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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免了,只要死不了的致命傷,都不會去醫院就診,流點血的小傷口,用水清洗沖刷一下就不會再管。
狗剩的漠然,有些嚇人。
“除了俺媳婦,你是第一個把我打流血的人。”
狗剩隨意把鼻血擦掉,呲牙一笑,在那憨態可掬中,多了一分猙獰。猛一抬手,五指分開,就像一個蒲扇,狠狠的印在了那人的臉上,攻勢之猛速度之快,直接在那人臉上留下了手印。
這時候,任誰都能看明白,狗剩其實已經贏了。方皮看到這,眼皮子一跳,心裡把那人全家女性給問候了一邊之後,眼珠子一掃,發現犢子他們幾個人的注意力全在狗剩身上,轉身小心翼翼的就要走。
一隻腳剛踏出房間,他心裡頓時升起一抹狂喜之意,打贏了又能怎麼樣?老子這就要…
就要…
就要…
他孃的怎麼又一雙手拽著老子!
方皮轉頭望去,只見是黑子拽著他,可是黑子的注意力全然不在他的身上,看著狗剩打的那人毫無還手之力,嘖嘖稱奇,似乎是找了一個空閒的時候說:“你跑不掉的,跑什麼?大老爺們就要願賭服輸,你馬上就輸了,別急。”
我擦!
方皮看著黑子那黑的跟炭似得臉,就忍不住想要抽他,這時候拐角處‘噠噠’的高跟鞋踩在地面的聲音讓他怔了一下,看了一下時間,還有幾秒鐘就要十點了,嚇了的臉色發白。
他急於掙脫黑子的手,拼命的掙扎,從上衣口袋裡掉出來一個塑膠紙,裡面裝著一顆紅色膠囊。
“這是啥?”
黑子眼疾手快,在方皮還沒發現的時候就從地上把膠囊給拿了起來,看到上面的字以後,並且將之讀了出來:“愛我一棒槌?”滿頭的問號,望著犢子他們幾個,大聲道:“啥是愛我一棒槌?”
聽到這個名字,三眼叔臉色一邊,憤怒轉頭瞪著黑子,吼道:“瞎說啥呢?你知道愛我一棒槌是啥東西麼就瞎說,再說,信不信我打死你。”
黑子一臉的委屈,晃了晃手裡的塑膠袋,說:“我可沒瞎說,三眼叔你看,這就是愛我一棒槌啊。”
“你哪裡弄的這種天底下最邪的邪物?”
三眼叔的表情是說不出的憤怒,他盯著黑子的眼睛裡噴著無法掩飾的怒火,如果說,不是因為跟黑子交情還不錯的話,恐怕立即就會衝過去跟他拼命。
“是從方皮口袋裡掉出來的。”
黑子委屈並惱怒的盯著方皮,吼道:“草你孃的,說,這種東西是從哪裡得來的?”
黑子很惱怒,因為三眼叔誤會了他,而他則很自然的把這份委屈轉化為了惱怒,發洩給了方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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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至邪之物
愛我一棒槌,天底下最邪惡的東西之一,與沒完沒了的頂屬於同等級。
吃了愛我一棒槌這種邪惡東西的人,無論男女心裡只有一個念頭,就是找一個類似與棒槌的東西來滿足自己,或者說是……看到類似與棒槌狀的東西都想上。
而沒完沒了的頂,跟愛我一棒槌恰巧相反,吃了這種邪惡的東西以後,總會用想頂的方式發洩,這是兩個極端,可也是世間最邪惡的東西。
三眼叔老淚縱橫,從桌子上抄起一把餐刀,對著方皮砍了下去。這一刀,三眼叔是毫不留情,如果不是黑子急忙推了一下被嚇傻了的方皮,那這一刀直接就會要了他的命。所有人都震驚於三眼叔的反應。
就算愛我一棒槌是天底下最邪惡的東西,三眼叔也不應該有這麼大的反應啊,畢竟他又不是維護世界和平的什麼英雄。而且,以他平時做事風格,應該是直接把愛我一棒槌給收起來才對啊。
可他為什麼會這麼大的反應?
“三眼叔,你瘋了!”
黑子一把抓住拿刀手的那個手腕,說道:“咱們辛辛苦苦幾年的時間也就才能賺這麼多的錢,你殺了他,咱們還有什麼資本給方板凳要錢啊!”
“錢它姥姥!”
三眼叔惱怒一吼,瞪著黑子吼道:“你給我放手,不然老子連你一起給劈了。”
他的眼睛裡全是怒火,沒有半點人類應有的感情,就像是一頭被激怒的獅子一樣。不…如果說感情的話,他一雙滿是怒火眼睛的深處,隱藏著一抹弄弄的不捨。
這份不捨,就是讓他整個人暴怒的源頭。
“老天,三眼叔到底怎麼了!”
他們從來就沒見過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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