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部分(第2/4 頁)
下不了手。所以你走了。”不等我說完,他便打斷說道。
“你知道。”我在菜餚你面下毒的事情他居然知道,是什麼時候呢?當時就知道了麼。
“很奇怪是麼,如果沒有你那條手鍊,我還真不知道,你手鍊上鏤空珍珠的氣味和那天你給我做的菜餚是一樣。原本你說過你有殺我的心,我只以為你說說而已。結果你真的做了。只差最後一步了是麼?可我那時候是那麼的信你,你就是用你的欺騙來回報我的。”
“你走了,斷崖吊橋上你居然能狠絕如此。你報復我半年前在斷崖上搶回了你的事,你便用相似的辦法在那邊折磨我嗎?那時候我就想找,一旦讓我找回了你,我決不放手,我要好好的折磨你,要你加倍奉還。”他眼中的傷痛越來越重。語氣重了起來。似乎壓抑許久的悲憤、情感都在這個時候爆發。
“我把你找回來了,是,我是不顧你的感受強要了你。可是,我對你如何你感受不到麼。我愛你如此,你還要如此對我!”
“你那是愛我麼,你是佔有。愛不是這樣的。你只在乎我是不是在你身邊,可有問過我的感受。我是個人,不是你獵來的寵物。你對我的好,對我的一切,都是以佔有為前提。”他憑什麼這麼說,我該如何待他呢。面對他,還能愛上他麼,能嗎?後來我想著或許如果他這次信我,這個時候好好的去調查一下,護著我的話,我的心理防線應該到了極限了,或許會好好看著他。可是,這最後的機會也沒了。
“所以你就用孩子來報復我。多少次,你說不要我的孩子。我只當你是一時的氣話而已。你甚至知道自己已經有了身孕的時候還在忤逆我。你後來的順從都是假的,你看到了皇甫哲,你就更堅定了是嗎?可是蕭逝,你可知道我心再狠,虎毒不食子,你再任性再狠心,也不該用自己和朕其他的孩子來報復。最毒婦人心,蕭逝,你已經越過了朕的底線了。”
“憑什麼就一口咬定是我!就憑你看到的麼,看到的也未必是真的,這皇上應該比我清楚。”當初在斷崖上,他上演的戲,不正好證明了我的話。而我幾乎不敢相信在他眼裡,我會狠毒到這種地步。是,我以前氣急了的時候是說過,可是,就憑那幾句話,就能如此判定麼。
“你還想裝到什麼時候,那這包麝香如何解釋。你總和上官醫官說孕婦孩童的禁忌,你總是支開身邊的人,那樣才方便你做自己的事情。幾知道我前些天有事要處理,支走了你身邊的暗衛。你準備良久就開始行動了。皇甫哲那天把你從湖中救起來的時候,是不是給過你什麼承諾了,是不是隻要你把孩子給處理掉了,你在殘害幾個皇氏子女,他便想辦法把你帶走。”
“你胡說。”聽到他的著翻話,我氣血直往上湧。原本就疼痛難忍的肚子又是一陣撕痛,他終究是不信我,看來我真是不值得別人相信的。可是不代表我就會認命,我咬著牙反駁道:“我沒害過誰,你也不要把人都想得那麼和你一樣卑鄙,皇甫哲不是那樣的人。”
說到這裡,我本以為他會給我一巴掌。沒想到他怒及反笑,笑得蒼涼,卻也笑得讓人心底發寒。“你到現在還護著那個王爺。你還愛著他是嗎?你可真是賤了,明日就是十五,人家正式納正妃了,你還想著他。”
“你沒有資格說我。”我頓了頓,吞了吞,把到了喉頭的血腥味給壓了下去。抬頭冷然道:“如果我這樣叫賤,那麼皇上呢?你明知道我心裡的人是誰,不也是強求。”
啪的一聲,他一掌摑了過來,力道之大,我生生的摔到床榻裡面。喉嚨中的血腥再有壓抑不住,湧了上來。腹部也是一陣陣的巨痛。
我顫抖著說不出話來。他一把轉過我蜷縮的身子。壓了下來,緊扣住我的下巴,逼著我直視著他。他眼中的怒火似要把我燒成灰燼,惡毒的因素如同病毒一樣擴散了。如地獄修羅的聲音響起:“你的心在別人那裡。你說我強求是嗎!可是怎麼辦呢,你已經是朕的天妃了。你要為你的背叛負出代價。”
此時,他又看了看窗外的百花,森冷狠絕的說道:“這晨園是你我正式初相識的地方,那麼,就讓一切也毀滅在這裡吧。”
說完,他猛的推開我,已經疼痛到沒有任何力氣反抗,流血不止的我木然看著玄天皇帝那模糊的身影絕然走出去。我苦笑著,還好,就差點就想著從此好好留下來了,就差這麼一點點了。
一切的溫情依賴猶如我身體的血液,不停的往外流著。直到我全身冷得直打顫的時候,通報皇帝指令的貴公公走了進來,輕漫的瞥了我一眼,驕聲道:“皇上有令,晨宮百花受異物侵襲,經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