛,於是坐直身體大口的喝著粥。
“這也是為了賭別人之口。”沉默許久的禹珩忽然道,“前日有幾人說閒話,被我殺了。現在雖沒人敢說,卻不能保證他們心裡就不亂想。”
妙衣差點嗆住:“你、你又隨便殺人了?!”為什麼殺了人還能這麼平靜的說出來?別人也不過是多說了幾句閒話就要被他殺死,這人簡直是個魔鬼!竟然把殺人說得同削蘿蔔一樣輕鬆!
她不禁打了個冷戰。
“我正是因為不想殺更多的人,才想了這個辦法。”禹珩面無表情。
她仔細一想,看向他道:“你這是什麼意思?你以後都會在我房裡留宿了?!”
禹珩喝著粥,挑了挑眉:“然也。”
“你……”她想發火,可是想起他剛才的話又發不出來,無力的垂下頭,“你要記得我們當初的協議。”
“嗯。”禹珩淡淡點頭,“不過你也要管好你自己,別半夜又爬到我床上來了,還隨便調戲人。惹著我了後果自負。”
她心中“咯噔”一下,心道:睡之前少喝些水,應該不會再發生這種糗事了吧。於是勉強點了點頭答應。然後繼續喝粥,只是不再說話了。
禹珩掩住唇邊笑意,對一旁的小竹道:“盛粥。”
妙衣三兩口將剩下的粥喝完,擦了擦嘴道:“我在明夷宮快悶死了,想出去玩。”
“去哪兒?”
“離此不遠的秦淮河。”雖然沒有經歷她那個時代的六朝金粉之地,但此時的秦淮河也絕對可以稱為溫柔富貴之鄉。
話一出口禹珩就微微皺眉:“去那裡做什麼?”
妙衣將眼一橫:“還能做什麼?當然是坐船聽曲泡MM了!”
禹珩雖沒怎麼聽懂,但看她那模樣就知道沒什麼好事,但轉念想到她最近確實比較抑鬱,“不準”兩個字到了嘴邊就變成了:“好吧,但是不能亂跑。”
妙衣的臉上這才有了點笑容:“明白。不過人太少沒意思,讓師兄也去吧。再說,爹爹令他隨時保護我呢!”
禹珩心裡不以為然:那個什麼師兄一看就沒安好心,打著幽冥宮宮主的旗號也只有騙騙她這個笨蛋。
但見妙衣無比期待的眼神,雖然心有不快,禹珩也仍然應允了。
“有我這身量的男裝嗎?”妙衣問。
禹珩皺皺眉:“我最討厭扮成男人的女人……”隨即目光在她身上掃了一下,“不過像你這樣,穿上男裝應該也能魚目混珠。”
妙衣秀眉一豎:“你什麼意思?!”
禹珩淡笑:“你說呢?”然後繼續淡定的用早膳。
“對了,你不能再踏入中原了。”妙衣忽然想起來,提醒他道。
禹珩笑著道:“不是中原,是中原武林。這是有區別的。”
妙衣腹誹:靠,摳字眼的傢伙!!
於是,等到黃昏將近的時候,一行五人,外帶看不見的地方若干高手,已經在秦淮河邊漫步了。
這時的禹珩依然一身玄衣,不過服了藥令眼眸改變了顏色,以免引起不必要的混亂,但俊美非凡的外表也足夠吸人眼球;君無念換回了本來面目,仍是一襲潔白衣袍,廣袖輕揚,瀟灑翩然;蕭彥之身著玉色薄衫,俊逸倜儻,挺拔儒雅;還有穿著男裝的妙衣和沐千蘭。雖然足夠低調,這一行風姿翩翩的五個人走在一起,不惹眼都難。
這還真是熱鬧。妙衣心道。轉頭看了沐千蘭一眼,嘆了口氣:這個人一路上對自己恭敬有加,不過態度卻是絕對的不冷不熱。她想起那根簪子的事,也猜到沐千蘭對她這種態度的原因。
她不是什麼聖母,不會大度地對傷害自己的人說“舊怨一筆勾銷咱們做朋友吧”這種傻話,該有的防備之心還是得有。
這時手被人握了握,禹珩看著一艘離他們越來越近的畫舫,說道:“你確定想上去玩。”
妙衣聽見從畫舫內傳出的婉轉歌聲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