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輝的脈象,又回首厭惡地瞪了司徒青雲幾眼。她對林紫薇道:“夫人,小女子略懂脈理,司徒大人在兩個時辰內性命無憂,超過時辰就很難說了。”
林紫薇頷首許可,對白麗豔仍面挾寒霜。她見司徒青雲光抱著陶思詩不鬆手,置生父不顧,心中怒恨交集,心中隱忍著道:“還不快去看看你父親和陳大哥,命她快拿出解藥來。”
“陶姑娘,陶姑娘,你爹是被暗器擊中穴道,一時血氣壅塞所至昏厥。”司徒青雲搖晃著魂牽夢繞的意中人道:“求求你快說出解藥,先救活我父親。我再去求我娘,保你父親沒事。”
白麗豔面上不露絲毫不悅之色。她看了林紫薇一眼,疾步走到司徒青雲身邊道:“還不快催她拿出解藥。”
陶思詩悠悠轉醒,見司徒青雲摟著她,一把推開了司徒青雲,將頭一撇,閉上眼不理睬任何人。司徒青雲一再央求,才道:“那好,先解了我的穴道。”
唐明睿上前拍開了她的穴位,又恐其有詐,凌厲的目光瞪住她的舉動。
天氣異常悶熱,陶思詩早已汗透衣衫。她心中不願,又不敢違拗,在唐明睿的威迫下也不敢耍大小姐的脾氣。司徒青雲挽著她,走到司徒函輝身邊,她細瞧後又細細分辨各種藥物,似乎沒有所需的解藥,忽叫道:“快將我爹的那兩隻鞋子拿來。”
白麗豔為了討得林紫薇的歡心,先飛速在山坡上找到了那隻鞋,又脫下陶寒江腳上的另一隻,一齊遞給陶思詩。
陶思詩在鞋尖的夾層中剖出幾小包藥物,細聞之後,極不情願地摔給了唐明睿,道:“快給他服下,一日服一包,靜養幾日便可恢復,其間切不可動怒。”
林紫薇將丈夫的牙齒撬開,和水灌下了解藥。片刻,聽司徒函輝的呼吸漸變粗重,她才隨手射出幾顆石子,待眾人還未明白過來,陶寒江已睜開眼睛。他只覺渾身無力,手腳不大靈便。陶思詩悲喜不已,扶著父親到寶塔的背陰處坐下。
唐明睿道:“陶姑娘,我命你快去解救另外三位。”
陶思詩才想到肖玉安中毒的時間最久,不知生死如何?她遞給唐明睿一包藥粉,指著陳夢瑜道:“他中的是一般的*,你將粉末吹進他的鼻孔,即刻便可甦醒。”她衝到肖玉安身邊,見肖玉安已面呈紫色,生死只隔一線,但不知中的是何種劇毒,問道:“爹,你在肖大哥身上施的是啥毒,再推遲,他就沒命了。”
陶寒江哼了一下,對陶思詩的問話不理不睬。
林紫薇見夫君轉危為安,走到陶寒江的身邊深深一揖道:“陶先生,退一步天闊地寬,肖玉安總是你未來的女婿,這姑娘是他的師妹。你是先輩高人,別和晚輩一般見識,若沒你這位‘聖手醫隱’,柳姑爺哪有命在……”
陶寒江猶自怒氣難平,極為陰毒地瞪著林紫薇,道:“對忘恩負義之徒,陶某人向來除之而後快。還用不著別人來唸經!甚麼是好名,甚麼是惡名,世上人都能分得清麼?你連自己是好是壞都說不清楚。他已和詩兒早有婚約,就不該和別的姑娘廝混!這種人留著何用?”他乾脆翻著白眼,對林紫薇不屑一顧。
陶思詩絕望之餘,重回肖玉安身邊。她將鼻子對準肖玉安鼻子,聞辨氣息的味道,過了一會兒,抽泣道:“早知今日,當初我何不多學一點用毒解毒之法啊……孃親呀孃親,你若活著,孩兒也不會這樣命苦……肖大哥……肖大哥,是我害了你,我對不起你啊……”她邊哭邊揀了幾味解藥,一齊給肖玉安服了下去。“你可以不娶我,只要你活著就好……”陶寒江一聽哭聲,恨得咬牙切齒,苦於無力站起,否則,他會狠揍陶思詩一頓,出一出胸中這口惡氣。
司徒青雲滿心醋意,暗罵道:“和起來吃,早點雙腳一伸死了才好……”
陶思詩選出一小瓶解藥,指著李淑書對司徒青雲道:“我分不出身來,請你幫個忙,把她也給救了!”司徒青雲轉身走了開去。
林紫薇見狀,恨不得扇這個沒心沒肺的兒子幾個耳光。但她忍住了,從陶思詩的手中接過了解藥。
山坡四周的蒼松古柏鬱鬱蔥蔥,它目睹了剛才人世間恩恩冤冤的一幕。各人分頭照料著中毒的病人。肖玉安和李淑書兩人中毒最深,尚在昏迷之中。陶思詩一聲聲撕心裂肺的悲哭慘不忍聞。
西北角湧來一團團黑雲,漸向天際擴散,一陣風掠過,天邊傳來隱隱雷聲。唐明睿先抱起李淑書進入塔內。林紫薇於心不忍,上前勸陶思詩道:“姑娘,你還是先將肖壯士移入塔內吧,免得被雨淋了。”
陶思詩哭告道:“夫人,他所中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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