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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吃粵菜,可是朋友說粵菜沒味,沒吃幾下,就嚷著走,後來還是不得不去了湘菜館子,才算滿足他們的胃口。吃完飯,沒事,街上是不敢拎著包包閒逛的,就去了“錢櫃”K歌,唱到一半,結果又使性子,非要去“朝歌”。弄來弄去,歌沒唱好,還耽誤了時間。
晚上回來的時候,已經有些晚了。可是我看到隔壁的燈還亮著,屋裡還嚶嚶的傳來抽泣的聲音。
我沒理會那聲音,開了門,把朋友讓了進去。朋友進門就開了電腦,把那首《不怕不怕》開的聲音老大,震的整個房子都晃悠。
樓下的終於忍不住了。來敲門,讓我們動靜小點。我關了音樂,跟朋友談起了隔壁的那對小夫妻。朋友以為我在講故事,一邊說著無聊,一邊就摸過煙開始吸。我最討厭煙味,因為那能嗆出眼淚。
我趕朋友出門,讓她在樓道里吸夠了再回來。
半支菸工夫,朋友死命的敲門,興奮的叫著她男朋友的名字,說快出來聽戲。
他們倆出去,便沒了聲息。好久才回來。
朋友一進來,就湊到我耳朵邊說:你別假正經了,是不是每天晚上沒事,就去隔壁聽音樂啊?我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他們倆就大笑起來。沒完沒了的,怪煩人的。
後來,我才知道,原來他們倆是去隔壁門口聽動靜去了。至於什麼動靜,我沒問,但我想,應該與顏色相關。
晚上睡不著拿起《洛麗塔》,看了兩頁,就開始走神。後來迷迷糊糊的睡著的時候,我似乎真的聽到了隔壁的動靜,聲音不大,但很誘人。
朋友呆了還不到3天,我就開始煩躁,我感覺那種以往的寧靜被打破了,而且一個單身女人看到一對情人在你面前晃來晃去的親暱,真的容易中風!
送走他們,我開始變得神經質,我經常故意關門很大聲,估計開開關關防盜門不停,故意想讓隔壁聽到我在發脾氣,故意想讓每個人都知道我心情很不好。
隔壁的小夫妻還是每次看見我笑笑的,有點靦腆的羞赧。男人那頭有點油膩有點亂的頭髮依舊還是在髮梢上泛著或多或少的頭皮屑,女人的馬尾辮也依舊蓬鬆的攏在後面,有點像秋天亂飛的樹葉。
可是我見了他們,卻沒有笑,也不再板著臉,只是面無表情的點個頭,用自己有力的鞋跟敲打著地面,匆匆離去。
每次低下頭,看著自己那8公分的高跟鞋,我才恍惚的感覺到,其實沒有了這鞋跟,我似乎也不高!
然後就是無休止的失落和鬱悶!我猜,他們一定是精心挑過了的。估計一麻袋裡才能挑出這般的花生棗子吧。
想到這裡,我笑了。不大會,我又後悔起來,我真不該笑!
………【哈維爾魂歸天國】………
最近一週真是熱鬧無比,捷克的哈維爾,北韓的胖哥先後駕鶴西遊,為年終歲末的茶社增添無數談資。要說兩位好歹還都是文藝界出身,只不過哈維爾是從劇場的水電工自學成才,靠寫諷刺劇出名,而胖哥則是作為天才導演出道,為北韓文工團事業作出巨大的歷史性貢獻。現在到了蓋棺論定時,對二位一生的事功,若是套用炮哥三民的框架,可以做好大一篇文章。當然作為知識的良心,效法的源泉,文盲的導師,蘿莉的救星。小熊沒時間具體多說,粗淺的談一下好了。
炮哥三民里民權的部分,維尼就不展開了,講的雅些,我們要為逝者諱,說的白點,二位老兄,一個是天鵝絨之父,一個是先軍教主,人生皆是關鍵詞,全身都是敏感字,在和諧的天涯,可怎麼展開。所以只談民族和民生的部分。為何要談這兩部分,這是為了應對廣大半圓黨人的要求。因為維尼發現半圓黨人也挺不容易的,在對哈維爾揭批當中,要想從捷克轉型後的經濟發展,還是個人政治操守這些領域攻擊老哈,基本沒處下嘴,只有攻擊他任上捷克與斯洛伐克的分離,還有一些著力點。同樣,半圓黨為胖哥守節,想歌功頌德,從北韓經濟民生,胖哥個人愛好等方面,也實在不好意思幫腔,只有鼓吹一下北韓所謂全包式的社會福利體制,好像還能喚起一些傳統的烏托邦記憶。
先來說哈維爾在半圓們口中,所謂坐視捷克失去斯洛伐克的問題。老哈到底是不是捷奸。維尼找個歷史座標系對比,文盲們就明白了。捷克和斯洛伐克的關係,其實和塞爾維亞與克羅埃西亞的歷史恩怨成因相同。一戰前,各自完全是兩個不同地域,一戰後,捷克和塞爾維亞成為地區強國,而斯洛伐克和克羅埃西亞,處境尷尬,想獨立建國,可又都面對強鄰吞併威脅(斯洛伐克怕匈牙利,克羅埃西亞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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