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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閒家該如何正確應對,把所有籌碼把牌桌上一攤和莊家面前的混在一起,梭哈了。看上去是不給自己退路,實際上是不給散客們拿回自己籌碼的機會,把所有人都綁在牌桌前邊。閒家這頭人多,又都沒撤注的機會,硬開這把牌,勝負很明顯,局勢明朗化,馬仔,管賬也不是傻子,當然想投靠新東家,莊家輸了,閒家接管賭場。
華沙,瓦文薩梭了,於是總統。
布拉格,哈維爾梭了,於是總統。
莫斯科,葉利欽梭了,於是總統。
布達佩斯,安托爾梭了,於是總理。
所有蘇東兄弟全都梭了,於是全都贏了。
可**沒梭,於是杯具了。
回到三毛部分,當年人民陣線也梭了,藉著重翻庫拉帕蒂森林歷史慘案的契機,拿到了賽點。然後就是在解體大潮中分得一杯羹。這些都不多說。可命運的刁垝,出現在之後的日子裡。轉型之後的過渡期,也是一個重要階段。自上而下的例子,自下而上的例子小熊在二毛篇裡都說過。但也有例外,就是三毛和摩爾多瓦。他們屬於中庸型,舊有的以黨領政退場,而新的三權分立一時也未能建立。過渡期是誰當家呢?是原來的橡皮圖章,最高蘇維埃,也就是人大。裡頭什麼人都有,兩邊坐著老對手,右邊的人民陣線,左邊的白共,而中間是以委員長為首的廣大風派(所謂風派,也就是剛從白共大盤裡分化出的各色人物,有學者型官僚,原先的花瓶黨等等)
按正常發展,就該和邊上的立陶宛一樣,經過過渡期,權柄轉移到右邊,走向最終幸福終點站。歐盟是這麼認為,周邊波羅的海國家也期待第四個夥伴加入,人民陣線也這麼認為,國民也這麼認為,包括中間派,也做此邏輯,也想為自己在未來新格局中找一個合適的位置,可是也沒想到,居然還有陰溝裡翻船這回事。
白共餘黨裡出了一個不世出的人材,盧卡申科。硬是靠著技術手段,一步步完成了旁人眼裡不可能完成的任務。第一步,反腐。蘇維埃過渡議會里有若干事務委員會,他找到了一個反腐委員會作為基點,狂咬中間派的代表,委員長舒什克維奇。大夥都知道,中間派實際上就是從原先白共裡分化出來的動搖份子。舊時代過來的人,身上或多或少都不太乾淨,那還不一咬一個準。就在白共反彈猛咬叛徒的時候,右翼人陣袖手旁觀,在右翼看來,無非是原先兩大貪腐集團狗咬狗,不理你們,我們準備接下來的正式大選才是主要。
但右派錯了,反腐不過是個跳板,藉由這個跳板,盧卡申科完成三件事,打掉了舒什克維奇為首的近百名中間派,威懾了叛徒,導致一部分中下層牆頭草回流白共,包裝了自身形象,尤其是喚起了廣大愚民的清官情結,影帝崇拜。白共支援率從低谷的不到一成回暖到了三成五。接下來是總統直選,中間派票源分散,前委員長與總理各有二成與一成,右翼候選人近三成,盧卡申科四成,首輪微弱勝出。次輪為了避免中右合流,於是開始耍手段,透過一系列子虛烏有的炸彈案,抹黑等等,干涉對手竟選,文宣,傳媒,最後再靠地方行政系統樁腳的做票,以近八成的高票當選。第一階段目標完成。
第二步,當選之後馬上向美國釋出善意,又是裁軍,又是銷燬核武器,又是保證三權分立,民主程序一萬年不動搖。克林頓很天真,繼續提供經援,同時對人陣說要戒急用忍,相信總統,國會還在手中,可以制衡如何如何。而盧卡申科透過低姿態,換得了時間,進一步打實了基礎。不到兩年,羽翼豐滿,要公投制憲。公投綁修憲,什麼議題的公投?要不要給俄語地位,要不要修改國旗國徽國慶,要不要與俄國經濟一體化等等。
為什麼要提這些,一開始右翼就像小熊一樣單純,好比小熊當初搞不清楚為什麼周董要唱菊花臺這首歌,直到最近聽說佩岑姐姐要處女出嫁,前後一聯絡才恍然大悟。
右翼也是事後才明白盧卡申科其中的用心。給俄語地位是要重建地方政府,蘇俄時代,官僚體系都用俄語,獨立初推行白語,舊官員朝不保夕,讓俄語重新成為官話,就是讓官僚集團回爐重用。國旗國徽,獨立初都是採用1918第一共和國制式,國慶用的是脫離蘇聯的紀念日,這次全改回來,蘇聯旗幟徽章稍加修改就重新啟用,國慶名義上使用對德勝利日,實際上就是改回蘇軍進入的紀念日。這些都是為了打擊右翼民族運動基礎。
經濟一體化是綁架人民。這和蘇聯時期特殊的工業佈局有關。三毛本是農業國,大毛硬把這設計成紅色帝國的工業配車間,但有個問題,重工轉動得靠大毛的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