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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的笑容更加明媚動人了,道:“我又不知道你頭上有沒有腫塊,胖子大概看不慣你兇霸霸的樣子,酒杯才會飛到你的頭上,自問胖子去!你別冤枉好人。”
女子意在捉弄這夥潑皮無賴,意在挑起他們的內訌互鬥。
柳鳳起靜觀不語,心道:“這嬌滴滴的女子口齒伶俐,聽她的話,彷彿瘦子本來就已生著個腫包似的。細看各人,其中一個年輕人武功稍高,他不動聲色的緊盯著那年輕人的神色和女子的每個動作。
胖子走到瘦子面前:“就是我不小心飛到你的額上,也沒啥了不起,你是存心要壞我的好事是不是?”
大紫包臉色鐵青:“聽她的話語,我的額頭本來就有這個腫包?”
女子更慢聲細氣地道:“我哪裡知道是腫包還是膿包,胖子你心裡最清楚,剛才你不是說不小心飛到他的頭上嗎?”順手*性地戳了一下胖子的腰眼。
胖子頓時渾身酥酥麻麻的舒坦無比,浪笑著:“你真是個小妖精,小心肝……”
這女子太*!柳鳳起心頭泛起一陣噁心。
瘦子嗖地抽出尖刀。“大哥,你別護著這小妖精,她傷了人卻栽在你的頭上。我看她渾身透著騷邪之氣,蒙了你,卻騙不了我瘦老二!”
女子見狀大喊:“要殺人了,殺人了。”躲到了胖子的身後。
柳鳳起乾脆懶得細看,斟滿了酒慢慢地品味,順便斜看幾眼。
胖子狠狠瞪了瘦子一眼,瘦子舉著的刀垂了下去。
女子見內訌無望,忽地收起笑容,“啪”地一下,迅捷無倫地摑了瘦子一個耳光。眾人都沒看清她如何動手,人仍站在原地,中間還隔著個胖子。又聽她罵道:“再叫你變成個胖豬頭!”
再瞧瘦子,半邊臉已成了剛出籠的饅頭。
柳鳳起大吃一驚,暗道: “天門無影手!”聽父輩相傳,這是一套極陰毒的掌法,中者立斃。因太過陰毒,江湖上久已失傳,想不到這位刁鑽古怪的女子卻會當眾使出來。不過她火候尚淺,瘦子並未立斃,只在樓板上翻滾嚎叫。
二、如煙情緣(下)
眾潑皮一見他們的瘦二哥遭打,掀翻了桌子,杯盤菜餚撒了一地。有的拆下桌腳,有的舉起條凳紛紛向女子迎頭砸去。
酒樓的夥計見桌凳亂飛,發一聲喊,先後抱頭鼠竄,連滾帶爬地向樓下逃去。那酒保見凳子飛過來,忙縮到櫃檯下面。凳子砸在身後的貨架上,一罈老酒倒下來恰又砸在他的頭上,哼了一聲翻著白眼倒了下去。還好沒砸死,不一會又爬起來護著顱頂逃到後樓去了。
一樓的顧客聽見樓上乒乒乓乓亂響,在凌亂而沉悶的腳步聲中樓板斷裂,怕塌下來被砸死,又見夥計們滾爬下來,都你擠我推的逃到街上。
街上來往的人不知樓上發生了甚麼事,一齊駐足仰望。偶爾有一隻碗一條凳飛出來,都驚叫著退到街道的另一邊去了。
樓上的四五個潑皮舉桌揮凳向姑娘砸去。
“要群毆?好吧,姑娘就教訓教訓你們這幫不長眼的混賬貨。”她立時收起笑容,臉色變得詭秘可怖,不慌不忙,在飛過來的桌凳上輕輕一拍一推,各桌凳紛紛反飛回去,撞在各人的臉上身上,先後倒在樓板上殺豬價地嚎叫起來。那位一直來靜觀不語的年輕人嗖地竄出,抽出一對約二尺長的“鴛鴦拐”。他略為下蹲,左點對方*,右點胸乳大穴,出手迅捷,此等經行卑鄙下流,為江湖所不齒,眼看就看點到……
柳鳳起驚呼一聲,“姑娘小心!”
姑娘凌空雙腳踢出,那年輕人抬腕撤步,用鴛鴦拐擋住了雙腳。他想橫擊姑娘的腳踝,那姑娘已伸手拍中對方的腕尖,兩支鴛鴦拐卻點在自己的眉心和胸口,慘叫一聲仰面跌倒,兩股鮮血滲出。那姑娘輕哼了一聲,道:“學了一點皮毛就以為了不起,銅砂之粒也放金光?出手無恥下流,我乾脆再送你上路!”手中的酒杯閃電般射出,硬生生地嵌入對方的額頭,只露出一個杯底。
柳鳳起覺得最後一下過於狠毒,不值得和一夥流氓地痞斤斤計較,且將人置之死地。細一想,那青年人所點的正是女人最忌的地方,為正派人士所不為。
他放下手中的杯子,說道:“姑娘,教訓一下也便可了,何必將他殺死……”
聽見已殺死了人,那胖子首先停止了嚎叫,剛想張口叫喊,那姑娘目閃殺氣道:“你敢喊,就先殺了你。誰敢喊敢逃,我就全殺了,都起來並排站到角落裡去!”那幫無賴見他們的兄弟瞬間喪命,都渾身顫慄地站在角落,偷偷地瞧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