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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這裡快變成殺人場了,還有心情觀看,虧你還以俠義道自居!”
白英渡飛身而下,寶劍翻飛早已刺傷了五六個白方人,隱石急得眼中冒火,罵道:“小子,不準殺人,不準殺人!你如殺人,這血債佛祖要算在老衲的頭上。”
“不準殺又不準傷,那幹嘛又要趕這趟渾水,多管閒事!”
“財物卑賤,人命尊貴,你明白嗎小子。”隱石掄舞了許久,已有些氣喘吁吁了。
白方一聽和尚說不準殺人,膽子又大了起來,又紛紛包抄過來。
白英渡用劍敵住使齊眉短棍的漢子。漢子使的是一套醉棍,只見他步履飄忽,身子歪斜不定,一根棍從意想不到的方位向白英渡搗、掃、劈、點。白英渡曾會過使醉棍的人,但使得如此出神入化的還是頭一遭撞見。本來醉棍是有一套招式順序,但那漢子審時度勢,隨心而出,信手拈來,不著一絲生硬的痕跡。好在白英渡心思捷速,幾次險象都巧妙地化解消融,雖沒輸給對方卻已處在下風。
兩人的加入頓使局面改觀,黑方士氣大增。黑方大都使的是長槍大刀之類的長兵器,白方使的是刀劍等短兵刃,雙方人數懸殊。白方在長槍大刀面前一時無法逼近,已處於劣勢,但黑方卻一步步後退。
使齊眉棍的漢子見大勢不妙,一招逼退了白英渡,大喊道:“圍住財寶,擺車輪陣。”見白英渡展身再上,意欲速戰速決。他加快了招式,似東又西,似下忽上,肩撞腳勾,白英渡一時險象環生,稍有不慎即有生命之憂。他忽地後退一丈,不待齊眉棍跟上,已改變了套路,使出了醉劍的招式。齊眉棍棍重招快,白英渡劍輕招慢,劍身貫注了內功真氣,一粘即走,一貼即進,劍光裹住了棍的一端,使對方另一端不能隨意調轉。
隱石禪師的錫杖附著一個一百四五十斤重的漢子,不停地舞著,早已氣喘如牛。白英渡忙中一瞟,大和尚想把對方摔出去,舞了半日人仍附在杖上,真笨!他斜刺裡向對手的脅下刺出一劍,口裡直嚷:“變變變,向地下砸!”稍一分心,幾乎被齊眉棍點中膻中穴,忙收神與對方周旋。
隱石正處於無奈之際,錫杖上的強盜不頭昏,自己卻已頭腦膨脹了。如此拖下去,反要被他拖得精疲力竭。他一聽白英渡的話語,似一道靈光閃過腦際,錫杖用力向地上砸去,不信不摔他個七葷八素。可不隨人願,那漢子輕飄飄地隨杖落地,右手仍抓住不放。他用力回抽,那漢子紋絲不動。雙方都用上了內勁,不一會,兩人的頭上冒出一絲絲白霧。
此時的白英渡以慢制快絞住了對方的齊眉棍,身似無骨,步如漂萍,左手接連使出“純陽敬酒”、“湘子橫簫”、等招式,極為普通的招式加上白英渡身材變化的不同,都成為致命的殺著。
一溜馬蹄聲從遠而來。近了,見一白衣黃臉男子勒馬停住,一看雙方正在酣鬥,皺著眉頭露出厭惡之情。他剛想打馬從旁而過,白英渡與漢子鬥到了他的面前,堵住了去路。他一言不發,下馬靠在一棵古樹上面無表情觀望了一會,嘆息道:“又是亂哄哄的蜂釀蜜,鬧嚷嚷似蠅爭血,這世道盡是些爭名奪利之徒。”
與白英渡相鬥的漢子見到白衣人,忙道:“這強盜厲害,請尊駕助高某一臂之力……”他把白英渡也當成了強盜的同夥。
白英渡既惱又怒,忽地加快了劍招,自稱姓高的稍一分心,出手慢了三分。白英渡再也不顧老和尚不準殺人的囑咐,霎時招式中加催內勁,招式詭異百出,那姓高的一時適應不了,齊眉棍幾乎拿捏不住,而白英渡的劍尖已直奔咽喉……
千鈞一髮之際,白衣人從腰間布囊中抽出一根玉尺,“叮”的一聲撥開了白英渡的劍尖,一手推開了姓高的漢子。兩人後退丈外,一運內息,毫無損傷,不得不佩服白衣人拆解得恰到好處,均露出詫異之色。
那邊的隱石禪師正與對方拼比內功到了生死立判的時刻,他朝白衣人喊道:“你這漢子好沒道理,怎麼幫起強盜來了?難道與他們是一夥的?”
白衣人朝四周一看,見並無生人到來,心道:“世上多是非場?出家人動不動就與人打鬥,連起碼的清規戒律都沒了。我自遵師父教誨,武林中的恩冤向來說不清道不明,多管閒事多麻煩,少管雜事少添亂。”他微微一笑,吟道:“世間萬種事,與吾何相干。”
隱石禪師的頂上已白霧結團,神色凝重,已露敗象。對方頂上雖白氣升騰,仍若無事一般,嘴角含笑對視著隱石禪師。隱石禪師嚷道:“你這白衣漢子,不解人危難,就不怕辱沒了俠士的身份?”
白衣人見輸贏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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