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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劍刺向魯王。眾人還未反應過來,魯王身後的侍衛來不及拔劍,一聲清嘯,人已從馬背上騰空而起,伸出食指和中指夾住了刺客的劍身,“喀”地一下剪為兩斷。那刺客姿勢不改,手中的殘劍照樣刺向朱以海,就在彈指之間,那侍衛已抽出利劍,點中了刺客的手腕,伸出左手將殘劍接取手中。那刺客重重的跌在街中的青石板上。
方國安早已驚慌失措,見魯王安然無羔,問旁的大臣:“這侍衛是誰?”
大臣答道:他就是侍衛指揮使司徒函輝司徒大人。
司徒函輝已將刺客制伏在地,刺客嘿嘿冷笑道:“司徒函輝,我以為你是條鐵骨錚錚的漢子,原來是一隻王家的鷹犬,一個江湖敗類,無恥之徒!”
方國安怒喝道:“且帶回去,細加拷問,查清他的同黨和幕後主使。”
刺客凜然道:“不勞方將軍深查,我的同黨就是馬士英,阮大鋮及其一夥同僚。”
朱以海驚魂稍定,問道:“馬士英,阮大鋮在哪裡?”
刺客道:“你問方將軍便知,他也是我們一夥的,馬阮兩人的衣食,金銀,美女就是他所提供,馬大人命我在此取你性命!”
方國安氣急敗壞地道:“你在胡說八道。”揮刀便想向刺客砍去。
朱以海向司徒函輝使了個眼色,司徒函輝上前按住了方國安,道:“王爺怎麼會相信這類信口雌黃之言,將軍忠心耿耿,一心為國,誰人不知。”
十四、居心叵測(四)
當夜,方國安大開宴席,為魯王接風,但魯王體質素弱,加上一場驚嚇躺倒在床上,謝絕了晚宴。他對司徒函輝道:“由你去查清那廝的來歷真相,代我向方將軍宣明孤王之意,孤王絕不信他與馬士英阮大鋮兩人有染。”
司徒函輝向方國安口宣了魯王旨意。方國安對司徒函輝道:“那刺客處心積慮,欲離間我們君臣關係。指揮使既已負責追查,拜託你查個水落石出,還方某一個清白。”
方國安手下的一個護衛說道:“街上的百姓都在相傳,刺殺王爺的刺客是個在魯橋鎮開茶館的茶博士。”
“這廝的膽子不小哇,”方國安道,“一般百姓都紛紛避難,他卻在來往的要道上開起茶館,看來蓄謀已久,但他怎麼知道王爺要來巡視呢?”
司徒青雲從側門後早已看見了父親。白英渡說他會適時安排他與父親相見,所以他只能眼巴巴的等待。
白麗豔笑吟吟地從膳房廚子的手中接過一盤剛炒好的菜和一壺酒。她先將菜遞給司徒青雲,揭開壺蓋聞了聞,又交給司徒青雲道:“你送去吧。”
她陪著司徒青雲走過宴會廳,司徒青雲低著頭不敢看父親。
司徒函輝抬眼一看,深感奇怪,道:“青兒,你怎麼在這裡?”
“噢,司徒大人。”方國安道:“事情一忙忘了告訴你,令公子……”他突然想到司徒青雲所救的是馬士英阮大鋮,如一提到,那他庇護之事就露了底,刺殺魯王的事自己也難以推脫清楚了。他轉口道:“令公子人品武功在下很是喜歡,前途不可估量啊。他前來投奔在下,大人你儘可放心。”
司徒青雲最怕的是父親追根刨底,摸不透父親知道真相後會怎樣嚴厲地懲罰自己。他非常感激方國安有意輕輕巧巧地將事情掩蓋了過去。他更感激白英渡兄妹巧設的脫身之計,一個本來要殺頭的大禍不僅消於無影,而且因禍得福。
“青兒,你過來。”司徒函輝微覺有些不對頭,問道:“你怎麼到了這裡?你母親猜測你大概到陶姑娘家去了……你與方將軍是怎麼相熟?”
他剛待查問,方國安舉杯道:“司徒大人,令郎的事且放以後再談,來來來,你我初次相交,這是最好的‘女兒紅’,我先敬你一杯。”
司徒函輝只好舉杯相碰,突然,不知何方飛來一塊石子,把兩個杯子擊得粉碎,酒濺在菜餚上,冒出一串氣泡。方國安和司徒函輝的手上頓時有麻庠之感。
方國安摔著手大叫道:“這酒中有毒。”座中的人聽見有毒,伸出的手連忙縮回,再也不敢碰面前的酒杯,幾個護衛躍上屋頂,司徒青雲頓時面如死灰。
司徒函輝運功逼住了毒液,從懷中取出兩顆“百花解毒凡”,一丸遞給方國安,一丸自己嚼後吞下,又用劍挑破了指頭,不一會,黑色的毒汁從指尖流出,直到流出鮮紅的血液,看已無礙,才收功包紮好指頭。方國安也依樣畫瓢解了劇毒。司徒函輝抱拳向空中長揖道:“是何方高人,多謝救了司徒一命。”但星空點點,哪裡有一絲的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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