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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飲。”
石之軒把司雯剛剛唸的詩又唸了一遍:“花間一壺酒,獨酌無相親……”
原本在司雯口中帶著濃厚憂愁思念的詩句,在他口中平添了一份大氣的瀟灑,當然那份憂愁依舊。
“如此佳句,若此時有酒,必要痛飲。”
司雯淺笑:“邪王帶來的酒,必定不是凡品,司雯很是期待。”
石之軒和司雯的見面算是非常愉快。
石之軒在未曾見到司雯的時候,也對一個莫名出現的大宗師感到好奇,天下大宗師那麼少,每一個都是可以引動朝局的人物,而司雯據說非常年輕,還是個美貌女子,但觀其所做之事,可見其海納百川包容萬物的胸懷。
石之軒見過無數美貌女子,司雯的相貌並不足以讓他驚奇,但是詩讓他驚奇。
還有年齡和武功。
作為一位大宗師,並且擅長易容之術,他的眼光是非常好的,對此也有自信。
但是他看司雯,只能看出對方是個雙十年華的女子,甚至還未破身。
自己天資絕倫,但是在此年紀,也沒有這般武功。
是個超出自己想象的人物。
石之軒不由得對司雯又看重了幾分。
兩人交談起來,石之軒博學多才,見多識廣,但司雯也絲毫不差。
石之軒心裡對司雯的驚歎越來越多,居然生出了一種相見恨晚的興趣。
石之軒的敵人很多,但是朋友卻沒有,能和他談得如此投機的人,他還是第一次見到,不管天南地北,司雯居然都能和他聊上幾句,而且越聊下去,就能發現,對方的想法也並不簡單,充滿這新意。
難怪能夠創出揚州論武會這樣的東西!
和石之軒聊天,司雯也覺得愉快。
她也很少見到如此博學之人,能和自己聊得不相上下。
“邪王此番前來,所為何事?”
兩人氣氛和諧,聊了很久,天都已經是矇矇亮,司雯這才問起石之軒來的目的。
她不算了解石之軒,但是她知道這位邪王心懷天下,時間應該非常有限,來揚州看自己應該是有什麼事情。
“實不相瞞……”石之軒將他來見司雯的原因說明。
☆、第71章
事實上石之軒前來卻有事情,不過他在未見司雯之前並未抱有太大希望,但見到司雯之後,卻覺得有很大的可能。
在揚州論武會開辦之後,石之軒雖有耳聞卻也未放在心上,但是隨著越來越多的訊息傳來,揚州論武會似乎在不斷改變著武林的格局,至少一個大宗師幾個宗師的出現,足以讓武林震驚。
石之軒也好奇起來,司雯作為主辦人,武功又是最好的,自然是重中之重。
而且她一直駁斥今不如古,鼓勵自創武學,可以說和他的某些觀點不謀而合。
聽聞司雯善於治療內傷、也善點撥人,更善於武學道法,石之軒就起了心思。
因妻子死去,加上不死法印,石之軒人格分裂,雖說是精神問題,但亦有功法的原因。
司雯善於醫人,且和他無冤無仇,武功為大宗師,和他相差無幾。
若說世上有誰能治他的病,司雯絕對算得上一個,還是最有可能的一個。
當然,石之軒不可能憑一些傳聞就貿然上門讓司雯給他治病,他生性多疑,得罪的人太多,所以處事極為小心。
不過,在見過司雯之後,他的戒心不知不覺就放下來了,有著一種終於尋到知己的痛快,所以才直接將目的說出來。
石之軒居然是想請她幫忙治病?
司雯微感詫異,但是興趣很快就起來了。
石之軒的不死法印也是大唐雙龍傳的幾大秘訣之一,還是石之軒以佛理作為依據所建立的,雖然可能有些弊端,但是亦有不凡之處。
況且石之軒的病也確實很有趣。
司雯答應的爽快,石之軒也有些歡喜。
司雯很快為石之軒把脈,感知他的內息。同時她的腦海裡,還在搜尋著關於石之軒與不死法印的部分情況,與之對應。
在石之軒的注視下,司雯沉默良久,然後開口:“石宗主的不死法印果然高明,佛家‘不在此岸,不在彼岸,不在中間。’與道家的‘有意無意’……”
石之軒實際上並沒有對司雯過多的解釋自己的不死法印,畢竟那是他的獨門功法,即使和司雯再投緣,一見如故,他也不可能那麼大方。
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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