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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師皺眉又將單子反覆看,“是寫的食指啊!明明白白的。”
我再一次強調了一遍是無名指。
醫師這才非常不滿的把KATIK的無名指搞過來拍了片子。
等報告時,我和KATIK坐在樓梯口的椅子上閒聊,兩人就兩國的人口政策,風俗習慣做了親切友好的交流。
聽說印度穆斯林的男人可以娶七個老婆,我好奇起來,“那他們不是要打起來?”
KATIK一笑,“maybe。”
我跟進一步,“你有幾個老婆?”
KATIK忙道:“我就娶了一個。”
我無意瞥到KATIK的病歷封面上註明的他的生日,沒想到他還是一80後,遂道:“我比你大。”
KATIK作驚訝狀,“是嗎?看不出來,你很年輕,頂多象20歲出頭的樣子。”
我禁不住得意的偷笑。20出頭?那可是好多年前的事咯。
報告拿齊,也快5點了,兩人飛快的回到主治醫師的房間,醫生正在噼裡啪啦收拾東西準備回家,對我們的再度出現有些呆愣。但還是接待了我們。
哼哈半天,就是沒給出個明確的治療方案,我一時急了,“好歹來一趟,總得給個說法吧。他晚上疼得都睡不著覺。”
醫生這才道:“那就開點止痛藥吧。”提筆疾書。
頓一下,“消炎藥也來點吧。”
“不是驗血報告說沒發炎麼。”我奇怪道。
“消炎藥又不要緊的,沒炎症也可以預防下的呀!”
我再一次住口,只想早點離開這裡。
“他在這裡呆多久?”醫生的一根筋突然轉了過來。
“兩週。”
醫生立刻眉開眼笑,“那不結了,先對付著,過了兩週讓他回自己老家治去。”
十二
元旦過後,激動人心的“換輪胎”時刻終於來臨了。
整個上午,我和小唐都心無旁羈的守住現場作協調,在兩個昂貴的美國專家和一群中國搬運工之間鴻雁傳書。
正式挪機器的時候,搬運的頭頭老範拿了根撬棒在機器的底部東一杵西一插的,惹我和小唐無比心痛的大叫:“輕著點兒,小心機器!”
他提的各種方案都被小唐否定了,最後光火起來,“你們去洋人那裡弄弄清楚,到底要怎麼搞。”
小唐只得過去徵求專家的意見,那兩個工程師立刻走過來,接過棒子對著機器底部就是一通敲打,目瞪口呆的老範立刻來了民族情緒,“我說小唐,這就是你們不地道了,他們那樣粗暴,你連個屁都不放,我們才摸著機器,你就橫挑鼻子豎挑眼的。”
小唐嘻嘻一笑,“老範,我可是心向著你的,他們要是把機器弄壞,二話不羅嗦,直接讓他們賠,人美國佬賠得起;你萬一搞砸了,我找你賠?你這做一趟也就賺個三四千,回頭再讓你掏幾百萬美金出來,不值當啊!”
老範氣不恁的說:“那也不能長別人志氣,滅自己威風啊,你好歹也說說他們。”
“行!”小唐一點頭,他不就是幹協調的嘛,如果供應商撂挑子,沒得耽誤時間,當下也沒廢話,走過去跟兩個美國人嘰裡咕嚕說了一通,那兩個洋人瞄了瞄他,繼續幹活,手下仍是不知輕重。
“瞧見沒,我可是把話帶到了,他們不聽,我也沒轍。”小唐無奈的攤攤手。
“我們可是你說啥就是啥的。”老範臉部線條扭曲起來,實在太沒面子了。
“誰讓我說什麼,你們都聽呢!”小唐打起了哈哈。
我趕緊別過身子去,以掩飾來不及收斂的笑容。
小唐笑著拍拍老範僵硬的肩道:“行了,別跟我扯了,咱都是中國人,中國人不幫中國人的忙,那就真讓老外看笑話了啊!”
老闆比我更著急,隔半個小時就打電話過來詢問進展,我乾脆找了個電話接在現場,讓他聽實況轉播,總算安撫了他那顆無比焦躁的心。
終於,終於這個偉大的工程在下午二時許全面順利竣工了。
老闆一高興,豪爽的說,找個時間把對這次專案有功的相關人員拉上,好好聚一聚,他買單。地點,費用都我說了算,我明白他是因為對我瞭如指掌才肯這麼拍板的,知道我膽小,不會胡來。
放下電話我嘟著嘴道:“他要把這請客的錢折了現發給我們多好啊!”
張婷白了我一眼,“你就想吧!沒聽人總結過我們公司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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