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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邀請蘇維埃中社革,社民(孟)兩黨入閣。這兩派標榜自己是左派,暫時不入,讓克倫斯基(社革黨)領司法部長銜,去做觀察員。實際上就是原先的議會(杜馬)變成了過渡政府,民間沙龍(蘇維埃)變成了實質議會。
三月,過渡期,各派主張千差萬別,立憲民主黨,十月黨,地方自治派是要走經典西方道路,民主建制,繼續作戰等等。社革黨,社民黨(勞動團),要維護農民利益,村社制度,土地公有,斯拉夫傳統特色的社會主義,聯邦體制,持護國主義,專守防衛,簽訂不割地不賠款的和平條約。社民黨(孟,崩得)主張大體和社革黨相同,多加幾條保障工運條款。社民黨(布,區聯派)叫囂要維護工兵利益,仇富到底云云,但什麼具體綱領,自己都說不清楚。不管各派主張如何,有一點是共同的,選全國代表,開立憲會議,臨時政府轉正成正式共和國政府,蘇維埃轉正成新杜馬,這是有共識的,協約國也馬上承認了俄國現狀(英法其實不喜歡沙皇,這次俄國一變天,兩國大喜,去一**沙皇,來一民主政府,價值觀也和自己一致,又繼續並肩作戰,太棒了)
四月,變數慢慢浮現,海外流亡的各派系大佬紛紛迴歸,從協約國歸來的走海路到挪威,再經芬蘭回首都。從同盟國歸來,走德戰區回首都。首都火車站熱鬧了,天天都有大佬回國,人民的眼睛都看花了,耳朵都聽演講聽聾了,社會熱情一浪高過一浪。別的大佬再怎樣,也不會跳出既定派系口徑。但地中海回來,可就不同了,定調很明確,要把杜馬裡的禮帽派(立憲民主黨,十月黨,地方自治派)當成沙皇餘孽一併解決,一切權利歸蘇維埃。被點到名的自然大怒,他們和沙皇又不是一夥,憑什麼無端要解決人家。蘇維埃裡的主流派,社革,社民各派,包括他自己的布派很多都當他吃多了,現在議題是預備立憲,多黨共治馬上來臨,你還在那喊打喊殺,完全不著調嘛。
五月,六月,地中海利用大民主時期,派出一批基幹去基層活動。什麼叫大民主時期,軍隊裡沒有軍官,全是班排級士兵委員會,工廠裡沒有經理,遍地都是車間工會。然後各派系都派人去演講,介紹各自主張,拉人拉票。這方面是同一起跑線。但地中海的宣傳員比別的派系高出一截的地方,不在於他的說法更好,許諾更多(比文宣,布派不如社革,孟派),關鍵在於它的組織性,這幫人下去紮根就不回家住了,每天耗在兵營,廠礦,發展下線。同時地中海與區聯派結成了同盟,托洛斯基那派也是打樁高手。兩幫人加在一起,實力可觀。
七月,隨著前線吃緊,臨時政府預備調一批衛戍部隊上前線,大民主的副作用,就是兵油子當家,誰願意上前線。地中海抓住機會發動被徵調的機關槍團發動兵變,輸了。同時,布派接受德國政治獻金的暗盤,東窗事發,天下共討之。布派被邊緣化,地中海只能躲到暗處,再等時機。而蘇維埃裡的社革,社民(孟),借這個機會,順手又壓制了臨時政府裡禮帽派,社革黨的克倫斯基出任總理,孟派齊赫澤控制了蘇維埃。
八月,九月,禮帽派反彈,支援白馬將軍科爾尼洛夫當拿破崙第二,回師入京,社革,社民覺得自身盤口不夠,一時慌了手腳,放最激進的區聯派出籠,鼓動全城,抵制白馬將軍。當時就有人看出來這招棋錯了,馬上進言克倫斯基你可不能做何進,對付十常侍,我們自己人馬足夠了,放托洛斯基出來,等於借董卓的西涼兵,三國演義,你沒看過嗎。不聽,不出所料,白馬將軍威脅倒是很快瓦解。可區聯派是什麼人,布派的同盟,他們出山,等於地中海這盤棋又活了。
十月,克倫斯基決定如期召開立憲會議,地中海要加快行動,因為立憲會議一開,以當前社會期待,人民願望,必是社革,社民(孟)選舉大勝,國家就上軌道了。那就摘不到桃子了。一定要趕在會期,代表到來之前動手。可自己的盤口還是不太夠,怎麼辦,扛著紅旗反紅旗,發出打倒資產階級的臨時政府,一切權利歸蘇維埃的號召(社革黨和社民黨(孟)本就是同盟。所以實際上臨時政府和蘇維埃是兩塊牌子,一套班子,根本就不存在兩個權力中心的問題)。當然普通工兵哪懂這麼多,一被鼓動,還真以為蘇維埃和臨時政府勢不兩立,迷迷糊糊就去攻打東宮。臨時政府完了,蘇維埃其實也完了,主席團裡孟派氣得都要吐血,矯詔啊。
年底,立憲會議還是按計劃召開,搞笑的是,即便布派已經用偷樑換柱的手法,搶到了蘇維埃的主導權,可選舉結果出來,人民代表裡還是克倫斯基的社革黨佔第一位,地中海一看,算了,不裝13了,乾脆圖窮匕見,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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