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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就是說有個人也有這白雲瓷罐長期燉放了類似紅花或者效用和麝香;類似的燕窩。讓藥性滲進著罐裡,然後再調包。而膳房裡面的醫官只是每日檢查進進出出的膳食,卻少有檢查這裡的瓷罐。所以根本就檢查不出什麼。而她殺這裡的醫官一方面就是要移罪於送來血燕窩的德妃,而另一方面卻也是掩飾真相。真夠狡詐狠毒的。”我們兩個抽絲剝繭,終於明白事情的始末了。
“恩,是這樣。想不到我平日裡喜歡研究著陶瓷,今兒也能用上。走,同皇上說去,好還你一個清白。”蘭琳堅定的說道。一手拿著白雲瓷,一手拉著我就要往外走。
我拉回她,勸阻道:“還是不要了,現在你我在他們眼裡都是帶罪之身,且不說我們走不出這個晨園,就算走了出去,說出去的話,有幾個會信。而皇上,連我親手殺死自己的孩子這樣的事都信了,更不用說你我二人的一面之詞。這樣冒然前去,只怕皇上的面還沒見著,就被人給打回來了。最糟糕的是,我們這樣還會打草驚蛇。又或者。”說到這裡,我頓了頓,繼續說道:“我們已經打草驚蛇了。”
“怎麼可能?”蘭琳停下來,詫異的看著我。
“也是我們一時疏忽,德妃來的時候,還真以為是她,可以現在看來。德妃有很大一部分可能是被她利用了。不然,以德妃的性格,怎麼能背得下殺人滅口,殘害龍裔這麼大的黑鍋。想必是已經讓人給說服了的。”
“這個我也明白,可是我們之前並沒有做什麼其他事情啊。怎麼就打草驚蛇了?”蘭琳還是不明白,問道。
“你想想,現在的冷宮空著的地方多了去了。你沒去別的地方,偏被送來這裡是為什麼。因為你愛皇上,所以你很有理由恨我。而我呢,你親手搬倒我,說我害自己孩子的那事也是你一手調查的,我甚至可以認為你就是害我孩子的主謀。而她自然知道我是冤枉的。按道理說,你我應該水火不容,要鬥個你死我活的不是嗎?可是你我卻相處得很好。如果我們不是傻了,就是知道事情有蹊蹺。或許他們想不到我們能這麼快知道真相,但是他們一定知道我們知道主謀另有其人。這世界上沒有誰平白無辜的被人陷害不說一句話的。以她的謹慎,怕是不久就要開始有所行動了。”
“你是說,她要來殺我們。不可能,皇上對你的痴迷我們都是看在眼裡的,就算他信你再絕情都不捨得殺你。你也說了,她這麼謹慎的一個人,怎麼會冒這麼大的風險?”蘭琳不相信的底聲道。
“有時候再謹慎的人,發現了更大的隱患,需要冒險的時候,還是會放手一博的。她能以一個弱者的身份在我們身邊待這麼久不被發現,就說明了她不簡單。所以,她也一定考慮到我們這個層面。不會馬上下手,但是一旦出手,就一定要置我們於死地,而且以她的謹慎,一定要親眼看見我們死。不過你放心,她應該更願意親眼看著我死。”我冷冷的看著外面的一片慘淡,說道。
“逝兒,你別嚇我。為什麼要這麼說。”她抓緊我的手,有些發抖,似乎一鬆手我就真的不見了一般。
“你別這麼緊張。你知道,坐以待斃從來就不是我的風格。就趁她準備的這段時間裡,我們也好好的籌劃一下。鹿死誰手還未可知。”我回握她的手,說道。
她點了點頭,畢竟以前是皇后,她做事情應該也就很謹慎周密的。而且她的穩重也就我在這後宮裡見著最好的一個。到時候,她應該是可以應付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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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秋霜凍滿天,我今天特意起了個早。深吸一口氣。看著滿園的蒼涼,一派平靜。只有那夏末時候整理出來的秋菊傲然鬥風霜,風姿愉悅。本效能耐寒,風霜其奈何。縱使大火燒了這片土地,縱使風霜再冷冽,生命還在延續。一切也還在繼續。
今天我特意穿著鑲著白狐毛邊的紅衣長袍來到菊亭,到了秋天,裡衣兩天一換,外袍七天一換,也就是說這七天我都會穿這件衣服。
每隔個一兩天,這裡都會出現一些被射死的飛禽。我知道那是夜凌送來的,而那鳥的羽毛上沒有半點霜露,甚至身上還有溫度,那就是早上送到的。
我正護理著菊花,便聽到噗的一聲。我馬上喊道:“夜凌,你等等。我有事情要請你幫忙。”
我想他應該是會停下來的。不知道為什麼,我感覺他一定會回過頭來聽我說完。
他果然又飛回來了。只是看著我,並不說話。
“你能送我一把匕首嗎?就是那種十字型的。”我直接說道。
他一皺眉,不再用低啞的聲音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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