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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思詩賭氣道:“你叫他走開,我才告訴你!”無持大師笑道:“看來姑娘還生玉安的氣。實話告訴你,他與李淑書只是師兄妹關係。”陶思詩道:“我才懶得管他們的事。”她又對殷玉羽道:“我今後也懶得理他!殷大哥,以後有空時你陪我回家中一趟。”殷玉羽滿口答應。
無持大師哈哈笑道:“還耍小孩子脾氣,各人各命,姻緣前定。”陶思詩這才對無持大師道:“我書上看到過,它名三脈紅珠,對練功大有裨益,但和香菸之味一和,又生毒性,可致人死地。”殷玉羽包好花草,搭在肩上,示意肖玉安走在前面。
肖玉安一看日色,搭訕著問道:“咱們要連夜趕路,陶姑娘可吃得消?”
陶思詩照樣不理肖玉安,對殷玉羽燦然一笑,道:“有你在旁照顧,我誰也不怕。” 。 想看書來
三十、苦海餘生(一)
回到明智寺,柳若煙和李淑書早已到了數日,一見陶思詩歸來,兩人迎上前來問寒噓暖,陶思詩視若無睹,靠在殷玉羽身邊徑自走了過去。李淑書露出羞愧之色,一言不語地跟隨其後。柳若煙的面上有些掛不住,訕訕地走到一旁。肖玉安打著哈哈道:“陶姑娘遭奸細關押多日,又一路勞頓,姐妹之情再聊不遲。”算是給二人打了圓場。想不到陶思詩竟大聲道:“我不累,也不想歇息,只想和殷大哥說說心裡話。”
殷玉羽和陶思詩各自住在寺旁閒置的幾間廂房裡,廂房與大殿僅一牆之隔,中有一洞門相通,屋後溪流潺潺,屋前綠樹掩映,清幽宜人,日子倒也過得清靜自在。柳若煙見陶思詩對她愛理不理,時給她臉色看,自感再住在寺中自討沒趣,藉口以父親之傷,向無持大師告辭。臨走前不由多看了殷玉羽幾眼,引得陶思詩又橫眉白眼的滿臉不高興,只得怏怏地返回山中。轉眼過了數日,司徒函輝夫婦和付冠兄弟返回,付冠鬱鬱寡歡,不時長吁短嘆;付景神色沮喪,垂頭低眉一聲不吭。夫婦倆見陶思詩安然無恙,心中大慰。司徒函輝對無持大師道:“這次付家兄弟尋找不到大奸賊馬士英,便與老夫結伴同行,遍訪了金衢各縣的豪傑,竟都不明不白地遭人慘殺,細細訪查後大吃一驚,殺手的衣著外貌竟與公子兄弟倆相似,老夫想來,兇手定是你倆的相熟之人。”
一旁的殷玉羽道:“我向來只尋訪仇人不涉足江湖,並無深交之人。”他忽然想起在仙都地道中易心楚的話,又道:“遼陽幫一夥人曾談到暗殺一事,有的可能是他們乾的,裝扮我倆的也許另有其人。在下還偷聽到一事,易心楚一夥懷疑魯王仍隱避於此地,正在加緊暗中訪查。”司徒函輝心頭暗驚,看著殷玉羽思索了片刻,又道:“老夫有個不情之請,公子大仇已報,且為人正派,到時能否助老夫一臂之力?”殷玉羽不假思索地點頭應允。
司徒函輝夫婦和垂頭喪氣的付冠兄弟自回山寨。
無持大師將肖玉安叫到一旁,密語了幾句。肖玉安走過來對殷玉羽道:“大哥,小弟有事須離開幾天,我多則一月,少則半月便可返回。”殷玉羽見無持大師面色肅嚴,也就不再多問。李淑書看了無持大師一眼,低頭不置一詞。第二日一早,肖玉安和李淑書便離開了明智寺。
放在窗臺上的兩盆三脈紅珠草在陶思詩的伺弄下,重現勃勃生機。她見殷玉羽遙望著遠山出神,走過來扯了一下他的手道:“殷大哥,日後你練功時,把它擺在旁邊,可以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他執著她的手道:“陶姑娘,待……”陶思詩一撇小嘴道:“人家都叫你‘殷大哥’了,你還老是‘陶姑娘陶姑娘’的……”殷玉羽笑道:“我依你便是。”他正色道:“陶妹,我大仇已報,夙願已償,待二弟和淑書回來,我們便告別兩位伯父,邀二弟倆人也同赴峨眉,待稟明恩師後,我倆再下山,從此不棄不離,直到地老天荒。”陶思詩粉臉生霞,秋波盈盈,一動不動地僵立在那裡,竟嚶嚶哭了起來。殷玉羽驚奇道:“你不高興?”陶思詩一下子撲到他的懷裡,捶著他的胸脯道:“我就是不高興,我就是不高興才哭的。”她哭了片刻,破涕為笑道:“你看我多傻,你定在心裡笑我了……”
光陰荏苒,轉眼過了半個月,肖玉安和李淑書仍未返回,殷玉羽不免掛懷。他與陶思詩去無持大師處,探詢肖玉安有否訊息,剛邁進方丈室,見諸葛長虹,心裡驚喜異常,忙問傷情,在坐的司徒函輝夫婦,付冠兄弟,柳鳳起個個神色凝重,似遇到了重大的難事。陶思詩一見柳鳳起,轉身便走。柳鳳起傷疾初愈,人消瘦了一些,對陶思詩道:“柳某有失察之罪,請姑娘見諒。”陶思詩這才臉色始緩。司徒函輝道:“我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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