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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馬”弄不好拍在馬蹄上叫領導難堪豈不更糟?況且有時領導還把一些小禮物給我。二,我經常陪領導參加晚上一些交際活動(對了,我還忘記交代,我會開車,晚上一般由我親自駕駛接送領導),在酒場上舞會上桑拿上領導常常出盡洋相,我佯裝沒看見聽見。雖然領導相信我,但也不至於傻了吧唧的沒有“醜事難免會外揚”的憂慮吧。這種“把柄”似乎很管用,比送禮的殺傷力強多啦。所以領導對我很好。好的使我不必送禮要官。
當然了。還有許多。先說這些吧。
由於我有了很快適應與領導共處的“秘籍”,所以我很快被提拔成正科級。前年,又在崗位競爭中獲得副處級別。說到這裡還有一段故事哩:那年競爭副處級崗位人員很多,我在答辯環節裡出了笑話,我很沮喪。此時一位領導私下與我交談道:別看你答辯的不好,但領導已經內定,不要灰心,現在你只要好好工作,到時副處職務沒有問題。我當時立馬吃了“定心丸”,千恩萬謝幾乎下跪磕頭。不久結果如願以償。
去年,在正處級領導崗位的競爭中,我被領導列為競爭物件張榜公佈。一番象模象樣的表演後,我的大名赫然出現在貼出評議徵求名單上。由於有上次的暗示,我胸有成竹。很快形式走過場,我接替剛剛退休的老處長,坐上了某處的第一把交椅。
檔案宣佈我任處長那天下午,我乜視了平時曾在一起工作並“辯論”的大P和老Q,心中暗笑:你大P工作再任勞任怨勤勤懇懇,但不會疏通官路遇事還實話實說,也只能被領導當個屁“放放”;你老Q工作時間再長理論水平再高也盡是一些與“主旋律”唱反調的垃圾,也只能被領導當球踢來踢去。能幹活有才氣有什麼用?到頭來還不是“老虎吃肉兔子吃草”?
當晚,我把當處長的訊息告訴了農村家中。當時老爹不知道處長是什麼級別,還在電話裡問我“處長大還是村長大”?我說村長是什麼呀,打比方吧,處長快和縣長差不多了。只聽那邊“咕咚”一聲好象有人卡倒了。半天老爹那邊氣喘吁吁道:“我兒!你可為咱家爭了面子嘍!”
從去年起,我的待遇完全享受處級的了。原先購置的近100平米的新房子因為比正處級別享受的待遇低,房屋補貼不但增加了,還根據檔案精神補貼了近4萬元;工資和“陽光補貼”又新加碼了四位數;我購置了私家轎車上下班;更為可喜的是,我們機關那位曾不屑看我一眼的“機關花”H小姐,成了我的夫人。呵呵。當處長的感覺真好!
現在,我經常利用公休日駕車攜美人歸回故里,既是看望親戚也是顯擺。一進村,滿村老鄉湧上村頭,像夾道歡迎凱旋的英雄。村長書記會計和七奶奶五大爺三表叔二舅媽栓柱哥翠花姐狗剩弟一大幫絡繹不絕湧入我家。老爹老孃滿面紅光裡外招迎,和過年迎親似的。看得我好不快活!
………【不稱職的記者】………
9月14日,在達沃斯論壇上,央視記者芮成鋼就美國新任駐華大使駱家輝輕車簡從的就職方式提問道:“大使先生,聽說您是坐經濟艙來的,這是否在提醒大家,美國欠中國錢?”
要是在憤青們還佔據著這個國家的輿論與道德高地的非網際網路時代,這位元記者很可能會成為民族英雄,他的提問也會被編成各種版本的段子流傳開來,成為一代青年們集體意淫的精神食糧。可惜的是,問題一出,引來一片譏諷之聲,芮成鋼甚至被指“腦殘”,到底怎麼回事?記者錯了嗎?他到底錯在哪裡?
第一個錯誤是顯而易見的,他太不知天高地厚了,以為在央視打了幾天工,真能和駱家輝對陣,要知道,每當你要諷刺一位從學識與經歷(甚至智商)都高過你的人,你必需先想好他有可能對你的“反擊”。我在西方生活了十五年,幾乎每天都看這些政界人物與記者的對談,深知奧妙。一聽到央視記者問出這樣的問題,就知道他要自討沒趣了,果然,駱家輝的回答出來了:“作為政府官員,不管是領事館、大使館,包括總統的內閣成員,一般規則就是坐經濟艙。我代表了美國人的真實做法。”
作為央視記者,應該有起碼的“政治覺悟”與記者水準,如果這個問題由中國政府某位和駱家輝對等的官員問出來,作為調侃,駱家輝一定不會這樣回答(注意:駱家輝的回答並不準確,我認識的很多美國官員都坐公務艙或者高階經濟艙,一度引起過美國媒體關注,可惜我們的記者又沒有水準當場指出來)。這些年,無論是駱家輝大使,還是剛剛到北京小攤上吃麵條的副總統拜登,都在從事另外一種“和平演變”:爭取中國線民的認同。你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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